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乔小乔
曹操灰溜溜地带着陈宫离去,相信这一次他该彻底死心,不敢再玩什么特殊花样了。
孔明面如死灰地躺在角落里,胸口的剑伤汩汩流血。他是凤栖梧的弟子,智慧始终不可能超越自己的师父——
“滚吧,记住,不要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弟子,否则……”凤栖梧痛心疾首地沉着脸,她只收了这么一个弟子,偏偏走了眼,全盘皆输。
孔明哆嗦着勉强站起来,踌躇了半天,突然哀叹着问:“师父,我……现在悔悟还来得及吗?”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对他除了可怜之外,更多的是蔑视。天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个江湖败类成长为一代军师的,难道又是跟罗贯中有一腿的缘故?
凤栖梧沉着脸不回答,孔明无奈地捂着胸口走出大门,凄怆无比。
好梦总是易醒,他刚刚跟曹操谈得火热,准备绾起袖子大干一场,打天下、做皇帝。不到半小时,梦就肥皂泡一样破灭了,怎能让人平和地接受?
“大姐,其实咱们的事业还有许多地方要借助小孔,为何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月娘感到惋惜。她在无意中已经伤了我的心,因为我知道,她心里总有一小块地方是为陈宫而留,直到死——她死或是陈宫死。
凤栖梧涩涩地笑了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何苦要强他所难?诸侯并起的年代,只要遇到名主,他一定能出人头地的。算了,人各有志,让他去吧!”她在孔明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凝视着天色渐亮的院子,神情凄凉无比。
我忍不住追出大门,在一棵正在返青的大槐树下,追到了艰难前行的孔明。
“小孔,别灰心,很快刘备就会三顾茅庐请你出山,你一定会成为叱咤江湖的风云人物。记住我的话——将来再见面,千万给我留条活路……”不是开玩笑,山不转水转,我在三国年代游荡,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跟这小子碰面,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总没坏处。
孔明冷漠地看着我,半晌才吐出一句:“刘备?刘备是谁?”
我惊愕地反问:“你没听过他的名字吗?”刘备够倒霉的,破黄巾军有功,本来能有机会露脸的,可惜被别人踩得太厉害,马上又沉到水下去了。
孔明摇头,坦白地回答:“没有。我只知道曹操、袁绍、袁术、刘表、公孙瓒、孙坚、马腾……等我回隆中养好了伤,还是去荆州投靠刘表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卷丝绢,郑重其事地:“杨兄,这次的事对不住你。小弟送一幅地图给你,这是西川刘璋地盘的详细地形图。我看得出,你绝不是久居人下的庸人,将来有了人马军队,可以先取西川做为根据地,凭借山川险要,进可攻、退可守……”
这一套话,还是留着哄哄刘备吧,我对图谋天下可没什么兴趣,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孔明失望地离去了,在他而言,对这幅地图肯定视为至宝,为了感激我不计前嫌才大度赠送。
站在空无一人的中牟县长街,我心里涌起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思乡之情。
这个年代,每个胸怀大志的人都在为争夺天下、列土封疆而奔走努力,有机会有势力的要上,没机会没势力的创造机会也要上。我呢?似乎更适合二十一世纪那种高科技、高度文明的生活,就算让我做刘备那样的土皇帝,坐守西蜀川中、闭关自守,又有什么劲?
西蜀有卫星电视可以看吗?有新西兰牛排可以吃吗?有席梦思吗?有力士洗发水吗……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要进京,干掉吕布……”
对着黎明刚刚到来的长街,我把自己的誓言疯狂呐喊出来……
大乔小乔一直都在忙碌着,她们正在尝试把好多柄软剑连接起来,做成一条古怪的超长软剑。
我随手抄起一把,哇,这种兵器比煮熟了的面条硬不了多少,拿在手里的感觉好奇怪啊!到现在,我已经分得清穿红衣的是大乔,绿衣的则是小乔。要知道,大乔小乔可是江东大人物孙权、周瑜的老婆,是三国演义里两个份量不清的人物。
“孙权是谁?哈哈,我只认识孙坚,不过年纪太老,相貌也惨不忍睹!”
“周瑜是谁?江东地界没几个英雄人物,伟哥说的这位周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我太超前了,在董卓还没挂掉的年代,那些所谓的“80后”英雄像冬天的韭菜,还没开始发芽冒头呢。
“哎,伟哥,我们从吕布身上缴获了这个,你过目一下吧?”大乔手脚麻利地从一匹高头大马的鞍鞒上取下一幅画,迎风一展。那是个女孩子的画像,正在点燃的香炉前虔诚跪拜,眉目姣好,衣饰华丽之极。
“这幅画被吕布珍藏在怀里,是我在他胸膛上连砍了三剑,劈碎了他的亮银锁子甲,画才无意中滑落出来的。唉,都说吕布是天下无敌的大英雄,今天交手,不过如此——”小乔太轻敌了,如果吕布不是经过我们几大高手的围剿,受伤惨重,只怕大乔小乔就得因轻敌而丧命。
这是没有落款的一幅画,画中人是谁呢?
看到画面最上角的明晃晃的圆月,我一下子叫出来:“唔,这是貂婵,四大美人之一的貂婵拜月。”幸好我的联想能力还没有完全退化。
吕布会有貂婵的画像?我有些糊涂,小乔却拍着巴掌惊讶地大叫起来:“貂婵?这就是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美女貂婵?不过看上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觉得还没有大乔姐姐长得好看啊?”
她跟大乔是双胞胎,称赞姐姐也就是称赞自己。
大乔夸张地把画卷抖得簌簌直响,眉毛一挑一挑的,做出惊讶到极点的表情:“听说京城里的王公贵族对貂婵都很着迷,表现得最夸张搞笑的就是吕布这厮,每天有事没事都要跑到貂婵家八趟。半个月里,他把自己所有的俸银、抢来的珠宝首饰全被厚着脸皮送给了貂婵,嘿嘿,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他,这已经是京城里传得最响亮的笑话喽……”
我愕然无语,貂婵是三国第一美女不假,但她真正的魅力在于“美人计、反间计”干掉了老贼董卓,而不是花瓶一样华而不实,成为京城官员们**的对象。
心情无端地开始郁闷,有一大半是为了月娘。
人是不可以动感情的,谁要是忍不住动情,就会为情所伤。比如误入三国的我,跟月娘上床之后,如果只谈**不说感情,就会显得比较洒脱一点。欲火中烧时,床第之间,男欢女爱一番,一觉醒来,谁都不欠谁,心里毫无牵挂,多好?
月娘站在她那间带着香味的卧室门口,手指缠绕着衣带,看着我,欲说还休。一刹那,我记起刚刚爱上冰蝉的日子,恋爱中的男女每一次倾诉,每一次牵手亲吻,每一次烛光晚餐里的默默对视……
“伟哥,董小姐如何处置安排?”她言不由衷地笑着。
我停下脚步,空气中全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香气。小镜的生死恍如陈年往事,不会再被人提起,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世事如流水般循环转动,如果不能浮于水面,便只有沉入冷寂的黑暗海底。
“所以,我们只能尽力地抓住现在……”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突然间欲火像夏日里被点燃的干柴,蓬勃燃烧起来。我看着月娘的眼睛,猛然踏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扯向屋里。
缠在她手指上的裙带被骤然拉开,罗裙无声褪落,先露出她洁白的双腿。
她没有故作紧张矫情的尖叫,脸上无言的微笑里略带苦涩,顺从地跟随着我。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解脱了她的衣物,让这个**裸的白嫩身子暴露在微寒的空气里。
“门没……关……”红晕羞涩地布满了她的脸,一直延伸到耳后、脖颈。
我凌空劈出一掌,哐啷一声,两扇门猛烈地关闭,响声惊天动地,想必连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惊动了。
“月娘,你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人吗?”我红着眼睛,把她扔在罗帐笼罩下的合欢床上。第一次上她的甜蜜欢畅感觉历历在目,我不容许自己要过的女人,心里再存着别的男人的影子。陈宫算什么?一个性无能的、只会苟延残喘拾人牙慧的老男人而已——
“我没有。”她无力地分辨着。
“你有,你总觉得欠陈宫的情是不是?既然欠了他的情,又怎么会一次一次地给他戴绿帽子?哈哈,岂非太自相矛盾?”我扑在她的身子上,虐待似的,粗鲁地进入,并且运足力气发泄,痛得她用力咬着嘴唇,才不至于惨叫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
我狂笑起来,动作更暴虐得惊人,弄得她实在忍不住,咬着嘴唇低声惨叫:“好痛啊好痛啊……好痛……”
半小时,或者更长一点时间吧,她不再挣扎惨叫,无声无息地平躺着。
我发泄够了起身时,床上留着斑斑血迹。从现在开始,我只怜惜爱我的女人,并且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只爱我自己的女人。
谁敢抛弃我,必将先遭到我无情的戏辱抛弃,月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我的**王国里,我是唯一的男性统治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三部《枭雄曹操》完,请看第四部《诸侯之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