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冒头痛导致思绪混乱的一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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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暴躁，性格反复，滥施暴行者定与恐虐之仆有关。@本章节孤独手打 www.ShouDa8.Com@”

――战锤40k《混沌全书（LiberChaocica）》之《凶煞上身（theMaleficMallacar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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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即将过去，离寺子屋开学没几天了，上白泽慧音本来想等文月这个外教能够传授一些英语的知识，谁知就在这么个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听到了文月病倒的消息。

作为少有的几个能够与文月使用汉语交流的人，王耀忙完手上的教案后，立刻就买了营养品前往文月家，魔理沙忙于手上的魔法试验，没有陪他一同前往。

王耀在太阳落山之前，走到了文月家的门前，轻轻叩了叩门。门开了，一个穿着蓝边古代长袍的银发男子站在王耀的面前。王耀认得眼前的人，他是晚上住在慧音家，白天来到红魔馆借阅书籍的半兽上百泽月夜（变身幻想乡群，“月夜魔王抓萝莉”客串），这段时间是暑假，王耀不用去寺子屋上课，白天总能见到月夜，不过前段时间，慧音提到文月病倒的消息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原来实在照顾文月。

“请进，”银发男子打开了门，回到大厅的电脑桌前把转椅拉出来，有搬了把餐桌前的椅子，与王耀面对面坐着。

“辛苦你了，王老师，”白发男子给王耀倒了杯水，“白在楼上照顾文月，慧音老师叫我来这里这里帮他看家。”

“那辛苦你了，”王耀点了点头，朝天花板看去，又回过神来继续与月夜交谈。“文月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谢谢你为他做的一切。”

“没，没什么，应该的，慧音老师曾经和我提起过文月，说他是挺正直和热心的孩子，白也在休息时和我谈及他，文月病了，慧音老师焦急的很，作为同类，为慧音老师分忧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上百泽月夜寒暄到，“师匠现在安好？”

“有吴薇在，她的哮喘比以前好多了，而且露米娅总是和她交流一些外界的动漫与游戏的咨询，她现在好的很。”王耀吁了口气，“希莉雅还是一如既往地和小昊在外面疯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转入正题，王耀不免地对文月的病情来了兴趣。

“月夜，”王耀琢磨了一下，“文月的病是怎么回事？”

“这也就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月夜回忆道，“白和我说，那天他正在玩电脑，文月在给彼方弹吉他，不过琴声中止了之后，没多久，就听见彼方一声尖叫，回头看见彼方抱着手握冲锋枪，却早已神志不清的文月。”

“去永远亭看了吗？”王耀觉得很纳闷，身为妖怪的文月不该得病的。

“看了，永琳说，文月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但是瞳孔放大，似乎是被严重地惊吓了，灵魂也被什么封印住，大脑里的思维处于梦境，无法唤醒他脱离这个状态。”上百泽月夜整理了一下思绪，“总之，文月就是被什么东西吓晕过去，然后一梦不醒，处于植物人的状态，差不多就这样了。”

王耀摇了摇头，心里如同一团乱麻，如果说文月的灵魂被封印住，他知道原因，自己的雇主蕾米莉亚的妹妹芙兰朵露破坏博丽大结界，惹怒了龙神，灵魂就被封印了，躺在红魔馆的地下室沉睡不醒。他回忆起文月的所作所为，丝毫找不到龙神要封印他灵魂的理由。

看到王耀心不在焉的样子，月夜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四下看看，作神秘状，把手放在嘴上，贴近王耀说了几句悄悄话，“你知道吗，文月其实不可能是龙神封印的，他的嘴上被白套了个缚－口球，呗龙神封印后妖怪的不可能还有语言能力的。”

“什么！”王耀听了跳了起来，“文月到底怎么了？难道他睡觉时会咬舌自尽？”

“你上去亲自问问白吧，”月夜叹了口气，“如果你让他把文月的缚－口球拿下来，你一定不会忘记他说了什么。{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

王耀二话不说跑到了楼上，看见穿着黑色灯笼裤，趴在床上的文月，面容憔悴白正在文月的旁边呆坐着，活似父亲在看望久病卧床的孩子。王耀留意了一下，两条黑色的橡皮绳确实从文月的嘴上拉到了后脑。

“白，”王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照顾文月。”

“哦，是王耀啊，”白回过神来，恢复了一些精神，起身帮王耀搬了把折叠椅，“文月已经三天没醒来了，我真是为他担心，他是我的式神，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我与他的精神联系被完全切断了。”

白说完话，王耀看到了他憔悴的面容，不过王耀还是下定决心问问，“文月的嘴里……”

“呵呵，我猜月夜那小子一定跟你说了吧，”白摆出一副苦笑的表情，“那不是防止他咬舌自尽的，不过如果我帮你拿下来那东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不要后悔。”

“那你就拿下来吧，”王耀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反正已经有人叫我‘人渣耀’了，也不在乎听几句粗话。”

白点点头，起身走到文月的枕头边，小心把他后脑的橡皮绳搭扣解开，文月嘴里的缚－口球被取下，白把文月拦在怀里，把他头朝上放在床上。

文月的两只眼睛依然紧闭着，不过猛咳嗽了几下，嘴动了动，开始唱……鬼畜歌了。

“蓝猫宽，吴克长，蓝猫想绑在吴克上，蓝猫宽，吴克长，蓝猫想绑在吴克上。蓝猫大光头，从小喜欢看妈妈，公园来的小朋友，要看大光头绘画，八百标兵奔北坡，北坡步兵并排跑，嘴里说的念的学的都是中国话……”

“唉，什么破玩意啊，”王耀摇了摇头。“文月该不是被人注射液态金坷垃鬼畜了吧，一看就知道他AcFun上的太多了。”

“不想听吗，可以快进的。”白把文月的尾巴拉了出来，递到王耀的手里，“握住根部，向上套弄一下。”

“这样好吗？”王耀低头看着手里的尾巴，“我听说猫被拉了尾巴会拉稀的。”

“那是发情期的母猫，文月不是，”白用眼神鼓励了王耀，王耀闭上眼睛，左手里握住文月的尾巴的根部，右手向上小心套弄了一下。

“有个小孩叫吴克，上班读报又撸火包，读了报，撸了炮，来和葛炮学撸火包，留下报，葛下炮，上班来撸报和炮，飞了猫，跑了炮，洒了醋，湿了布……”

王耀听见文月不着六调的歌声，无视这位要好的朋友正在处于植物人状态的现实，苦苦忍住没有笑出来。他突然手上用力一拉，没有出现预想中拉稀的场景，文月那霸气正太的声音转而渲染下一首歌曲了。

“蓝猫蓝猫蓝猫蓝猫，我就喜欢看蓝猫，自豪自豪自豪自豪，我有知识我自豪，一个小光头，每天看蓝猫，将来一定是有知识的光头……”

“这些不过就是一些被恶搞的歌曲罢了，你让他唱就是了，”王耀把文月的尾巴垫回主人的身下。

“如果光是那样就好了，”白说着用拳头点了点文月的左眼。“这是换碟子。”

“有民不怕家乡远（安），暴民不怕鬼门关……”文月从刚才的恶搞歌曲切换成了民谣。

王耀在白的眼神鼓励下，用拳头点了两下文月右眼，不过白刚刚等他把手拿开，就拉了拉文月的右耳，逐渐“调高”了音量。

“我觉得你真他X够缺的，看着牛皮烘烘其实根本不自信，我觉得你真他X的老了，借用痛仰说的话，老棒子们该下课了！”文月的唱腔立刻从民谣切换成了地下硬核，从吟唱变成了怒吼。“有节操~有节操~有节操~有节操~有节操，蕾丝NEET，蕾丝NEET，蕾丝都拔了只剩下NEET，WhereisNEET？干嘛？没事干时我就爱吃包子，一起比赛零分了，谁是第一名耶？？？！！唔哇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王耀终于忍无可忍，捂住自己早就笑疼了的肚子，直直弯下腰去趴在文月的床上作捶击状。

“这个是德语，意思是，Let‘sGo~Let‘sGo~Let‘sGo~Let‘sGo~Let‘sGo~，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个游戏怎么不开了？我想这个游戏怎么他X的不开了，我ri啊，如果你再敢不开，我就问候你的妹妹，你的母亲，我还要圈圈了你的父亲！”眼看文月的言辞有升级的俄倾向，白左手捏住文月的鼻子，右手在上面砸了一下，文月的嘴处于张开的状态，白趁着这个机会重新给他戴上了缚－口球。“Stop啦，‘关机’后，一分钟他就会‘重启’。”

“敢情这文月什么都听，连夜叉乐队的歌和德国BOY都知道。”王耀忍住笑意解释文月口中的“典故”。

“现在的文月就是一个CD机啊，里面放满了不着六调的歌曲，五官就是播放控制，里面放满了不着六调的歌曲，如果能有真人Cos里面的MV就好了。”白自嘲地回了句。

就在王耀和白谈论文月的日常时，八云奈奈和文月的米―35正在雾之湖上空巡航。

“一点钟方向，看到那艘沉没的泰坦了吗？”八云奈奈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

“看见了，”文月一边回应，一边前推控制杆，将直升机降低高度，压低机头，围着白色的泰坦飞船露出水面的尾部转起了圈，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飞船的尾部有巨大的机库口，这和战地2142里的不一样撒。”

“我把资料传过来，”八云奈奈话音未落，位于驾驶员座舱左上方的全息投影仪一闪，一艘貌似高达0079里战斗空母多洛斯的巨型运输舰在文月的视线里献出了身影，文月专注于驾驶，没有去看投影。“文月，不用，如果你需要读的话，把控制的权限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来稳住飞机。”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确认控制权移交后，文月松开控制杆，背靠在座椅上，仔细阅读起投影的资料，庞大的米―35渐渐慢了下来，稳稳当当悬停于空中，“守矢之光号浮动要塞，全长757M，宽275M，高366M，顶部有两条可供中心运输机起降的跑道和大型停机坪及直升机场，中层各有2层战机起降舱，底层为主控中心和动力中心，底部和侧方有灵力发射碗控制稳定性。几何中心的核心装置能够和大结界互动保持守矢之光悬空，可装载48架固定翼飞机以及36架直升机和垂直起降飞机，内含多个洲际导弹发射井……”

静待文月读完后，八云奈奈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什么感觉？”

“战争机器造出来就是被人摧毁的，我无可奉告，”文月慵懒的回答道，“如果造出一艘战舰不能打仗，却放在公园里当景点，那才是悲哀，不是么。”

“你太无情了，”八云奈奈的语气里带有了一丝忧伤，“知道为什么你面前的投影只有硬件上的资料，却没有服役记录和历代舰长的介绍吧。”

“这么一大坨铁浮在空中，放在现代战争的大环境下就是最好的浮动靶，能登上这艘浮空艇的人肯定没命了，根本不用等到下一个。”文月嘴上一点都没有软，“我知道关于她的战事太惨烈，你觉得只有你亲自讲述才能打动我，不过话说回来，你该不是要我重建这个破玩意吧。”

“你猜对了，好吧，我告诉你，”八云奈奈说道，“为了拿下这艘浮动要塞，红魔馆付出了两个王牌飞行员的代价，她们过去都是巴图鲁图书馆的好职员，帕秋丽的心腹，而这艘浮动要塞的舰长出身于有先天生理缺陷的天狗木本吕一族，因为体内的灵力紊流，她们从来不能在幻想乡飞翔，所以她们刻苦练习，几乎拥有最佳的飞行技术和空军应用的能力。”

“这些豆蔻年华的少女，仅仅因为战争就失去了大好的前程，为了几个政客无关紧要的利益就去送死了，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叹的，”文月平静的接过来。“海明威说了，胜利者一无所获。现代战争将不再象古代战争那样，古代的征服者可以神气地占领失败者的土地、人口和资源。一切战时的损失都可以在胜利以后得到加倍的补偿。现代战争将是毁灭性的高科技战争。其结果将会是双方大家都不要活。”

“庸俗的低阶生物！她们是为了信仰而战！”八云奈奈听上去已经有些感到义愤了。

“为了什么而战都不能取人性命，要战，就要把自己的灵魂献给哥达大人，好好享受斩下敌人头颅的快感，等快感过去了，战争自然会结束，为了什么信仰，装什么君子。为信仰而杀人的人无利可图，是比唯利是图更为可怕的事情。”

“好吧，我承认我说不动你这个油盐不进的石头，离开了你的妻子，你就这么颓废了，”八云奈奈把控制权交给了文月，“看见十点钟方向的红魔馆废墟了吗，我本来还想带你去旁边的荣军院看看那些因为战争致残的少女们，但是没想到你这样没心没肺。”

“看了又能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的，文月还是调整好方向，朝岸边挺立的钟楼废墟和旁边新建的白色板楼与码头飞去，“还有，那也不是我的妻子，她是三年后的我，我们注定要离婚的，我不想再过这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日子了，干完你这一票我就回老家结婚去。”

“喂喂，别这么轻言放弃啊，还‘回老家结婚去’，就跟自己作为一个龙套，明天要死了似的！”八云奈奈的语气软了些，给文月递过来一个画着池上茜作品的信封，“其实你不看荣军院不影响你现在的任务，因为这次战争后，我看到了伤残的亚人类少女们和遍地的坟冢，意识到自己创建的幻想乡是失败的，我仅仅为了省一点灵力，只是对她们的体质在强于人类的体质上稍作改动，并且把省下来的灵力用于创建了大量的矿产和土地，结果她们建立了自己的城市，却不知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是脆弱的……”

文月在转交控制权后，默默读着手上的信，八云奈奈的声音越来越酸楚了，其实奈奈能看到，文月拿着信的手在颤抖，“我的两个女儿已经使时空倒转到了幻想乡尚未建立的时刻，我把少女们的身体按照纯粹的元素和妖兽晶核的标准创建，她们就再也没有死亡和残疾的忧虑，驱动她们飞翔的力量从灵力改成了纯粹的幻想之力，即使没有任何超能力的人类孩子也能飞上天空，我只分给了上一个幻想乡十分之一的土地，二十分之一的矿产，希望能遏制这里工业的发展。”

“然而，你厌倦了妖怪少女们每天千篇一律的生活，还在怀念那个武装化和现代化的幻想乡，希望我能完成你的愿望，把现在这个幻想乡和上一个战火纷飞的幻想乡结合，维持和平，却能发展高科技产业，实现武装化，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与我轮回过的世界结合，这就是我的任务，对么。”文月放下了手里的信。“那我表示压力很大。”

“好吧，既然你已经领悟到我的任务，那我就不再赘述了。”八云奈奈平静地回答，“你现在打开座舱门，跳到湖里，你就能脱离我在你脑中制造的梦境世界，现世的你还在床上昏迷，别让大家为你担心。”

“没问题，”文月起身打开了舱门，剧烈的气流从舱外吹来，文月费了很大力气爬到了座舱边缘，在跳下去之前，他似乎想起什么，回过头来，

“奈奈，是我不好，可以原谅我的顶撞么？”文月抬起头来，默默注视着看到八云奈奈，“其实刚才我不想说这么绝情，高桥奈奈的事情全是我的错，可是我的信仰有时确实会使我的情绪失控，我保证这次一定出色完成你的任务，让幻想乡得到自由和新生。”

“保重，文月，其实我知道你会那样说的，”八云奈奈招了招手，“祝你好运，我相信你能的。”

文月面带微笑，摘下了耳麦，关上舱门后展开双臂，纵身跳下离地200米高的直升机，向红魔馆不远处的码头位置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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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幻想乡进行曲》成坑表示遗憾。考虑要不要让十字架成为吴薇和师匠的心腹，取代谈恋爱的希莉娅，她前世是好孩子。

感冒了，每天都在睡颠倒，更新什么的就把它当作特例吧，以后不会这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