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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折磨他，把他的指甲都一个个拔掉，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可是完全没有用，他什么也不说。首发最后，我们就把他妻子的头套在一个上吊的绳圈里，把、把他三岁的儿子按在桌子上，扯着他小小的腿，另外一个举着大砍刀，只要亨利?杨不老实交代，他的儿子就会失去一条腿，如果继续抗拒，直到他儿子失去四肢，然后我们再吊死他妻子，布置成妻子残杀了他们的儿子，最后上吊自杀的现场……我们没有办法不杀他，同时也不能放过他的妻子，如果放了他的妻子，他妻子一踏上美国的土地的话，就绝对不可能放过我们。一开始，我们本来不想杀他的儿子，可是经过这些天的折磨，那三岁的小孩断了一条腿和一条手臂，浑身是伤，气若游丝……所以，我们决定把三人都杀掉，不过要做得好一点。

――杨恒均《致命追杀》里赖恩回忆自己如何杀死了主人公杨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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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浑身像被抽掉了力量，我怎么了……”

文月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仿佛在大学校园的日子里赖床的日子。他睁开了眼睛，隐约能看见眼前的场景是一辆车的内部，外边是明亮的街灯，划出一条条亮线飞驰而过，如同FPS游戏里头上飞过的曳光弹。

“我刚才不是在和袒护食人妖怪的狐妖战斗么？”文月摇了摇酸胀的头，脑袋里一片混沌，觉得眼前的一切和刚才发生的事情明显不搭界。

“老爸，醒醒，老爸……”一只小手搭载自己的左臂摇了摇，一个萝莉的俄国卷舌头式英语传到他的耳朵里。

“文喵，快起来，我们快到杨文峰的住所了，得拿出个行动计划才行！”这次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少女的声音是从驾驶座的方向传来的，说着句尾尖尖的日式英语。

“杨文峰！”文月隐约想起这个名字，自己在某个轮回世界里有过这个任务目标，一个矮矮胖胖，戴着黑框眼镜的美国华人医生，不过是要做什么忘了，刺杀他？

文月睁开眼睛，把头转向左侧，可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从声音中他能判断出来，这是他的两个亲人――吴薇和娜迪亚说英语有口音，尽管“启蒙者”的出生地不在人间，但是他们好歹也要有个人类社会的身份不是？吴薇的母语是瑞典语，加了三个字母的英语，本来发音应该很标准的，不过吴薇看动漫腐的不行，非常喜欢刻意去模仿里面的女主角说英语，结果带了尖尖的日式口音，而娜迪亚第一个轮回的地点是二战时期的波兰，把波兰作为自己的出生地，喜欢模仿那里的人说大舌头的俄式英语，其实文月自己也是严重的中式英语。吴薇和娜迪亚都在，看来现在自己并不在刚才那个叫“幻想乡”的地方，那里自己的两个“亲人”已经彻底失忆了，不会知道他叫什么。

“娜迪亚，怎么这么快就把我摇醒，我很累。”文月其实心里在琢磨，这是梦境，还是看到某妖狐的一只手对自己喷射着蓝色的火焰，把自己送回到了过去？

“老爸，快振作起来呀！你不能睡呀，睡了我们就不能救杨叔叔了，他死了，我们都会被抹杀的！”萝莉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开始带着一点哭腔，文月眼前的场景也逐渐清晰，借着街灯的光亮，隐约可见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萝莉，脸型看上去似乎是东欧人，这是娜迪亚，没错，只不过头上没有狗耳朵罢了。此时脑内的辅助计算芯片迅速再次启动了……这不正常，我的芯片从来就不会在我醒来之后还处于关闭状态啊！

“Stehend，PleaseWait……（启动中，请稍后）”很快，自己眼前的这些字一闪而过，文月眼前出现了平时熟悉的《叛逆联队2》一样的生活界面。他的视野左上角是一个蓝色的正方形，正方形里是一个男厕所标志一样的影绘，正方形右边是一个白色的长条写着“Erfahrung”，右上方是一个矩形的空白，里面写着“KeineWaffen（没有武器）”，左下角是“Gesundheit”和“Mana”代表生命和魔法，分别显示着“10181”和“3015”，右下是“Munition”和“Klammer”代表弹药数量和弹夹数量，分别显示着两个0。文月把右手伸进右大腿上摸了摸，摸到了一把手枪，他把手枪拔出来，枪口出现了一条红线，而右上角的方框内出现了一把手枪，方框下方写着“ColtM1911.45Kaliber”，意为“柯尔特M1911，点45口径”，这时，右下角的“Munition”和“Klammer”分别显示“8”和“6”，就在文月看眼前的手枪出神的时候，左臂又传来了被萝莉摇的感觉。

“杨叔叔？呵呵，尼娜你真会开玩笑，你和我在一起都有四个多世纪了，他才40岁！”文月把柯尔特M1911在手里把玩着，反复打开关闭着保险，偶尔也退一下弹夹，看着邻座的娜迪亚。

“老爸，不要拿那把枪，会发出声音的！拿着这个……”金发萝莉说着，弯下腰从脚下取出一把枪给他递过来，文月接过那把枪，除了摸到顶上搓衣板一样的皮卡汀尼战术导轨，枪头上套着消音器，还有5.45mm子弹熟悉的手感，这是一把AK74S，文月熟练地从马甲的一个口袋里取出战术手电点亮，仔细检查眼前的AK74S，AK74S的战术导轨上还卡着一个红点瞄准镜，“Munition”和“Klammer”变成了“35”和“4”，而他抬头用手电光照到那个萝莉的手里，是一把加了枪托和消音器的奥地利TMP战术微冲。

“尼娜，你真是个小孩子，这么大了还玩水枪？”文月看了看娜迪亚手里的TMP笑了笑，TMP战术微冲在CS里是CT用的，因为其射速非常快，准头不高，被赐予“水枪”的称号。

“老爸你真是个土包子，成天就爱摆弄卡拉什尼科夫的粗制滥造工艺品，看看你用的家伙，有我的水枪好看吗？有我的SCAR、G36、XM8和BushmasterACR好看吗？这些每个都只要两个奖励点就够了，再花一个奖励点加上微型霰弹枪和榴弹发射器也一样好看，老爸你别盲目崇拜我们东欧的山寨货。我们有钱，有钱！有钱就该买好的呀！”金发萝莉破涕为笑，天真的笑容怎么都不能让人想到她是百步穿杨，熟知各种轻武器的元素火枪手。

“你就这样评价你们东欧人的骄傲吗？算了，我懒得和你争辩，简单易用，这是我们男人的审美。”文月两手作无奈状。

“你们两个先别争了，文喵，你是我们的队长，该办法分配一下我们的任务了。”前面开车的少女转过头来，嗯，相貌上有点日欧混血，比如被认为是黄种人的芬兰人，米色的头发，戴着无框眼镜，是吴薇。吴薇继续开着车，侧过眼看了看自己左边的GPS，“我们离亨利?杨的家还有差不多25公里，咱们应该分配一下谁上去交涉，谁在旁边狙击。交涉能成功最好，不过杨文峰如果固执己见，咱们说什么都没用，为了让她的妻儿安全，恐怕只有用消声枪让他见上帝去了。”

“久抖麻袋（日语，等等）！”文月什么都想不起来，干脆放弃发掘记忆的过程了，转而求助于吴薇，“吴薇，这次任务的目标是亨利?杨，不过主神到底要我们把他怎么样？你一会说先和他交涉，一回又说要做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老爸活了这么久，作为一只优秀的妖兽，居然也会健忘！”娜迪亚也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们可是在你的记忆世界里冒险！”

“这个任务，说简单很简单，刺杀杨文峰，咱们每人1920个奖励点，可以立刻返回主神空间。说服亨利?杨放弃在景点‘锦绣中华’刺杀CIA培养的克隆人，每人2560个奖励点，帮助他刺杀克隆人，每人再加1024个奖励点外加一个B级剧情。”吴薇用可爱的嗓音机械地回答着，仿佛杀死杨文峰就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简单。

“为什么我们不能说服他就要把他做了？”文月平静地问着，用战术导轨“磨”着自己的指甲。

“他下不了决心杀死那个克隆人，那是他的偶像，刺杀行动注定要失败。如果他一意孤行，他的妻子和儿子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然后与他一起被抛到公海里。不要以为美国人是和善的，他们是原教旨主义的撒旦，他们崇尚的自由，和我们瑞典人崇尚的自由不一样。不过，我觉得如果不杀他，咱们还要替他完成任务的话，想像怎么让他跟咱们三个撇清关系，省的咱们杀完人回主神空间完全消失，CIA再去找他的麻烦。”吴薇虽然说的很平静，事实上文月能听出来，她难掩语气中的愤怒。

“好吧，不过我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不该被复杂化，还要狙击？咱三个一起上！”文月把AK74S丢在一边，搓了搓手上的戒指，变出一只双肩背包和五包每个有字典大小的*，文月抓起zha药一股脑塞进双肩背包里，“这个背包我背着，到了他家扔在什么地方，估计能把几百平米的地方抹平。咱们用C4威胁他，把他劫持出来，然后到一个宾馆里交代完事情，zha药包的遥控器给他就好了。事后在上面留下咱们的指纹，就让他说自己是被胁迫的。”

“老爸，你疯了吗？我们跟他开诚布公说说就行了，留下什么东西都不应该，亏了你还想出在他家搞爆破的鬼主意，再说如果不是他提供的情报，咱们能掌握那个克隆人的动向吗？吴薇姐姐，你太庸人自扰了，杨叔叔能在美国潜伏这么久，CIA不会注意到他这样一个小人物的。”娜迪亚一听就否定了文月这个疯狂的想法。

“也许尼娜说得对，咱们在袭击结束后就消失了。我看咱这么办吧，先到他家门口，然后迅速离开，找个地方停车再打车过去，打车前文喵和尼娜你们两个变成动物形态，离开他家后，打车回到咱们停车的地儿，你们两个变回人类，咱们开车找个宾馆住下。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有一辆紫红色的斯柯达明锐停在亨利?杨家的门口，咱们出现在他家时是一猫一狗一人，今天登记住宿时和明天袭击克隆人时是咱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把这一切联系起来的。”吴薇给出了她的决策。

“行，吴薇，就按你说的做吧。”文月说着把枪收进戒指，娜迪亚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很快，三人到了一座普通的美式民居前，吴薇在到达之前就缓行了一段时间，让文月和娜迪亚记住路，然后加速到了一处停车场，文月和娜迪亚分别变成了一只土猫和一只圣伯纳犬，吴薇把她们的衣服收进耳环，自己也脱下侍者装，换上了一些老动漫里更常见的紫红色的水手装，戴着紫红色的韩式凉帽。怀里抱着文月，手上牵着娜迪亚的吴薇离开了车子，打车并指引司机前往亨利?杨的家。

下车后，吴薇按响了门铃，“谁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开了门。

“请问亨利?杨在这里吗？我是他的病人，我叫赛梅丽?伯福斯?沃菲，他治好了我的强迫症，我想来感谢他。”吴薇用标准的英语问着。

“我的丈夫很忙，但是你不要给他送红包，他是医生，那会给他带来污点。你居然带着宠物？哦，上帝呀，我照顾着三岁的宝宝，刚擦完地！”中年妇女似乎不满意吴薇带着宠物来家里拜访。

“这是我的伙伴，我怀里的叫穆特尔，他来自德国，我左手的叫娜迪亚，她来自波兰，我从动物救助站领养了她们，我不想离开她们。”吴薇早就想好了说辞，听的文月和娜迪亚嘿嘿一笑，等会我们用家伙指着你丈夫的额头，你就知道我们是谁了。不过配合还是有必要的，文月“喵”了一声，摇了摇尾巴，用爪子挠挠吴薇的手臂，而娜迪亚则趴下闭目养神。

“李，是谁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吴薇和怀中的文月看着李女士背后走过来的男人，矮矮胖胖，长着大方脸，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这就是目标了，能看见亨利?杨的吴薇和文月之前就在这个情节涉及的书里看过亨利?杨的形象，一看就知道是一“地富反坏右”分子，太容易分辨了。

“你的病人，名叫什么‘吴薇’，说是来感谢你的。”李女士这样回答了自己的丈夫，亨利?杨。

“杨大叔，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我们家刚从瑞典移民到马萨诸塞州，到处都没有福利还处处是犯罪，我根本不想离开我的祖国，都是父母嫌那里太消磨人的意志了！”吴薇继续之前编造的内容，同时趁着李女士没有向自己这里看，向亨利?杨做了个“六”的手势，立刻，亨利?杨的脸色大变，“谢谢你帮我弥合了我和父母的矛盾，我差一点就让我的姑姑把我接回哥德堡！不过暑假后，我就要带着穆特尔和娜迪亚到密歇根州上大学去，所以父母让我前来传达一下谢意。”

“哦，原来是老熟人啊，快请进来！”亨利?杨惊讶也是刚才一瞬间，之后貌似平静地回答到。他示意自己的妻子把门关上，“你去楼上照顾戴维，我的客户既然来了，我就有义务接待她！”

等李女士，也就是亨利?杨的妻子到楼上后，吴薇把帽子挂在衣架上，和亨利?杨寒暄了一番，之后，吴薇开始切入正题了。

“杨老师，谢谢对我的开导，”吴薇说着，把文月放在地上，文月自动跑到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娜迪亚的背上，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

“不用谢，让病人走出心里的阴影，是我的义务。不过你的猫真有教养，我当初还怕他会把我们家的地板拿来磨爪子。”亨利?杨试图用事不关己的语气回答，不过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杨老师，高考结束后我喜欢上了日本的动漫，你也看到了，我就在模仿动漫里的女主人公们穿着。”吴薇整理了一下水手服的衣襟，拉了拉胸前的红领巾。

“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不过你对我说这个有什么意义？不过，你穿水手装真的很美丽，赛梅丽小姐。”亨利?杨，或者叫杨文峰，疑惑地看着吴薇。

“杨老师，你对日本人怎么看？”吴薇话锋一转。

“我无可奉告。”亨利?杨回答道。“我毕竟没去过日本，不过我回忆起一件事，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底，我们有一个活动，到佛及利亚的诺福克海军基地参观最先经的航空母舰和洛杉矶型导弹核潜艇。参访后我和一位美国的律师、一名中国公务员以及日本防卫厅情报处的日本官员一起聊天，当时大家都在谈经济危机，黄金升值。那个前来观摩学习的公务员顺口说，真的啊，太好了，我有十几两黄金……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三个就同时住嘴，互相对视了一下，我看日本人那眼神――就是再不敏感的人，也应该看出是混杂着惊讶、不解和鄙视的。我起初以为是那个日本人瞧不起中国人，后来那个日本人说，在美国和日本，这个年纪和级别的公务员，生活是相对比较穷的。”

“我一介小女子，我们女人不是政治上的动物，不想了解政治上的事情，不过，你相信日本神话中的神兽，会跑到这里来吗？”吴薇装作不耐烦状。她相信，此时自己在亨利?杨的眼里，就是一沉迷动漫不能自拔的宅女。

“当然不可能了！神兽和神话不过是寄托人们愿望的东西罢了，如果她们存在，发挥扬善弃恶的原则，我们这个世界就会比现在强很多，说不定中国也能和你的祖国瑞典一样。”亨利?杨斩钉截铁回答道。

“就连驱邪用的人偶流雏、被狗咬死的孩子变成的犬神和两只尾巴的猫又都一样吗？我的穆特尔和娜迪亚会不会变成猫又和犬神的？”吴薇追问道。

“那是当然的！再说你带来的猫是德国猫，带来的狗是波兰狗，不会变成日本神兽的。别胡思乱想了，呵呵。”亨利?杨的语气让人觉得他正在疲于应付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看到准备好的台词说完，文月发出了叫声，而娜迪亚则发出咕噜咕噜声。

“不好意思，厕所在哪里？穆特尔和娜迪亚要上厕所！”吴薇起身来，四处寻找厕所，文月和娜迪亚准备找地方换装了掏家伙了！

“在那里，请随我来！”亨利?杨还是挺好客的，带吴薇找到了厕所，厕所的入口在客厅内，里面比较宽敞，足够四个人同时更衣了，吴薇带着文月和娜迪亚走了进去。一关门，吴薇立刻第一时间布下了隔音结界，文月和娜迪亚同时变回兽耳正太/萝莉的形态，接过吴薇递过来的紫红色水手装穿上。

“呼呼，四肢走路的感觉真是太糟了，文月，我真他X的羡慕你！不过你穿水手装的形象挺卡哇伊的，哈哈！”娜迪亚说着，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狗链，套上水手短裙和套袖一般的长筒学生袜。

“过奖了，不过我觉得你的形象似乎更配一把沙金色的柯尔特M4，你不该用绿色的TMP的，”文月把一件紫红色的紧身休闲裤套上，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沙金色的AK74S背在背上。

“老爸，我早准备好了！”娜迪亚穿上棕色的帆布鞋，从戒指里取出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沙金色M4，又取出一把钛灰色的Mp5SSD扔给吴薇。文月和吴薇看到护木下挂的M203榴弹发射器，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敢情娜迪亚谈不妥就要开炮！

“不会的，老爸说了，杨叔叔是好人，不能杀。”娜迪亚撅着小嘴，似乎看到了文月和吴薇的反应，她给M4换了弹夹，不过没有打开保险。

“娜迪亚，其实你该看出来，这次我们的目标是保护亨利?杨妻儿，亨利?杨的死活是无所谓的。亨利?杨一意孤行，不仅无法杀死邪恶的克隆人弘扬大爱，还会把自己无辜的妻儿搭进去，其实他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攫取了，需要我们拯救。”文月回答道，而吴薇则把手里的Mp5SSD换上弹夹。

“是时候跟他好好说说了。”吴薇举着Mp5SSD推开了门，眼前是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亨利?杨。

“抱歉，让你久等了。”就在吴薇出去后，文月单手举着AK74S第二个出来，而娜迪亚则端着M4紧随其后。“你的名字叫杨文峰，你的笔名叫杨恒均，不是么？006？”文月带着近乎戏谑的声音说着，得意地看到了亨利?杨一脸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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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同学经常在晚上熄灯后还上校内，笔记本又不是自己的，所以更新就慢了，还是很高兴诸位抬爱，如果书评够多，我就发一个答书友问的章节。其实我的书到现在还没有打草稿，全部章节率性而为，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