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揉揉被手铐硌得发红的手腕，“好疼啊，”她轻声说。那个警察机械地问：“我能消除您的痛苦吗？”“或许能，”赛琳娜说完就搂住那个警察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印在对方的唇上。雾状的精气从那警察的口鼻中散发出来，并被赛琳娜吸入口中。赛琳娜红肿的手腕立刻恢复了正常。

赛琳娜已经得到足够她恢复健康的精气，但她若不停下来的话，那位警察很快就会丢掉性命。赛琳娜一把推开眼前的警察，他这时已经失去知觉，一头倒在车座里。

“警督，您手下的警察晕倒在车厢里了。”赛琳娜刚走下车，就像金星一般闪耀着灿烂的光芒。在场所有警察都被赛琳娜妩媚动人的样子迷住了。

“哦，是吗？那个蠢货，我曾经提醒过他要勤加锻炼的！”警督用那方白色的手帕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赛琳娜整理一下衣服。

“当然，您需要我派车送您一程吗？”警督殷勤地问。

“我就不劳烦您了。我自己可以走。”

“再见，可爱的女士！”警督向赛琳娜挥手道别。他身边的警察们也不停地向赛琳娜挥手。

赛琳娜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转身融入深沉的夜色之中。

现在是夜晚二十二点多一点儿，白课题领着奥吉回到玛格丽塔的餐馆街对面站下。奥吉已经换下警服，白课题也在一家夜间营业的商店里买了一件半袖衫换上。餐馆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玛格丽塔在微弱的鹅黄色灯光下算账。又过一会儿，穿便装的大厨推着小型摩托车从餐馆正门走了出来，白课题转身背对着他。大厨向白课题和奥吉那边望了一眼，奥吉隔着街对大厨说：“先生，想要点儿上好的货吗？”大厨没与奥吉搭话，吓得推着摩托车走出好远才骑着它离开了。“真是一个胆小的家伙！”奥吉评价那个大厨。

白课题转过身，看着肤色黝黑的奥吉。“跟我说说，你到底是警方派来的卧底，还是为其他秘密组织服务的？”

“好吧，我从小长到现在这么大，我身边的怪人怪事就一直不断。虽然我从没因此受过伤害，但我也从没搞清楚其中任何一件事。”

“哼，让我猜猜，”白课题自负地说，“说不定你生于一个驱魔世家，只不过你还没有学会利用你的天赋而已。你父母对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情有什么解释？”

“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奥吉失落地说，“虽然我有父母，却总感觉自己是无依无靠的。他们从来就不理解我。”

白课题想说点什么安慰奥吉，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体会不到你的感受，因为我本来就是无依无靠的。”

“对不起，”奥吉很抱歉地说，“我以后可以一直跟着你冒险吗？”

白课题仔细看着奥吉的脸，“奥吉，这就是你选择的生活方式吗？”

“我想是的，”奥吉说。

“与我在一起是很危险的。我不会随时保护你的。”

“当然，我们可以帮助对方，不是吗？”

白课题盯着奥吉的眼睛，他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陌生人。这一次，白课题没有拒绝奥吉的请求。“好吧，但我可能不太需要你的帮助。”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的。”

白课题扔下一句话，“随你怎么说，你跟着我的话，最重要的就是保住你自己的性命。”

奥吉还想说什么，却被白课题制止住了。

“先别说话。尤利娅来了。”

尤利娅穿着一条低胸露背的黑裙子，她脚下的高跟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奥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女人是尤利娅吗？”

“尤利娅从没有这样打扮过自己？难道她从来也不约会吗？”白课题扭头问奥吉。

听到白课题的话，奥吉想了好半天才说：“在我印象中，尤利娅从没有与任何男人约会过。她一天忙的事情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要不你以为她是怎样成为我们这群大男人的上司的？”

“昂首做人，huh？这样的人能够得到我的尊敬。你知道在某些纳垢藏污的臭水沟里，臭虫是不需要努力也可以爬到人的头上的。”白课题望着尤利娅窈窕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尤利娅走进餐馆，和玛格丽塔打了声招呼。玛格丽塔合上账本，望着盛装的尤利娅。“尤利娅，你打扮得真漂亮！”尤利娅挡在玛格丽塔身前，餐馆里面的灯光也无法射到外面。白课题眯着眼睛看着她们，侧耳倾听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们在说什么？”奥吉听不到尤利娅和玛格丽塔的对话，只有求助于白课题。

白课题看了一眼奥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你会知道的。”

“什么？我会知道什么？”奥吉紧追不放。

白课题正色道：“奥吉，你暗恋过尤利娅吗？”

“直到现在，我还喜欢她呢。你为什么问我这个？”奥吉不解地问。

“如果你喜欢尤利娅，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因为她正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呢。她们一会儿会去酒吧喝酒，说不定晚上还会住在一起。”

“噢！这怎么可能？！她穿着一条多么性~感的裙子啊！”奥吉使劲挠自己的头。

“T

uth~hu

ts！我想她还是穿裤子的时候比较多吧！”白课题拍拍奥吉的肩膀，“你现在知道这个事实比以后知道更好一些。”

“如果我希望一直活在梦里呢？”奥吉说。

白课题盯着奥吉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奥吉，你认为自己是活在梦境中的人吗？我可不那样看你，希望你能向前看！”

“谢谢你，”奥吉沮丧地看着身材姣好的尤利娅一眼。

玛格丽塔手中握着账本站在那里，她感到尤利娅对自己很亲近，但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尤利娅心仪的对象。玛格丽塔问尤利娅：“我穿现在这身衣服去酒吧合适吗？”“你这个灰姑娘，快去找一条最性~感、最漂亮的裙子穿上。你忘了自己才二十岁出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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