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改朝换代
作者:墨兮贝贝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446

要让一个拥有两个灵魂的身体消失一个魂魄,并且不伤到**,对于一个神来讲并不是很难的事情,难就难在要让他存活的那个灵魂弱到几乎没有就不是一件多简单的事情了,在加上那个人身边还有一个魔王的守护,那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他就利用数届魔王对‘心念斩’的痴迷,趁着他刚比武夺下的王位还不稳固时动了手脚,他一直都知道修炼‘心念斩’最好在离魂届的时候拥有一颗爱他之人的心脏,那样的危险就可以免却大半,而那人甘心自愿交出的心脏则会事半功倍,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言儿的心脏来修炼‘心念斩’,在他一次失去自我的状态之下杀光了院里所有的仆人,就在他要踏步离开的时候。,转身却看见那个站在门口满目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的人儿时,他就知道坏了!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神情让他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瞬间慌了起来。

‘‘为什么是你?’’他痛苦的问着他,那时他只以为他是在问他为什么是他杀了这些人而已,所以就问他为什么不相信他,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个外表柔弱的他居然将刀查进了心口将心挖出来给他,还说这也许就是他最好的结局,这就是他爱上他的下场,笔墨辰内心巨震,爱!原来想到这里,笔墨辰简直痛的无法呼吸,而着一切,都是这个曾经在三届之中公认的淡雅真君一手主导的好戏,只为了中下一个媒介,一个可以让彦月醒过来的媒介,但至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这该死的媒介到底是什么,即使是现在,他仍旧一无所知。

‘‘你不用自责,你也不是有心的,相信静言他不会怪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着个真正凶手惩治好给那些死在他局中是人报仇’’看到这样的笔墨辰,彦月终于做出了他最后是决定。说着挡下仓晨对笔墨辰的偷袭,尽管仓晨已经受伤,但是他仍旧和彦月缠斗再一起,可以看出,他有不至一次的机会可以将彦月击倒,但每次都在最后一刻改变了方向。

在仓晨背对着他时,笔墨辰出手将他击中,那一掌蕴涵了他全部的内力,让他身体被彦月手中的长剑刺穿,原以为仓晨会就此倒下,却不想他再次回首将笔墨辰一掌排飞之后才倒下去。

仓晨倒了,两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如果不是仓晨多次对彦月的留手,那么现在,彦月一定不会仍旧站在这里,看来就算彦月要杀他,他也仍旧记着对他的感情没有下杀手,看着倒在地上的仓晨,彦月沉默的了,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在天界有着大好的前程,到人间之后也拥有这无上的地位和权利,只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只为情之一字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策划着一切,只为了他一人,这样的爱在他的身上,不知是幸或不幸?或许他就是一个灾星吧!如果不的他,宇凰不会死,如果不是他,这样一个堪称神话的男子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是他,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望向将李静言搂在怀里的笔墨辰,这样一个出色之人,如果不是他,他现在一定会是呼风唤雨的魔界之王,而不是成现在这样,只是人间的一个将军,还有那个从出生就一直每有照顾过他一星半点的孩子,他该是多么辛苦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啊!

‘‘呵呵!哈哈哈~~~~’’彦月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脚步一个踉跄,扑到在仓晨的身上,长剑顺势穿透他的身体,最后望向李静言的方向,似乎想起了什么,笔墨辰只听到一个‘‘蛊’’字彦月就没了呼吸,瞬间点点荧光闪过,彦月化为一个花骨朵的模样,彩蝶飞过,仓晨和彦月从原地化做点点亮点消失无踪。

原地只留下一道圣旨,直到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笔墨辰脸色变了变,原来仓晨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因为他对彦月太过了解,自然知道他今天的作为只能逼的彦月与他同归于尽,回首望向还在昏迷中的人儿,眼中复杂异常,最后化为一种名为坚定的神色走向他。

白虎国仓帝于白虎国历157年二月突发急症驾崩,由于仓晨生前未有子嗣,此消息一径传出,群臣哗然!最后一致决定推举白虎国唯一的一位皇嗣易王为帝,这时笔墨辰拿出在密室中的遗诏,上面写的是将皇位传于他的内容,自然遭到群臣的质疑,当然,反映最激烈的自然就的那位易王一党,其中以礼部尚书文哲和左丞相邓擎争为首,当时他没有多说什么,三天后,传来消息,易王与自己的爱妻外出踏青,偶遇劫匪,易王妃命丧当场,易王掉落悬崖不知所踪,这消息一传到朝廷,无疑又是一颗重磅炸弹,早朝时间,左丞相当庭怒斥笔墨辰乱臣贼子,狼子野心,易王的失踪全是他一手策划,就在此时,大内侍卫长在左丞相府搜到刺杀易王的主谋就是左丞相的证据,顿时左丞相被摘去钨砂打入大牢,三日后午时满门抄斩。

一个月内,整个朝廷再无反对之声,登基大典上,他一袭华服金冠显得无上尊荣,傲立天下,俯瞰群雄,接受群臣朝拜,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免税三年,一时间,新帝在民间大受好评,(因为之前几任皇帝登基都是在加税收)。只是让他们议论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新帝登基之后将一名男子安排在自己寝宫,对他更的千般宠爱万般讨好,只是让他们生气的是,听说那人对王总是故意躲避,听说他见到王不但不下跪还对王爱理不睬的!

驳回那些请奏将李静言另外安排住处的大臣奏章,大步朝着寝宫的方向踏去,这些老匹夫,说什么于礼不合有失国体,放屁,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管了?

制止了太监的通传,推开房门,果然,那人仍旧是坐在窗前,大眼无神的望着某一点一眨不眨,没有出声,缓步走到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