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凌家里也静静的。妙凌关了院子的门,就听到了孩子们的梦呓。他脱下裤子在星光下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才冲凉,才黑着灯推开内房的门,然后悄然摸到床上去。灵芝还未睡熟。当妙凌触摸到妻子的一只手的时候,钟灵芝说,不是说明天一早就走吗?都几点了,你还在外面坐夜?
妙凌有些愧疚,开了灯,才发现灵芝*地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妙凌翻过她身体,刮着她鼻子,哄着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但灵芝却不买他的帐,好象一条小泥鳅,眨眼间又转过身去了。
妙凌以为妻子灵芝在吊他胃口,夫妻俩于是在床上较起劲来了。妙凌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可要睡了。
我当然想。灵芝说,但她并不主动转身。妙凌伸手拉她,她竭力不肯屈就。妙凌有点生气,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抚摸着她,象一个盲人按摩师那样不知疲倦,乐此不彼。但钟灵芝却不为所动,她的激情似乎降到了零点。她说,你太温柔了。
温柔不好吗?
灵芝说,我想试试被强jian的滋味。
你疯了,这样会弄醒孩子的。妙凌不以为然,倏地停止了他的抚摸。
灵芝自个下了床,闩死了房门,还将妙凌往床里边推,不让他入睡。她不断地拧着妙凌的手臂、胳膊、大腿。妙 凌终于有些火了,他翻身骑在了灵芝的身上。
两个裸/体人在床上“打斗”起来了。灵芝说,你用力呀!我就不信你能强了我。妙凌手脚并用,连脑袋也抵上去了。
灵芝奋力抵抗着,双臂都快软了,嘴里却说,你用力呀,你强不了我。妙凌却一直沉着气,他感觉到了妻子的有力抵抗,全身的激情都给调动起来了。他疯狂地吻着妻子,让她说不出话来。
妙凌后来才听到妻子的喘息声,于是他战鹰般穿过了云海。灵芝呻吟着,好久才说,妙凌,是我成全了你,如果是穿着衣服,你得不了便宜。过后她象散了架一样平静下来了。她说,其实,强暴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是那个女人愿意这么做。
妙凌也有点累了。他喘着气,翻身滚下了床。他说,你的力气还真大……说着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白开水。
灵芝也起来了,待忙完了她该做的事情,她才赤着身体下了床。她用一条毛巾抹着汗津津的身体,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粒药丸说,我知道你要吃这个了。
妙凌没好气地一把抢了过去。他将药丸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喝了一口水,一仰脖子,吞了下去。灵芝看着他,微微地笑着,盈盈地坐在了妙凌的双腿上。她双手箍住了他的脖子说,今晚,不同以往吧?
有什么不同?
灵芝说,你当了强jian犯了。
谁强了你?妙凌辩白着说,是你自己软下去了,要不然,我会得了你的便宜?
灵芝刮了一下妙凌的鼻子,然后在他消瘦的脸上亲了一下。她说,还说不是?你都听到了吧?林东村在演戏呢。
妙凌后来又喝了一口水才说,夜这么静,我当然听见了,它们演了好几晚的戏了。灵芝说,听说他们村请了金铁梅呢!
你是说请了金铁梅?妙凌摇着脑袋说,不可能,“金嗓子”现在不会到小村庄、小戏班里去演戏了,她现在可是名媛了。
听说她还未结婚呢。灵芝停了一会才说,她不会是在等晓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