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起来抽根烟。
抽烟最好的地方是阳台上。天已经这么晚了,如果在家里抽的话对身体特别不好。那现在抽烟最好的地方就是阳台上了。
现在阳台上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就是那只小狗。如果我去阳台上,还得考虑一下那只小狗的感受。
蔡冰睡得很深,沉蒙的呼噜声从他的被子里发出来。就算我走动再大一些应该不会把他吵醒。那阳台上那个小动物呢?
我轻轻打开阳台门,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已经看到了阿朵发光的眼睛。
小可爱用它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也不动作。我想给它找点吃的,给它来点宵夜,可是找遍整上房子也没有可吃的东西。只好陪它站会儿了。
是它在陪我,我来找它抽烟。
抽完一根烟后,我还是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不得其解,最后索性做起实验来。
从古书市场上弄来的那本书还没有全用完,耗子用它教我几次,还剩下一部分。这些我正好可以用来练练手。
我学的还可以,很顺利的打开来一页。有了这一次的成功,我就敢放手在日志上操作了。可是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古书的修复是分很多种的。简单地分就是只看内容和完全修复。只看内容操作起来非常简单,因为只需要把纸上的内容能看到就行。在这一步的基础上再经过复杂的操作就可以把字迹保留下来,复原到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因为第二步的操作较多,稍有不慎就会玉石俱焚。
**作的时候少加了一种药剂,虽然操作了第二步,但得到的效果只和第一步一样,字迹在显现八分钟后会自动消失。
还好只是第一页。
我快速记下了上面的内容:
9月18日天气:睛吧
天气虽然不错,可是我心里却糟透了,我走在阳光下都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我的心疼的厉害。
昨天收到了家里来的信,妈妈说爸爸的病又犯了,经常头晕胸痛,有一天还晕在地上没地起。
我可怜的爸爸呀,你怎么会有这种病呢?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们呀!
爸爸治病需要很多的钱,我问过这里的医生。医生说做一次手术就需要一百元。这真是个天文数字啊。爸爸一辈子的农民,他们哪里有钱。我也是刚刚上班,行里只给发点生活费,一个人吃喝都紧巴巴的。怎么办啊,我该去哪里弄钱,我又没富一点的亲戚。
完。
还好不是很重要!只是一个人述说了他的苦闷。这个人确实挺辛苦的,自己没有钱,可是还需要一大笔钱,想借又无处借,真是走投无路。
看到这个人的处境,每一个人都应该庆幸自己了。一个人真要是到了那种地步,什么心都有了。在电视上天天能看到那些走投无路的人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要跳,真是让人心酸。119,120可以把他们弄下来,但解不开的是他们永远的心结。
要是在现在,社会的福利制度相对好点,他完全可以求肋于社会,让社会帮他的忙,总不至于让一百元挡了路。
一百元。我心下黯然一笑。只要有点经济知识的人都知道那时候的一百元和现在的一百元意味着什么。强大无比的通货膨胀让老百姓手中钱迅速缩水,购买力急速下降。那个年代的万元户在现在屁都不是。那时候的一百元可以做一次心脏病手术,而现在需要一万元。
一万元这个数字应该是准确的。马丹的父亲也是一个有心脏病的人,前些日子刚刚做过手术。手术的费用就是一万多。
我又想起了那张裸照,难道是那个女人的日记?
一个构想迅速出现在我脑中:那个女人走投无路,自己没有钱,又借不到钱,但做为一个孝顺的孩子,又想给爸爸治病,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体。她做了AV**。拍了很多毛片,赚了很多钱,然后给爸爸治了病。
狗狗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作的时间太长,它都懒得看了。我在它鼻子的恰了一下,它迷糊地挣开眼看了我一眼,又睡了。
我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睡觉。看表时,长针已经指到了三。折腾了半宿,身体已相当因乏了,倒地就能睡着。
我的动作重了些,似乎把蔡冰吵醒了。蔡冰含糊不请地问我:“三更半夜你干啥呢?是不是骚扰我小狗了。”
“蔡冰,90年代的时候有没有**?”
“90年代大陆没有啊,很少,**这个词来自日本。要说九十年代**产业,香港多一些,在大陆是违法的。”
蔡冰一咕噜爬起来:“怎么着,你有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