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三个女人一台戏
我听见两个女人脚步轻轻移动,走到床前,紧张得浑身肌肉都开始酸痛了。从点点红嘴里听说过“凤还巢”的一点资料,只知道她们是一群超级杀手,手底下功夫肯定了得。
我感觉那个“大姐”俯下身子,盯着我的脸,鼻子里呵出的热气把我额头上的头发吹得飘来飘去。贴身搏斗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把全身力气贯注在两只胳膊上,随时可以闪电般发动,扭住她的脖子,喀嚓一声先做掉一个再说。
“嘻嘻,月娘,这次你找的这个小白脸果然不错啊?现在该感谢我把你安排在中牟县这个穷地方了吧?”她的手慢慢落在我的下巴上,还煞有介事地捏了捏,略带幽怨地叹了一声。
她的手指有些粗糙,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长期练一种外门硬功留下的痕迹,想必是铁砂掌、黑砂掌之类的。听她的口气,对我的外貌非常赞赏,并且有垂涎欲滴的意思,这让我稍微放了点心。
“大姐,如果你觉得他还好,不如今晚索性睡在这里。反正陈宫轻易不到我房里来,等明天他休整够了,你们也可以鸳鸯交颈,乐上一场啊?”
月娘的话真够淫荡的,老子好心回来尽心竭力安抚你这怨妇,反倒被当成了献媚的工具,真是窝囊透顶!
想不到我这二十一世纪的男色间谍,在这里直接被当成了女人们的男宠。刚才我已经在月娘身上把积蓄的所有子弹发射干净了,再跟这大姐上床,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唉,都怪这鬼地方的饮食质量太糟糕,每次嘿咻过后,体力精力根本得不到补充,如此下去,身体肯定被淘空了……
“哈哈哈哈,难得月娘有这份体贴之心!好吧,我先去大牢里看看那个复姓皇甫的小贩,要真的是曹操就好了——天亮前就回来。他累了,你得多做些好吃的滋补品给他,否则明天怎么能让我满足哪……”
靠,这个女人淫笑起来还有模有样的,跟黑社会里的大哥要强奸民女之前的作派一样,真把我气晕鸟~~
大姐说走就走,我听见窗户一开,她已经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看来功夫真是非常厉害。
我尽量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不动,全身肌肉绷紧,不引起月娘的丝毫怀疑。
月娘关了窗子,移步到床前坐下,屁股挨着我的大腿,又发出了那种甜得发腻的温柔声音:“我的小冤家啊,不是姐姐不疼你哦,大姐相中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得出她的手心。你跟了她,肯定好处多多,再说了,她虽长相差些,床上功夫却是一流,比姐姐我强太多了,肯定能让你每天晚上都爽到一泄千里……”
一边说,她的小手一边在我大腿上细细摸着——
再也受不了了,我嗖地弹跳起来,双手如电,扣在她左右太阳穴上。受气太多,此时顾不得再怜香惜玉,恨不得一招就把她脖子扭断。
“哎哟,小冤家,下这么重的死手……”她嘻嘻浪笑着,双手一抬,架住我的手腕。看不出,这个娇滴滴的鲜花一样的女人,武功居然高得出奇。
好后悔啊,如果学会了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就好了,看来我的现代格斗术揍山贼还可以,一碰到江湖高手,根本难以克敌制胜。***,又没有手枪,否则我……
无暇多想,一直蓄力待发的左腿呼地弹了出去,砰地踢中了月娘的**。这样的大力出脚,完全可以将一个二百公斤以上的彪形大汉踢飞出去了。
“哟,疼死我了!”月娘凌空倒翻出去,轻飘飘落在椅子上,两手捧着中脚的**,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揉搓着。
“小冤家,刚才你在床上没少咬着、摸着。现在好了,翻脸无情,竟然下脚就踢,真够狠心的。怪不得世人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多情女子负心汉……”
她知道我的武功不高,所以可以猫捉老鼠一样尽情戏弄我。
真没办法,在这个“强者为王”的年代,武功不济,活该受欺负。
“嗤嗤嗤嗤”三声,月娘啊的大叫起来,翻身要逃,只迈出一步,已经惨叫着重新跌到在椅子上。她的左右肩窝、胯骨各中了一支五寸长的羽箭,顿时血流如注。射箭的人手法奇准,四支箭射中的位置都是人体最脆弱的要害,基本上已经把月娘的武功给废了。
老天有眼,这女人也有今天!我跳下地,本想狠狠地饱以老拳,但看了月娘满脸痛苦的表情,想想她在床上给我带来的甜蜜疯狂,咬了咬牙又忍下了。
英雄不打倒地汉,更何况是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女人。
“点点红,是你吗?”我向窗外低声吆喝着。
“嘿嘿,我在这里,不是在窗外啊傻哥哥!”竟然是小镜的声音,并且一边调皮地笑,一边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满头满脸都是蛛网尘灰。
她站起来,把一架小小的连珠弩放进怀里,随手揪起帐幔擦了擦脸,指着月娘:“嘿,小淫妇,就知道给我爹戴绿帽子!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早知道你是凤还巢的人,董相国悬赏一千两黄金、千户侯要你们大姐的人头,识相的就乖乖听话,大家一起合力抓了她献给董相国,或许我能抬手饶了你……”
月娘已经疼得花容失色,鼻尖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一想到小镜躲在窗下,把我跟月娘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都听在耳朵里了,不免脸上一阵发烧:“这小妞儿看上去胸无城府,其实心机够深的。从黄昏吃完饭后,可能一直都在这里躲着呢!”
“哥哥,现在该起床了吧?”小镜掀了掀我的被角,调皮地眨着眼睛,随即大声吩咐月娘:“喂,小淫妇,去找套新衣服出来给哥哥,快点快点!”
看她对待月娘的样子,足以证明,月娘根本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月娘扶着桌子站起来,艰难地挪到墙边的衣柜前面,拿出一摞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裤,回过脸来对我微笑着:“不好意思……我受伤了,不能伺候你穿衣服……这些都是京城里最流行的、最贵的男人衣服……”即便是在遭受痛苦的重创之下,这个女人也尽量保持着一种动人的妖媚,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着回味无穷的吸引力。
小镜一把夺过衣服,扔在我枕头旁,气势汹汹地:“不知道是给哪个野男人准备的!你老实交代,到底给我爹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说——”
“嘻嘻嘻嘻……”有个人在窗外忍俊不禁地哧哧笑起来,一听便知道是点点红的声音。
小镜一愣,大声吆喝:“谁?谁在哪里?滚出来!”
点点红拉开窗子,唰的一声跳进来,短剑一横,迅捷如闪电般压在小镜脖子上,仍旧笑个不停:“喂,陈小姐,说话客气点儿!咱们可没得罪你什么!”
我穿好衣服下地,把自己的旧鞋子重新穿上。
三个女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特别是月娘,眼睛里娇媚得要流出水来,一副爱到极点、焚心似火的样子。靠,就算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也不必馋得流口水吧?我知道自己穿白衣服特别帅,从前不止有一百个以上被我嘿咻过的女孩子这样说过。
“点点红,小镜是自己人,别伤了她——”我向点点红打了个手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两口。真要渴死了,跟月娘上床一回,浑身所有的液体都被她给一股脑儿吸干弄净,不过从精神到身体,都爽得一塌糊涂。
点点红收回宝剑,嚓的插入剑鞘里。
月娘眼光一转,有些惊骇地问:“这是、霍将军的……巨阙宝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哦?巨阙剑?那可是古代十大名剑之一啊?怪不得当时点点红拿到这柄宝剑的时候欣喜若狂呢!
“呸!什么霍将军?你那个该死的奸夫,整天苍蝇一样缠着我,跟公狗一样!”小镜愤愤地向地下吐了口唾沫,满脸鄙夷。
“哈哈,陈小姐说得对,那家伙早该死了,所以——我就顺从民意,把他咔嚓一声干掉,尸体就扔在竹林里。怎么样啊陈夫人?是不是有点难过?”点点红抚摸着漆黑的剑柄,得意洋洋地笑着。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根本没有我插嘴的余地。
眼下我最关心的是曹操的生死,还有啊,我可不想给凤还巢的老大当男宠,跟练过铁砂掌的女人上床,说不准什么时候连小**都会给她揪掉,那可真是哭都找不到坟头鸟……
月娘痛苦地笑了笑:“杀得好杀得好,那种只知道升官发财往上爬的男人,都死干净了才好。哪像杨大侠,温柔体贴,最解风情,这样的好男人才是天下无双、世间难得的人物。小镜,你要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肯定有享不完的福气和快乐……”
她身体上的中箭处流血不止,白色的贴身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脸色惨白如纸,看样子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
“呸——”
“呸呸——”
她的话招致了点点红和小镜的同时唾弃,特别是点点红,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熊熊怒火似的:“小淫妇,再胡说八道,我就砍了你这张烂嘴!伟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点点红总是行踪诡秘、神出鬼没的,我每次的猎艳行动,几乎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看见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心里会不会嫉妒发狂?
“你的?哈哈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次,是月娘跟小镜同时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