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气色不错哪!”?王跃下墙头,步伐轻捷的走向清浅,笑容亲切温和。
“多谢?王关心,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一股酒气随着他的靠近飘了过来,清浅定了定神,神情戒备起来。
在摸不清此人来意之前,她不敢贸然惊动别人,否则传到皇上耳中,难免又是一场风波。
“晚间皇上赐宴,本王看他心情极佳,皇嫂可知是什么缘故?”还不待清浅说话,他又轻声一叹,似笑非笑的接着说道:“倒没瞧出皇嫂还有这份心机,不过那位可与轩止大大不同,皇嫂再想专宠可难的很,来日难免要遭到冷落,不如……我还缺位王妃,?王府也缺个当家主母,不如你与我一同回汉阳如何?”
清浅的脸色一阵青白,张了张口竟难以成言,这无疑是对她极大的羞辱,可她又能有什么话来反驳?
或许如今在皇族,在朝臣,在百姓眼中,她就是这么一个贪图富贵、不顾伦常、没有廉耻的女人……
“我有我的不得已,你又何必特意跑来羞辱于我,夜深了,王爷请回,恕不远送。”
她移步回房,他一个旋身挡住了去路,漆黑的瞳仁中包藏的专注让她极为不安,正色冷声道:“王爷莫非也想步轩止的后尘?”
“莫非皇嫂以为他起兵夺位真是为了你?”他的面容不复*,仿佛瞬间变了张脸,显得极为深沉难测,“他早有不臣之心,不管是谁坐上那个位子,都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你只不过是一颗不幸入了棋盘,却无关紧要的棋子而已,而我……一直以来都是个观棋者,局外人,不过……”
“不过怎样?难道如今你要入局了?”清浅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酒喝多了神志不清,要不就是成天无事白日梦做多了变得异想天开起来,如今大局已定,他一个异地藩王无兵无权的,还想掀起什么风浪?这不是找死吗?
“你在心里嘲笑我!”他瞪着眼睛,佯怒,忽而又神秘兮兮的笑道:“其实我偷偷养了几万兵马,日日不辍操练了这几年,若战场相对,气势绝对不输赤甲军……”
“是吗?那为何皇城被围之日也不见你派兵来救?”清浅压根不信,全当他是酒后胡言了。
他呵呵的傻笑起来,越发显出醉态,清浅不欲再与他多言,皱眉道:“你醉了,快些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