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说:无声的植物世界,谁能读懂它。舟麟豪迈的说:我能读懂它的心。我们接着读第二十一节:仙女丢出色子,眼前出现了一个园艺场。满园里郁郁葱葱,到处是芬芳的花草和一串串鲜艳的果实。一年生营养繁殖幼年枣树,树冠和根系离心生长并迅速扩大,光合作用也逐渐增大,同化物质逐渐增多。树体逐渐具备形成性器官的生理基础和能力,并最终要实现开花。。仙女走进园中,进行细致的更新修剪,均衡配备营养枝,结果枝和育花枝。尽量维持较大的叶面积,控制适宜的结果量,防止大小年结果现象过早出现。
正在这时,一个学农的叫隆平的年轻人来到这片花艳果丰的园艺场,他双眼闪烁,神采焕发看到了剪枝的仙女。灰鸽想: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多么深刻地打动了一个年轻人的心。只见他下了苦功夫,从构成植物体的最小单位――细胞的构造开始,到根、茎、叶、花、果的外部形态,植物的生物学特性,及其遗传特性方面进行系统的研究。并采用米丘林、李森科的遗传学说,他按照其理论进行无性杂交、嫁接培养和环境影响等方面的试验。他先把月光花嫁接在红薯上、西红柿嫁接在马铃薯上、西瓜嫁接在南瓜上,得到了一些奇花异果,但并没有得到经济性状优良的无性杂交种。这引起他的沉思,并决心扩大视野,另辟蹊径。他又从野外选出表现优异的植株,找回种子播种,看它的表现,这样来筛选具有稳定遗传优异性状的品种。他终于在一块田里发现一株稻鹤立鸡群,穗特别大,而且结实饱满、整齐一致,他是有心人,没有放过它。把它种下去,辛苦培育,满怀希望有好的收获,不料大失所望,再长出来的稻子高的高,矮的矮,穗子大小不一。这时候,他失败了,就要放弃了。可他坐在田埂上想为什么失败了呢,他想到第一次选出的是一棵天然杂交种,不是纯种,因此第二次遗传性状出现分离,而如果按照那棵原始株杂交种的产量来计算,亩产能达到1200斤,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他突发灵感,既然水稻有杂交优势,我为什么非要选育纯种呢?何不致力于杂交水稻育种。”
灰鸽思忖:谁能够想象到,一个关系着人类吃饭问题的伟大的探索与成功,就这样由隆平的一个意念开始并最终诞生了。
然而,花仙子用手段制造了罕见的天灾**,不仅带来了严重的粮食饥荒,而且这个美丽的园地荒芜了。隆平脸色蜡黄,那5尺之躯也直接经历了饥饿的痛苦。夜餐吃的菜就是一大锅红薯藤,跟猪食差不多。饭是双蒸饭,用水蒸了两次,饭粒儿看起来大,吃下去一会儿就饿。
看到园中贫瘠和疮痍,让寻找美丽的袁隆平大失所望,但却绝没有让他就此退缩,灰鸽暗自说:“真的,他从没后悔,他这个人有点‘痴’,认准的路一定要走到底。”
饥饿,深深震撼了他的心灵,他把童年的憧憬蕴藏心底,将“所有人不再挨饿”奉为了终生的追求。他辗转反侧不能安睡。他决心努力发挥自己的才智,用学过的专业知识,尽快培育出亩产过800斤、1000斤、2000斤的水稻新品种,让粮食大幅度增产,用农业科学技术战胜饥饿。他在月光下阅读外文杂志,获悉欧美的孟德尔、摩尔根创立的染色体、基因遗传学说,对良种繁育有重大指导作用。他受到天然杂交稻株启示后,在育种方法上由采用系统选育法,转变到水稻雄性不育上来。他在大田中发现天然雄性不育株,并写出了《水稻的雄性不孕性》第一篇重要论文。
舟麟评注:这篇论文的发表,标志着在国内开了杂交水稻研究的先河,这不仅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水稻育种课题的启动,而且开创了一个划时代的崭新的研究领域。可学术界权威的质疑与反对,使隆平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当时学术界流行的经典遗传学观点、尤其是花仙子认为,水稻是自花授粉作物,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和人工选择,许多不良的因子已经被淘汰,积累下来的多是优良的因子,所以自交不会退化,杂交也不会产生优势,从而断言搞杂交水稻没有前途,甚至说研究杂交水稻是“对遗传学的无知”。然而无论是科学道路上的挫折、失败,还是人为的干扰、破坏,所有的磨难都无法动摇隆平执着的梦想。他坚信实践才是真正的权威,火热的生命加上知识的力量能够改变一切。
他说:“人类能否战胜饥饿?我夜有所梦,我曾经做过一个好梦,梦见我们试验田里种的水稻,像高粱那么高,穗子像扫帚那么长,粒子像花生米那么大。”
他对试验田里的退化植株仔细进行观察和统计分析,不仅论证“鹤立鸡群”的稻株是“天然杂交稻”,而且从其第一代的良好长势,充分证明水稻也存在明显的杂交优势现象,试验结果使他确信,搞杂交水稻的研究,具有光明的前景!可是,杂交水稻是世界难题。因为水稻是雌雄同花的作物,自花授粉,难以一朵一朵地去掉雄花搞杂交。这样就需要培育出一个雄花不育的稻株,即雄性不育系,然后才能与其他品种杂交。这是一个难解的世界难题。隆平知难而进,他认为,雄性不育系的原始亲本,是一株自然突变的雄性不育株,也能天然存在。中国有众多的野生稻和栽培稻品种,蕴藏着丰富的种子资源,是水稻的自由王国,“外国没有搞成功的,中国人不一定就不能成功”。
隆平迈开了双腿,走进了水稻的莽莽绿海,去寻找这从未见过、而且中外资料没见过报道的水稻雄性不育株。只见他脚踩烂泥,驼背弯腰地、一穗一穗地观察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发现了一株雄花花药不开裂、性状奇特的植株。隆平欣喜若狂。他又找到了6株雄性不育的植株。吹响了第二次绿色革命”的进军号角。他又历经磨难的提高雄性不育率关、三系配套关、育性稳定关、杂交优势关、繁殖制种关,终于配制种子成功。
英子评论:梦当然只是梦。为了通过科研的力量在实践中一步步接近这个梦,隆平以一种义无反顾的精神一头扎进了杂交水稻这个世界性的难题中。不为别的,就为了让现实中落后、贫困的农村能变得富饶而美丽。为此,他所经历的困苦与磨难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但他坚持着,努力着,“真的,我从没后悔,我这个人有点痴,认准的一定要走到底”。他一直这样说,也一直这样做。杂交水稻已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隆平赞成这样一个公式:知识+汗水+灵感+机遇=成功。
仙女投出色子,灰鸽眼前出现了三亚基地园,这里有丰富的育种材料,他又提出了“杂交水稻育种的战略设想”,高瞻远瞩地设想了杂交水稻的二个战略发展阶段,即三系法为主的器种间杂种优势利用;两系法为主的籼粳亚种杂种优势利用;一系法为主的远缘杂种优势利用。这是杂交水稻理论发展的又一座新高峰。在隆平的战略思想指引下,在晚粳农垦58自然群体中发现一株不育的光敏核不育材料,在籼稻三系育种材料中,找到一株光敏不育水稻。历经三代繁殖和观察,该材料农艺性状整齐一致,不育株率和不育度都达到了100%,不育期稳定,并且育性转换明显和同步。为杂交水稻从“三系法”过渡到“两系法”开拓了新局面。关于水稻“无融合生殖”研究的进展,也使一系法远缘杂种优势利用研究迈出了可喜的一步。他说:“我在有生之年还有两大心愿,一是要把超级杂交水稻培育成功,这样,21世纪谁来养活中国的问题就解决了;再一个是把杂交水稻推向世界,造福全人类。”
舟麟对英子说:你看在浩瀚宇宙中,还有闪烁翱翔的以他名字命名的小行星呢!
英子批注:这种玩法太沉重了,即使过关了,也有汗水夹杂着泪水。要玩就玩真实的游戏。
舟麟批注:游戏伴动物而生,在动物世界里,游戏是各种动物熟悉生存环境、彼此相互了解、习练竞争技能、进而获得“天择”的一种本领活动。游戏,随人类而造。在人类社会中,游戏不仅仅保留着动物本能活动的特质,更重要的是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为了自身发展的需要创造出多种多样的游戏活动。游戏,并非为娱乐而生,而是一个严肃的人类自发活动,怀有生存技能培训和智力培养的目标。上款水稻高产游戏没有设计规则,何况在植物世界里只有花开花落,岁岁枯荣。至于仙界非动物和人类,怎么能玩游戏比赛呢?怎能分出输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