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并无一丝要走的意思,折扇一合轻击掌心,“那时并不是我不想来,而是来了也白来。”
觉清浅面色不愉,他眉梢一挑道:“你不和我去汉阳也无妨,你说你不得已,可见也不是心甘情愿,看皇上的样子你在左相府也留不了多久,不如今后你我联手里应外合翻了这天下,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你醉的不轻。”清浅白他一眼,和一个醉鬼真没什么好说的了,管他是不是酒后吐真言,就算他?王野心再大,也没那个能耐去和那人抗衡,更别说从他手中夺取天下了。
“不醉怎么敢来和你说这些话?”他嗤笑,猝然出手握住了清浅的细腕,双目之中漾出炽热的涟漪。
“你……放肆!”他竟敢如此大胆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就连一个平辈小王都敢对她这般放肆,难道卸下皇后的光环之后任谁都能来欺负她、轻薄她吗?
?王面色突然骤变,极惊讶又似不信,左手紧抓清浅右腕,右手搭上脉搏,略一探查后便放开了她,狭长的丹凤眼透着凝重,半晌不语。
清浅退开数步,抚着手腕紧张万分的看着神情不明的?王,他是不是已瞧出她有了身孕?
为了不再增添父亲的烦扰,也为了保险起见,她一直未对任何人言明自己已有身孕,若?王知晓,此事必然瞒不过去……
谁知?王沉默片刻之后,忽而云淡风轻的笑着拱手告辞道,“夜已深,本王就不打扰了,皇嫂早些歇息。”
恭谨的态度仿佛他根本不曾做出方才那些无礼放肆的举动,眨眼间已没了踪影,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翌日清晨,几名府中奴仆被人发现分散在铭心苑四周外席地而睡,叫醒询问之下,几人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都说自己夜里睡在房中,不知怎么会睡在这里。
清浅听闻此事,心中有数,这几人恐怕都是他安 插在左相府的人了,难怪?王昨夜肆无忌惮,原来这些人都已着了他的道儿,只是?王意图不明,难以揣测,让她心下难安。
早间清浅突然无缘无故的发起低热来,明知这是忧虑存心,夜夜难以安眠所致,她也不声张,只静躺在床上养着,连着两日都是低热不退,直到第三日才感觉身子清爽许多,不料这日古从文却奉旨而来,看来她这两日的异状一定是传到皇上耳中了。
对她的坐卧起居,一举一动,他倒是关心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