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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他们！

――《使命召唤5》第六关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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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神社的月光下，一只穿着紫色条纹白色和服的银发少年，与一个穿着白色背心和套袖，红色短裙的黑发少女对坐着，在博丽神社主建筑的走廊边缘赏月，而在神社走廊的另一端，一个穿着蓝色蕾丝边连衣裙的蓝发小萝莉，则趴在神社的走廊上，把一个钻石形的冰块在两手之间滚来滚去，发出纯真无邪的笑声，仔细看，就能看到很煞风景的一幕――钻石形的冰块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蛙，或者说那就是活的青蛙，被冻在冰块里面了。幻想乡的历法与现实世界有些不同，她们的四月相当于中国人的二月，是新的一年开始第一个月。眼下，年轻男女一边闲谈着，一边望着天空中的胧月，而蓝发萝莉则继续玩着手里的冰冻青蛙。

银发少年拿起自己身边的棕色茶壶，往自己的茶杯里重新沏上茶，又优雅地两手端起绿色的茶杯，在嘴边抿了一口，回头看了看玩的正起劲的蓝发萝莉。“没想到新年已经过去两个星期，按照我们的习惯都过完元旦了，我都给琪露诺重新开课了，还有人在放炮。”银发少年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按照动漫里常见的姿势跪在茶桌前的蒲团上，头上是两只尖挑的三角形毛绒耳朵，身后则是一条抱枕一般蓬松的银色尾巴，显而易见，少年是个狐妖。而玩着冰冻青蛙的萝莉，背上是三对冰晶翅膀，是冰系的妖怪琪露诺。刚才少年和少女同时听到了魔法森林那里传来的“放炮”声，现在少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对，这听上去好像是河童的zha药声。不知道年都过完了，她们在那里捣鼓什么东西？”红短裙的少女思索着，则拿起茶几上一枚方碟子的里一块涂着奶油顶一颗红樱桃的三角形蛋糕塞进了嘴里，她先是一口咬掉三角形的角，细细咀嚼着，然后把诱人樱桃从奶油上取了下来。“对了，估计是那个穆特尔在搞什么东西，他曾经说过自己需要大量的zha药驱动法器。”仿佛取下樱桃就像解开了她思绪中的结，少女摇了摇头，脑后的红色蝴蝶结也晃了晃，宣告了她的女主人的身份――这位就是文月之前遇到的“女总督”博丽灵梦，现在正念叨着自己。“我一个星期前叫他来这里学习弹幕，他怎么这么久没来，害的我呀，等了这么久呢。自持有几个法器，就可以在这里为非作歹么？”少女把左胳膊肘支在茶几上，托着下巴：“上次他给我的钱全都被魔理沙抢走，拿到香霖堂挥霍了……白，你在射命丸文那里打工，也没见你给我的赛钱箱里增加多少收入啊。”

原来博丽灵梦念叨这个什么“穆特尔”，是因为想念他的钱啊。眼前名叫白的狐妖少年苦笑着回答博丽灵梦的问题，“文文的报社，用我们当代人的话说，差不多是印公益宣传册的，不收费的，每天就靠天狗的大佬们发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补贴，尽管我给她们购置了一些现代化的印刷和排版工具，可是她们的报纸在天狗部落依然遭人排挤，人气一直不高，领取到的补贴很有限，于是她取材总是挑那些危险的，敏感的题材，并寄希望以此种做法增加本来就不高的人气，她的文花帖，你也知道，上面都是让女孩子脸红的东西，取材不是每次都那么成功。不过，你说的穆特尔是谁？还有，你说的他用火yao驱动的法器应该叫火器。”对于出手阔绰的妖兽，白自然少不了拉拢的心思，如果刚才的爆炸声是穆特尔搞出来的火yao，说不定穆特尔是现代人，能通过穆特尔得到一些现代化的物品。

“你说穆特尔啊，他是猫妖，和你一样是男性，不过看上去，”博丽灵梦站了起来，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高吧。”博丽灵梦身高1米52，她手放的位置只有1米44，妖怪正太啊，白心想。博丽灵梦比划完文月的身高后，又坐下了。“他有几条尾巴？”白知道，多数擅长妖术的妖兽，其战斗力与尾巴的数量成正比。

“他的尾巴就一条，不过那个贪了我的钱的魔理沙说他的弹幕有些……”博丽灵梦回答道。不过很快，不等她说完，就回忆被外面的求救声打破了。

“灵梦！灵梦！露米亚受伤了，请你救救她吧！”只见文月一脸焦急从大门跑了进来，胸前两手捧着一个萝莉，文月的身高比较低，萝莉的脚就要点着地了，看上去仿佛哥哥背着自己的妹妹焦急地求医。

“文月？露米亚？”灵梦看着文月捧在胸前的金发萝莉和她额头左侧的蝴蝶结，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谁了。“露米亚是袭击人类受伤了？”

“什么？！”文月听到这话大脑立刻当机，这么可爱的妖怪萝莉会袭击人类？文月突然愣住，可是脚下还保持高速奔跑的状态，一下子摔倒在地，怀中的露米亚也脱手飞了出去。“小心！”白在千钧一发之时腾空而起，在空中呈现匍匐姿势抱住了露米亚，然后迅速在落地前一个翻身，露米亚在上，自己则背部着地垫在下面。这电光火石的几秒，才轮到文月下巴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露米亚！你没事吧？如果我知道谁把你伤成这样，我要把他冻成英吉利牛排！”就在白抱着露米亚站起来后，琪露诺赶紧丢掉了手里的冰冻青蛙，飞到白的面前查看他怀中露米亚的伤势。

“我和露米亚比弹幕，不小心失手伤了她，你一定是露米亚的朋友吧，希望你能接收我的歉意。”这时趴在地上的文月两臂支地站了起来，看到白把露米亚放在灵梦的面前，他迅速从紧身短裤的裤兜里掏出五个金福林丢进神社主建筑前的赛钱箱里，走到了灵梦面前，“灵梦，这是医药费，拜托了！”

“好好好，文月，露米亚不会有事的。”灵梦看见文月往自己的赛钱箱里捐了香火钱，两眼瞬间满是孔方兄，表情变得非常幸福，把露米亚抱进了神社的主建筑。白则从走上神社走廊，端详着文月。

“我是游走于回忆与现实的中国狐妖白，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白劳德，你就是猫妖文月？”白两手握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行了礼，想确认一下。

“没错，我是支配火器的神域猫妖，文月?穆特尔，在普鲁士长大的中国土猫，神之领域被放逐之民。你可以叫我的中国名杨文月，也可以叫我穆特尔。前世女孩子叫我文喵或月月，想叫我什么随便你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可以吗？”文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出自己的右手示意白与他握手，作为回礼，白也伸出右手与他握在一起。“当然可以，这边吧。”白带着文月来到神社主建筑左侧杂物间前的一处石桌凳前，让文月坐在北边的石凳上，而白自己坐在东边的石凳上。

“很高兴你是中国人，中国是个美丽的国度，也是我祖先所在的地方，后来他们大概是混在货舱里到了德国吧。想起中国，和我的邻国法国一样，那里有大片的良田和热爱自由生活浪漫的人们，只是他们太注重权力了，太过于信任他们的领袖而不愿相信人性本恶，不愿意屈从于共有的纪律。”文月找了一处石凳子坐下，两手手指交叉着握在一起，压在桌面上。

“咱先不说这些了，人类的政治和国家什么的，我们也许不该过多的过问，他们虽然活的时间很短，但是他们想的东西比我们复杂多了，这些我们无从知道，而且多数对我们是有威胁的。”白耸了耸肩，两臂环抱在胸前，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他们想的确实很多，羡慕我们妖兽的长命百岁，羡慕我们超群的力量、敏捷和智慧，羡慕我们永远不会残废的身体，他们如此嫉妒，制造了大量的机器，燃烧和融化了数不清的矿石，我来到幻想乡之前，再也没看过这么澄澈的夜空和皎洁的月亮。而且，他们否定我们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了，我不得不离开那个世界来到这里。不过，你说你来自神的领域，此话怎讲？”

“也许是人类拥有了太多知识，所以才被给与了这么差的体质吧。话说回来，人类生存的艰难，促使他们制造了否定我们的机械文明和唯物主义，与我们和大自然对抗了，那是我们和神界袖手旁观的结果。”文月说着，从裤兜里取出一根“中华”叼在嘴里，又从战术马甲的一个小口袋里“转”出一个Zippo点上了火，在白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吸了一口，带着怡然自得的表情吐了一个烟圈。“但是令我钦佩的是，人类是坚强的，我们的安逸让我们不去思考，我佩服他们坚定的意志力，我为他们不离不弃的精神所感动，据说那是一种能让他们服从于整个种群生存的东西叫‘信仰’，有了信仰，人人都是种群的一份子，青壮年的人类会为了留下自己的后代和报答养育自己的老人，前赴后继牺牲自己，而不是像我们的同类那样牺牲老人和孩子。尽管他们渺小，却能创造如此辉煌的文明，飞行的战机，钢铁的战车，贮存无数画作的书籍的电脑，这些其实落到我们手里，也会也有利于我们。所以我们要尊重他们的生命，防止他们在重重苦难下失去了自我。我要救他们，干预他们的历史，阻止他们中出现血腥崇拜，不然那时他们就会以摧枯拉朽之势杀死自己的同类和苦心创造的文明，我们妖兽甚至同类，也会遭殃的。神主们给于我拯救他们的任务，作为交换，我可以得到长久的寿命和超群的体质，而不是活了十几年便死去，可是后来我不慎泄漏的天机，让他们知道我是神之领域的人，于是，念在我拯救过不少人类，我就被放逐到这里了。”

“文月，我相信你说的，两次世界大战已经太惨烈了，不过我不相信你这样的老烟枪能从17世纪活到现在，看来你活了肯定不止300年，不然你不会这么深沉。不过你赶快把烟掐了吧，省的教坏人类的小孩子，那东西也许在我们体内代谢非常快，可是对他们人类中的多数来说是有毒的。”白笑了笑，指着在神社主建筑门口苦苦等待的“小孩子”琪露诺。白在现实世界活了一千多年，对人类的历史也了解一些，能从一些只言片语知道文月说的时代，他来的国家叫“普鲁士”，白还是有些历史知识的，1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签署，神圣罗马帝国四分五裂，普鲁士王国诞生，他决定假设文月在那个时期离开了中国，毕竟那个时候清政府还有广州一个通商口岸，文月作为动物还是能出去的。

“了解，”文月猛吸几口，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右手食指把烟头一掸，燃烧的烟头画出一条红色的亮线落在地上，文月站起身来，用自己的白色搭扣帆布鞋在上面蹭了蹭，烟头化作点点火星飞散。白在月光下看着文月的背影，黑影左手按在腰眼上，右手垂在大腿旁，三根手指握着，里面似乎还夹着没有燃尽的烟蒂，慢慢地，一朵乌云遮住月亮，文月的影子逐渐黯淡下来，归于虚无。

“月黑风高夜，放火杀人日啊。”突然，文月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猛地跳到空中，凭空打了个响指，伴着响指声，文月的身影突然变“胖”，原来空空如也的背上似乎背着什么巨大的东西，白目瞪口呆地看着，文月带着一条蓝色的火焰在空中落下来，直到文月稳定了身形，白才看出来文月的背上背着一个被棉被包的东西，而文月的手里是一条长长的，喷射着微弱蓝色火焰的枪。

“你哪里来的枪？”白愣愣地看着文月。

“空间袋，还有，这不是枪，这是喷火器。”文月右手举了举手里的苏制LPO－50喷火器，背后背着的是缠着凯芙拉防暴毯的燃料罐。“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那个露米亚是不是袭击过人类？”

“文月，你要干什么？把枪放下，你冷静些！我不是骗你，露米亚确实袭击过人，她恨除了能击伤她的一切人类，这里是魔法森林，不是人类的领地而是我们妖怪的领地，不具战斗力人类进入，妖怪都有权格杀勿论，这是博丽灵梦和八云紫定下的契约，你不能破坏！”白能感受到文月身上的杀气，他立刻开始准备技能以防万一。

“遵守？哈哈，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文月冷笑着回头看了看白，然后举着喷火器，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博丽神社的主建筑走去，“身为妖怪，因为喜欢人类的形体，化身成为人类的形象，却如此不尊重人类的生命，不知道报恩罢了，问题是，这是恩将仇报，这样没有心肺的妖怪，应当被净化，应当被制裁！”

“文月，快停下！你疯了吗？”白紧紧跟在文月的身后，“你身为妖怪却要帮助人类治退你的同类，就不怕人类同样治退你吗？”

“哼哼，人类怎么会治退我？他们那样高贵的种族，绝对不会是恩将仇报的！白，你这就给我退下，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不然，省的我把你当作吃人妖怪的帮凶一起干掉！”文月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拔出腿上枪套里的“大黑星”对准了白。

“嘿，妖兽哥哥，你怎么把那个东西对着师傅……”一旁焦急等着的琪露诺突然看着文月走了过来，挡在了文月进入神社主建筑的必经之路上。

“我要烧死露米亚，你不想死就给我靠边站，不然休怪我的喷火器不客气。”文月把喷火器对准了琪露诺的额头。

“可恶，文月你这个叛徒！”白一个箭步扑到文月身上，有两只胳膊夹住他的手臂，文月立刻反应过来，本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找准机会对着琪露诺按下了扳机，瞬间，一道火舌猛地扑到琪露诺身上，白看到琪露诺身上的连衣裙起了火，愤怒地咬着牙喊：“疯猫，就算你是神之领域的来者，我也必须阻止你了！”白一个转身，把文月头朝下按在地上，火焰喷射器在近距离内狂喷了一圈火焰，还好火舌没有碰到木质的东西。白迅速从倒地的文月身上跳起，跳回空中并对琪露诺发动了技能：“冬符「SevereWinterCold（冻结世界的严寒）」！”

立刻，被一团冷气所覆盖，琪露诺身上的火焰全部熄灭，灰头土脸的琪露诺穿着带着破洞和黑炭的衣服从雾气里出来了，琪露诺没事，白暂时放心了，不过他突然头皮一紧，感受到有高速飞行的暗器飞过来，是子弹！白看准了8颗来袭子弹的方向，迅速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从子弹间穿过去，伴着“咔”的一声换弹夹声，又是8颗子弹飞了过来，白再次躲了过去，但是他知道不能再这么躲下去了，因为地上的琪露诺也开始了魔法吟唱，而文月下一步肯定是再次用喷火器压制敏捷不行的琪露诺，“冰符「IcicleMachineGun（冰柱机枪）」！”

伴着琪露诺的吟唱，琪露诺身边凭空出现了大量以自己为中心高速旋转的冰箭，然后伴着琪露诺把高举的手一放，冰箭像高速旋转的加特林机枪里射出的子弹一样，铺天盖地之势向以文月射来。文月慌忙把刚换好子弹的“大黑星”对准来袭的冰柱连开八枪，可是假设一下一台双37近防炮拦截来袭的七管加特林射出的子弹吧，一个每秒才打两颗炮弹，打完两个5发的弹夹还要装填，另外一个每秒最多都能打10发而且弹链供弹短时间不会停下，虽然文月可以使用脑内的辅助电脑加上自己强大的反应力锁定每个来袭的冰箭并将其打爆，不过冰箭越来越多，文月也顾不上把霰弹枪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来了，打完5发霰弹只有等死的份，连忙一个侧滚，沿着他侧滚的轨迹，背后便是插满一地的冰箭。

“哈哈哈哈，原来妖怪哥哥还挺弱的嘛！”琪露诺看到文月狼狈的滚地爬，两手叉腰笑着说。

“琪露诺，不要轻敌，他有火器！”白摇摇头看到了琪露诺如此大意，顺便准备好了发动下一个技能。

“火器？火器是什么东西……啊！”就在琪露诺发愣的时候，伴着琪露诺一声惨叫，她背上的六只冰晶羽翼，每一只被打出一个缺口。紧接着她的右臂和大腿也中弹了，而换弹夹的声音再次传来，看来事不宜迟，白心想，能准确打中琪露诺乱飞的冰箭还能杀个回马枪，再拖下去保不齐文月会用远程攻击能力狙击，威胁到博丽灵梦和自己的式神琪露诺的安全。其实按照文月的能力，一颗子弹就能击穿琪露诺的胸腔，然后再转过来对付自己，文月只是想制服琪露诺，不想杀死他，不过白看来，制服暴走的文月是头等大事，还是不要脱的好。“交响[DreamAndHeart‘sDuet（梦与心的双重奏）]！”白迅速压到了文月的身边，在文月的面前张开手对准他的脸，手像小型喷火器一般放出蓝色的火焰。

“白……”蓝色的火焰仿佛冷气，火焰经过的地方，一切都被冻结般静止在空中，文月保持着惊讶的神情呆在了原地，左手的大黑星还有两颗刚刚脱离枪口的子弹悬浮在白的面前。白优雅地侧了一下头，两颗子弹飞过去，在自己背后的墙上绽放出两个尘土柱。

“希望美好的回忆能拯救你的灵魂，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冷静冷静。”白把手按在文月的头上，“秋符「RichHarvest（硕果丰收的积累）」！”发亮的蓝色液体从文月的七窍流到白的手上，不过仅仅过了十秒钟，白把手一送，原先站立着的文月软塌塌地倒在地上。

“白，你们在放炮吗？露米亚没事了，不过文月也真下的去手，露米亚身上至少有20多颗硬硬的珠子……琪露诺，文月，你们怎么了？”红白巫女看到刚从火场逃离一样穿着乞丐装，左手捂着大腿倒在地上的琪露诺，还有白从倒在脚下文月身上取下一个带着管子的背包。

“没事，我刚才告诉他露米亚伤过人，然后文月就暴走了，想烧死露米亚，琪露诺挡在他面前就成了这模样，”白平静地回答道。“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弱，不到两分钟就解决了问题……琪露诺，坚持一下，我解除完文月的武装就过来。”白从文月仅仅攥着的左手里取下了五四手枪，丢给博丽灵梦，“他的手跟尼龙绳一样硬，灵梦，这个送给你做纪念品吧。”

“呜呜，痛死了，白，你说的‘解除武装’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式神，你该来救我。”琪露诺有伤痛在身还是依旧天然呆。

“好吧，春符「QuickeneSpring（万物复苏的气息）」！”白把五指张开，手中喷射出绿色的光之触须覆盖在琪露诺身上，很快，伴着“叮叮”两声，两个子弹掉在琪露诺脚边的地上，琪露诺背后的冰之羽翼也复原了。

“白，你能不能不杀死文月？”突然博丽灵梦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本来就没有要杀死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冷静冷静。”白搓了搓手半跪在琪露诺胸前抚mo她的脸颊，衣衫破烂的琪露诺小脸一片绯红，捂着自己满是破洞的胸部衣服。

“白，你把他交给我吧，我会教他这里的规矩，而且我也挺想有一个能帮我治退妖怪的妖怪帮手。这段时间的异变实在是太多了，从六年前的红雾异变开始，到底发生了多少异变我自己掰手指头都算不过来，除了永夜异变那次红魔馆的那群恶魔主动出面帮我，我和魔理沙总感觉忙的很呢。”博丽灵梦抛着一个金福林，冷冷地说，“再说目前只有他能给我献上黄金作为香火钱，杀死他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