“世事就是这样难料,原本一个多么纯情的女孩,不过几年的功夫,就全变了,变得让像你这样熟悉她的人都无法相信。”任教授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也不全是她自己的错,据了解,其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东城学院的那名老教授,也就是我让你在我的水晶球中看到的,与阿秀**的那名老教授。那名老教授是国外某情报机关收买的间谍,专门在大学生中发生有培养潜质的人才,慢慢将他们演变成他们所需要的人。并利用现在就业形势不乐观的情况,在毕业时为他们进入国家重要部门搭桥铺路,然后通过种种手段控制住他们,使他们为自己工作。”
“那为什么不把那老教授抓起来?”一听到任教授提起东城大学老教授,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那老教授隐藏得很深,目前还没有找到相关的证据说明他确实参是阿秀的幕的主使人。但从掌握的资料来看,阿秀与他的交往最为密切,所以有关方面已经开始注意他了。”任教授看到我听到老教授是幕后主使人时,反应强烈,嘴角滑过一丝的微笑。
任教授的微笑只是一闪而过,但我却看得很清楚。
我的心突然束了一下:不行,我不能只听任教授的一面之词。阿秀的事我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以前的事,都是任教授一人让我去做的,虽然有些怀疑,但对象毕竟不是我所关心的人,结果怎么样,好坏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阿秀不同,阿秀的结果怎么样,对我的心灵都将造成很大的影响。自从父母亲出了车祸去死后,一直以来,阿秀就是让我觉得最亲近的亲人。阿秀对我上学的物质和精神支持,也是令我永生难忘。虽然,后来因为老教授的原因,使我离开好东城大学,离开了她。但她曾经对我的恩对我的情,我怎么也难以忘怀。所以,即使事情如任教授所说的那样,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只要有一点希望能救她,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对她进行挽救。
我不想让我的心思表露出来,让任教授知道后,又会极力劝说我,便笑着对他说:“是啊,人生真是难测。既然是涉及到国家安全的问题,阿秀虽然是我的同学,但我也不便于过问太多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
“那就好。”任教授轻吁了口气,“我就怕你想不通。没想到你的异能功夫这么强,智慧也不弱。我真没看错你。”
“也都是承蒙教授认真培养,否则我现在最多也只是一个混日子的人而已。”
任教授听了,显然很高兴:“这一生能让我感到无憾的,实在是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一个学生。你就是我的自豪和骄傲。”
“教授过奖了。”
“你的蹑云步最近修练得怎么样?”任教授接着说,“走一遍让我看看。”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遍蹑云步给任教授看。
任教授边看边点头,说:“真没想到蹑云步配上你的异能功夫,修炼的进展会如些神速。我现在就是死也可以冥目了。”
“还请教授多多指点。”
“你的步伐身形是没什么问题,但你一定要记住蹑云步的要旨就是临变而变,不是遇变而变,也就是在对方即将变化步伐之前,就要先于对方变化,制敌于先机。”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另外,今天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任教授让我坐下后,接着说,“我让你走一遍蹑云步给我看,也是跟这事有关。”
“什么事?”我有些担心任教授又要让我去执行嫁祸于人这种说不清道不白的事。
“是这样。泰国赌王昨天到了日本,访问了东京赌场后,听说你已经回国,便临时要求到这里来拜访你。黑木胜男打电话通知我后,我忙过来告诉你,让你有个准备。”
“能不能让他不要来。我烦死他们了。什么赌王不赌王的。”
“这恐怕来不及了。黑木君在电话中告诉我,泰国赌王已经上了到这里的飞机,再过二、三个钟头可能就到了。出于礼节,我还是希望你能到机场去迎接他一下。”
“另外,”任教授接着说,“赌王相遇不可能不赌。泰国赌王的牌技不是特别好,但一手泰拳,在赌界几无人可敌,所以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到那里都要跟人比划拳脚。泰拳的以力猛、直拳和勾防为主,步伐以滑步为主,将凶狠与灵活多变完美结合起来,如果你跟他过招一定要特别小心。”
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推托了,便干脆向任教授点点头,答应下来。
“那你去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到机场去接他。”
泰国赌王长得五大三粗。一下飞机,任教授介绍了我后,便紧紧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关节握得咯咯直响,要不是我有异能,恐怕手指的骨头都会被他给捏碎。
我们一行来到我的别墅,泰国赌王下车看到我别墅旁的那片草地,高兴地大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简直就是天然的赛台。邝教授,听说你的异能功夫超群,来,我们先过几招过过瘾。”
“先休息一下吧。”我说,“你赶了那么远的路过来,也先喝口茶水。”
“你别婆婆妈妈,爽快点。打完再喝茶。”泰国赌王说着,脚下一用力,早跃到了草地上,舞起了拳脚。
我朝任教授看了一看。
“先别急。泰国赌王是个急性子,你不能跟他急。你要想办法惹到他不耐烦了,再跟他交手。最好是先跟他赌牌。”
“喂,赌王,你要练拳自己先在那儿练练。一会儿进来喝茶。我可是有点口干了,就先不陪你了。”我笑着对泰国赌王说。
“娘的,你也是不爽快。好,先喝茶就先喝茶。”泰国赌王嘟嚷着收了拳脚,跟我们进了屋。
“听说你横扫了博弈术之争上日本所有赌场的选手,还接管了日本北海道赌场,连和田井木那老狐狸也被你打得逃得无影无踪了。前几天印度的赌王,以酒作赌,竟然也败在你手下,我听得手痒痒的,早就想跟你来两手。邀请你,你又不肯赏光,到了日本,你又跑回来了。我只好追过来找你。你到底有什么异能功夫,这么厉害?”泰国赌王一仰脖子一口就将一大杯茶咕噜噜喝了下去,然后就呱叽呱叽地说着。
“我不过是侥幸而已。”我装出谦虚地笑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