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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还在用没有交换的方式夺走他人的拥有，战争就迟早会爆发。一切矛盾都变成‘打过再说’，当暴力被滥用到这种程度，当有了符卡规则作为挡箭牌的少女们，开始忘却沟通的重要性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没有人是罪人，因为这正是成长的阵痛。有人死去，有人成熟。正如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

――漫画《东方战争2：幻想乡之泪》的作者“十六夜的MP40”写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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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欢迎来到永远亭市，要来一杯鸡尾酒吗？”

文月站在一栋大楼的楼顶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黄衣哥特萝莉向自己扬了扬手里的大玻璃杯子。这个萝莉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在失去知觉前看到的独眼萝莉八云奈奈。

“给我一杯伏特加就好了。”

文月说着走到边缘，扶着栏杆看了看四周，所有的楼房都倒在了地上，街道上堆满了燃烧的载具和士兵的尸体，扭曲的残骸张牙舞爪地到处都是。抬起头向更远的方向看，高楼损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以自己这栋楼为圆心，半径200米以内的楼还挺立着，400米外的楼全都只剩下了一半，而3000米外明显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坑洞。

“这里刚被核弹袭击过，摧毁她的不是别人，就是这座城市的主人，永远与须臾的罪人，蓬莱山辉夜。”八云奈奈优雅地喝了一口手上半黄半粉的鸡尾酒，说出了文月心里想的事情，“只是因为武器的流入，一瞬间，这座幻想乡最大的城市所积累的一切荣耀、财富、辉煌全部烟消云散，除了记忆。SA，放心，这里被我加了防护结界，核辐射烟尘不会伤害我们，楼房也是在我用念力扫描后可以确认足够坚固的。”

似乎是应了八云奈奈这句话，文月刚转过身，800米外一栋被腰斩的楼房伴着浓烟和熊熊的大火倒下了，瞬间那里被一片烟尘覆盖，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传了过来。“呵呵，这真是，层楼垒阁耸云霄，车水马龙竟夕嚣，浅水鲤鱼终有难，百载繁华一梦消。”文月扶着栏杆欣赏着塌掉的大楼。

“你还是挺欣赏的啊，”背后的八云奈奈说道，“我大女儿真是看错你了，让你这个屠夫来完成我的任务。”

“我不是屠夫，”文月转过头来，“我只是在想，既然毁灭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好好体会一下这种后现代的暴力美学呢？我可是从没从现实世界见过被核子武器临幸的城市。”说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斑驳的地面，惴惴不言坐在了八云奈奈的对面，拿起长玻璃杯猛地灌了自己将近一升俄国烈酒。“我说蓬莱山辉夜脑子进水了吗？居然想学习罗马皇帝尼禄烧了自己的城邦。”

“她这样做和尼禄差不多吧，”八云奈奈抿了一小口，然后取下了腰上的那个“高桥奈奈”形态的人偶抱在怀里，“因为幻想乡武装化，红魔馆和妖怪山在扩军，她是非暴力主义者，于是命令自己的手下铃仙发动叛乱，然后她寻求红魔馆的帮助，等红魔馆评判大军开到那里，一颗核弹，就让幻想乡的居民见识到圣经启示录里的末日。幻想乡去武装化也就名正言顺了。”

“这里是幻想乡？”文月惊讶地听着八云奈奈的描述，“这里简直就是广岛长崎，哪里是幻想乡！”

“这里是我曾经创造出来的幻想乡，不过被我逆转了时空。”

“你说什么？这里是……曾经的幻想乡？”文月听了，觉得这个答案就如同在隋朝发现了电脑一样荒唐。文月猛地站起身，看着城市废墟远处燃烧着的山脉，“这不可能！幻想乡不是发展停滞在明治17年的日本么？而且这个弹丸地还比不上我的老家，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资源来建设如此大的城市！”

“我曾经操纵亚人类的强者们创造过一个幻想乡，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八云奈奈回答道，“我们创造这里时，她的面积足有一个卢森堡那么大，物产丰饶，博丽大结界非常地薄，很多你在求闻史记里看到的小地方，比如你现在看到的永远亭市和北部的妖怪山联邦，都是繁华的现代化大城市，雾之湖可供洛杉矶级核潜艇出入，天空可以行使《战地2142》的泰坦飞船。”

“这么丰饶的幻想乡，却在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打击下灭亡了。”文月呵了一口气，放松被高度酒刺激的喉头。“人类入侵？”

“人类在其中只是起了武器商的作用，真正杀死她们的是……”八云奈奈用手指小心爱抚着玩具高桥奈奈的水蓝色卷发，“符卡规则。”

“符卡规则？！”文月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震惊，“魔理沙可是说过符卡规则不能杀人的啊！”

“符卡规则能解决什么？那不过是无聊的家伙做出来的，一个让所有的家伙都跟她一起犯傻的无聊游戏！”八云奈奈保持着平淡的语气，“魔理沙那个强盗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真是个弱智！她的MasterSpark的威力你都没见识过吗？你难道意识不到彼方姐弟的激光能烧死你吗？”

“你是说，符卡能杀人，不，不，这不可能！”文月再次猛灌了一口，长长吁了口气，语气强横得很，“稗田阿求可是指出，SC规则一旦有人破坏，八云紫和博丽灵梦不会坐视不管。”

“如果比这两者强横得多呢？”八云奈奈叹了口气，“稗田阿求真是太失职了！”

“等等，稗田阿求不过是把历史记载下来，她没有战斗力，你不该责备她的！”

“就是记载历史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称职，”文月注意到，脏兮兮的塑料桌上铺着一方画满了无限符号的金黄色手绢，八云奈奈说着，从腰上小心地取下两个萝莉玩偶放在手绢上，文月在被吓晕前就记下了别在奈奈腰上的三个玩偶，因为那三个萝莉的形象独特，那个他都忘不了，现在其中的两个被放在他的面前――一个满是触手的触手橙黄色连衣裙绿发萝莉，一个蓝色巫女装的黑发兽耳三尾萝莉。

“认得她们么？”八云奈奈发问道，“她们是我的女儿，藤堂茉莉安和八坂琉璃，我刚让克苏恩把她们从人类的手里接过来，现在她们定居在幻想乡外的魔界。”

“看来你很弱啊，”文月毫不留情吐槽道。“连自己的千金都丢了。”

“那怎么着也比《战锤40k》里的人皇强多了，你这品味格调低下的玩具，”八云奈奈回击道，“人皇创造了18个基因原体做他的孩子，结果叛变了一半，他自己也死在长子何露斯手里，我的女儿们绝不会叛变我，她们和我一样都是上位神，不会像那些叛变了的基因原体一样无端滥杀无辜。你信仰的四个战团中有两个就是背叛的基因原体，蚕食者安格隆和千疮之子罗嘉，他们杀人多少我想你该知道，至少比你手下的亡魂多多了。”

“好吧，你们这些上位神要什么有什么，寿命也是无限的，没有必要去做坏事让低级生物恨你们。”文月觉得自己被踩中了尾巴，只得强作放松，“你们也该体谅我们这些寿命极其有限的低级生物一下吧。”

“道路是你们自己选择的，悔悟才是你们的老师。”八云奈奈依然气定神闲，完全无视了和文月扯了那么多白话，“我的事件有的是，但是你可能很快就要醒了，我就说说正题吧。”

八云奈奈把藤堂茉莉安和八坂琉璃的玩偶抱在怀里，小心爱抚着她们的头发，“稗田阿求没告诉你第二次永夜异变的事情么？”

“没有，我只从《东方求闻史记》上看过第一次永夜异变，是永远亭那伙人干的。”

“琉璃去永远亭做帮工，顺便制造了第二次永夜异变，呵呵，博丽灵梦和八云紫觉得输给她和茉莉，觉得不光彩，所以把稗田阿求封口了，对吧。”八云奈奈莞尔一笑，黑色眼罩使她更萌了，好比樱泽泉笔下《银魂》里的独眼女武士柳生九兵卫，高超的绘画技法让她的独眼成为萌点。“琉璃和茉莉买了她们的面子，没有使出全力，就这样她们比SC还是失败了，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让我们更加得意的作品，艾尔萨哈特能量体族人出面收拾残局，幻想乡的人要读过一个星期没太阳的白天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SC规则在面对可以无视她的强者时，就会不堪一击，”文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而我的任务，就是破除这里的居民们对SC规则的过度迷信。”

“你的领悟能力凑合吧，”八云奈奈正色说道，“看来我现在可以对你发布最后一个任务了。”

“侵略战争不会因为奥运会的召开而结束，”文月得到夸奖，笑了笑，然后走到她的面前身旁，单膝跪地。“如你所愿，我的Lord！看到你这么像美丽的神奈爱丽丝小姐，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宅神大人。”

“唉，不过就是我两个女儿的投影，却遇上了你这个狂信徒，真背啊。”八云奈奈起身把文月扶起，“安提雅不是说不让你在世人面前拜我们的偶像么？那样会导致她们去消灭其他的信仰，有辱我们的声誉。”

“安提雅小姐的训导，在下一直没忘，我的Lord。”文月回复道。“这里只有我们，我没有理由不感谢您的恩赐。”

八云奈奈把人偶别回腰带上，向不远处停放着一架米―35直升机的停机坪走去，“就用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光我女儿的衣服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么？”

“啊？！”文月上下打量起八云奈奈，别说，她和高桥奈奈长的确实很像，看到八云奈奈一副有点黑化的表情，文月头上的汗珠沁了出来，手指无力地乍开不停颤抖，因为自己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起来吧，文月，如果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跟我来，”八云奈奈搬着一把和她身高有的一拼的酒吧椅，示意文月起身。这两个分别是亚人类的正太和创世神的萝莉走到了比起她们的身躯过于庞大的武装运输直升机前，八云奈奈把椅子蹲在地上，踩着椅子站在后方火控员的座舱前，手刚好能够到气泡式座舱的上盖。“话说，文月，你有多久没飞过米―35了？”

“半个月了，”文月如实回答，他最后一次飞米―35是在神奈爱丽丝提供的空间里，纯粹是为了娱乐。“不过我一千年前就已经把驾驶员的能力和技巧吃透了。”

“那跟我来吧，我带你游览两次战争后的幻想乡。”八云奈奈转过身拉开了座舱盖，“我就坐副驾驶，你帮我把椅子搬走，我将充当导游先带你转转，合适时自然会把任务交给你，SA，介于你对我女儿的无礼行为，你的任务难度要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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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苏醒的福音》里依文捷琳和杨天的口癖似乎不是简单的事情呵。

麻烦各位书友，如果有可能的话，请给我的书打上“战锤40k”和“触手”的标签。

《阿帕奇：空中突击》里可以开米―35，不过这改不了我将其评价为“破游戏”的观点，因为鼠标不能反转！不过安装包不到2G的容量可以放在优盘里，作为短暂的娱乐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