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是缘分的天空在下流星雨!”她无限柔情地说。
“那就好,准备吃饭吧!宝贝。你一定饿坏了。”
“不饿,只要你在我身边。”何雨轩把一颗涌到眼角的泪使劲眨了眨,拦进去了。
“我也秀色可餐?”王征宇回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眼睛。
“当然。”何雨轩微微一笑。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哪有你说的那种魅力!”王征宇伸开沾满油的手,小心地夹住女人婀娜的腰,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又在女人的唇上轻轻一吻,说:“好了,开饭。我的夫人。”
吃饭的时候,他不断地为她夹菜。鱼不去鳞片,煎了竟然软软的,特别好吃。这是他给她的生活带来的新信息。她也为他夹菜,他们相敬如宾。她边吃边看他。他坏笑道:“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激情总是经不起时间的磨蚀,你会厌倦的。”
“你真像个哲学家。”
“拜伦曾说:为所爱的女人而死,远比与她们共同生活容易得多。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和我生活在一起会比为我死更难?好了,现在不说未来的事。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吃完饭,王征宇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白天鹅造型的胸花,通体银白,晶莹剔透。
他为她佩戴在崭新的绣花夹衣上。他问她:“喜欢吗?这是我在上海给你买的。生日快乐!”
“嗯,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我也有一件小礼物送给你。”
“不是说好了我们不要沾染铜臭吗?这样礼尚往来可不好!”王征宇说。
“可你今天不是也给我送礼物了吗?”何雨轩娇声说。
“我这点礼物微不足道。”王征宇微笑道。
“情义无价!我给你的礼物你也不要介意它的价格,因为它的意义远胜于物质本身。”何雨轩说,“你猜猜,我给你送什么东西?”
“我猜不到,你是小精灵,总让我喜出望外!”
何雨轩就要王征宇躺到床上并把眼睛闭上。她悄悄地把两条天然彩棉内短裤放到王征宇的外裤上。王征宇睁开眼要坐起来。何雨轩却说:“别动,我量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适。”
王征宇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感觉一阵暖流电击一般从腿一直传到脚指头。这是他一生中除母亲以外的第一个女人为自己买内短裤。他把正低头在他身上比划的何雨轩一下子搂进胸膛,用呻吟般的声音说道:“轩儿,你这个小精灵。你在这外面比不出来的。”边说边解开自己那条“花花公子”的皮带。他握着何雨轩的手导引她一层一层剥笋似的把自己剥得精光。何雨轩迷醉在这个酒窖里,急促地喘着气,像一个穷孩子终于盼来节日大餐。她徜徉在这份热烈的期待中,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杯盘狼藉。
忽然,王征宇双手捂紧肚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何雨轩起初还以为是他和自己逗着玩。她坐起来,看见黄豆般大的汗珠正从他煞白的脸上泉涌出来。她慌了手脚,忙问怎么啦?他说我的胃病犯了,上次在长沙也是这样。
何雨轩光着身子在抽屉里找风油精。她记得自己女儿小时候肚子疼,只要在肚脐眼抹上它,一会儿就好了。可是,她一连翻了三个屉子也没看到她要找的东西。她才想起这个家只是她一个人的窝巢,她的女儿没有来住过。她赶紧穿衣服,又小心翼翼地帮王征宇穿上衣服,说:“乖,坚持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王征宇苦笑道:“你真像我的妈!又像我的姐姐,可惜我没有姐姐。”何雨轩抿嘴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