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敢把乾隆比太监

在十八回元春省亲中曹雪芹暗地里讲了个乾隆娶竺香玉的故事，虽然叙述了竺香玉百般不愿意，但是把自己最心爱的人拿出来这样糟蹋曹雪芹毕竟心有不甘，他不愿意让乾隆得逞，于是设计了一个太监似的乾隆――太监是没有性能力的。曹雪芹的思路是：首先说乾隆羡慕竺香玉的美色，欲作赋颂――妇颂，即使是《洛神赋》也不不能尽其貌，于是百般调戏，见了元春（皇后――妃母）喊师傅（媳妇）。即娶了竺香玉，未及同房，便已泄精（跑马），自嘲为一字师（一试死），因此喊元春（皇后）喊师傅（徒儿怕师傅，这里喊师傅是害怕之意）。为了提醒阅者注意，曹雪芹在文中多次重复“太监”、“跑马”、“春犹卷”、“馆――管”、“苑――软”、“蜡烛”等。还是看十八回元春省亲中的部分章节：

一时传人一担一担的挑进蜡烛（蜡烛形似男私，但不结实，徒有其表）来,各处点灯.方点完时,忽听外边马跑（点明后面有“跑马”之故事）之声.一时 , 有十来个（又似来个）太监（太监无性能力，本篇有讽刺乾隆得到竺香玉后如太监心有余力不足故事，故反复突出太监。说乾隆来了――似来个太监）都喘吁吁（**不如意时的形状）跑来拍手儿（拍手即鼓掌――皇上，暗示来的皇上；干着急，拍手）.这些太监会意（历――暗示这里的太监应该会意弘历）,都知道是"来了,来了",各按方向（皇上）站住.贾赦领合（皇）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皇）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 忽见一对（一连几个对，强调与婚有关）红衣太监骑马缓缓（欢欢――合欢）的走来, 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又强调“跑马”）,便垂手（垂首――泄精后萎缩）面西站住（粘nian稀粘zhan住――全句意思提醒后面内容有乾隆娶竺香玉未卺先泄内容）. 半日又是一对（多次重试）.,亦是如此（还是不行）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 ,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憎,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大荒山青埂峰下的顽石本来暗示的是宝玉――曹雪芹；暗示的雍正――通灵宝玉；暗示的是弘历――抱儿，没有暗示元春，“此时自己回想”这段内心独白是曹雪芹暗示寻亲的乾隆）本欲作一篇>,>（>加>是两篇，如果合成一篇就是“赋颂”――妇颂――赋红――赋竺香玉）以志今日之事（喜――洞房花烛）,但又恐入了别书（别墅）的俗套（省亲别墅的套，意思不是别墅，也不是元春别墅，是讲弘历的旧居，讲弘历成亲）.按此时之景, 即作一赋一赞（“一赋一赞”中赋可能指曹植的洛神赋）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红玉之色，尽其妙；尽其貌――难以形容红玉的美貌）,即不作赋赞（不卧妇上）其豪华富丽（“其豪华富丽”在这里有两意，一是谐音“其娇娜无比”或“其娇娜妩媚”，说竺香玉美丽，虽然“关着”――新娘的头盖盖不住。二是谐音“已跑马裤里”――不卧妇上已泄）, 观者（关着：裤子里泄精是关着的，曹雪芹怕人猜不着豪华富丽――跑马裤里，补了一句“观者”――关着；新娘有头盖，故曰关着） 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工夫纸墨,且说正经（寻亲；成亲）的为是.

彼时宝玉尚未作完, 只刚作了"潇湘馆"（管――本篇有床事情节，故在此突出“管”字）与"蘅芜苑"（软――与“管”相连，有阳萎之意，后面的“春犹卷”也是此意）二首,正作"怡红院"一首,起草内有" 绿玉春犹卷"一句.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理论,急忙回身悄推他道:"他（这里的他不单指元春，有乾隆）因不喜` 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一红快历――红玉使弘历快乐）\',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岂不是有意和他争驰（心事――因“绿玉”谐音“历玉”――弘历之玉，正好和了弘历心事；“争驰”也谐音“争执”：乾隆本来想的是红玉，你偏说绿玉）了?况且蕉叶之说也颇多,再想一个字改了罢."宝玉见宝钗如此说,便拭汗道: " 我这会子总想不起什么典故出处来."宝钗笑道:"你只把`绿玉\'的`玉\'字改作`蜡\' 字就是了. "宝玉道:"`绿蜡\'（弘历是蜡）可有出处?"宝钗见问,悄悄的咂嘴点头笑道:"亏你今夜 （突出“今夜”――洞房花烛夜；“今夜”又谐音“精液”）不过如此, 将来金殿对策（琴前对瑟――琴与瑟均由梧桐木制成，带有空腔，丝绳为弦。“琴瑟”二字均从“珏jué”。“珏”为“二玉相并之形”，意为“二玉相碰之声”――弘历是抱儿――宝玉，竺香玉是香玉。意思是：你这样无能，与竺香玉成亲怎么办）,你大约连`赵钱孙李\'都忘了呢!唐朝韩翊咏芭蕉诗头一句:` 冷烛无烟（冷竺无言――竺香玉冷对弘历）绿蜡乾（竺香玉冷淡、不配合，弘历更不行）,你都忘了不成?"宝玉听了,不觉洞开心臆（见了意中人方能洞开心臆，红香绿玉――皇上偷蜡――偷竺, 弘历觊?竺香玉）笑道:"该死,该死!现成（身）眼前之物（媳妇――元妃――竺香玉就在眼前）偏倒想（投降；缴枪）不起来了（在女色前阳痿）,真可谓`一字师\'（一试死――临阵不举。又：郑谷在袁州，齐己因携所为诗往谒焉。有《早梅》诗曰：“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谷笑曰：“‘数枝’非早也，不若‘一枝’则佳。”齐己矍然，不觉兼三衣叩地膜拜。自是士林以谷为齐已“一字之师”。选自《五代史补》〕以谷为齐已――以姑为妻子――秦可卿是小姑，与弘历互换时称大毛，是弘历的姐姐，又是弘历的妃母。《*通》中说：如母而非母也，姑也。非母――妃母）了.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媳妇――姐姐是雍正皇后，不叫母后，叫媳妇。又：徒弟怕师傅，阳痿就是“怕”的缘故）,再不叫姐姐了. "宝钗亦悄悄的笑道:"还不快作（卧）上去,只管姐姐妹妹的.谁是你姐姐?那上头穿黄袍的才是你姐姐（用宝钗的口告诉阅者：师傅、媳妇不是我，是皇后）, 你又认我这姐姐来了."一面说笑,因说笑又怕他耽延工夫,遂抽身走开了.宝玉只得续成（?）,共有了三首.

如果认为曹雪芹仅仅是因为不愿意让乾隆得逞才写下这样的色故事，那就太小看曹雪芹的胸怀了。在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 牡丹亭艳曲警芳心》中有这样一段：“林黛玉嗤的一声笑了,揉着眼睛,一面笑道:"一般也唬的这个调儿,还只管胡说.`呸,原来是苗而不秀,是个银样蜡枪头.\'"宝玉听了,笑道: " 你这个呢?我也告诉去."林黛玉笑道:"你说你会过目成诵,难道我就不能一目十行么?"”. 蜡，应为“?”：铅和锡的合金，可以焊接金属，亦可制造器物，亦称“白?”、“锡?”。银样蜡枪头――像银子实际是焊锡做的枪头，比喻外表很好看，实际上不中用；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银样蜡枪头”――太监――这就是曹雪芹对乾隆的评价。生为汉人的弘历不愿归汉，让曹雪芹太失望了，无用之辈！人们不禁要问，曹雪芹用文字暗示一下弘历的无用不就得了吗，用得着绕这么大的弯子、还搅合在“色”中来讲吗？要知道文学是讲究形象思维的，“文似观山不喜平”，“一语道尽天机”不仅味同嚼蜡，恐怕连曹雪芹的小命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