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在朦胧地懂得男女之事的时候，第一个人想法是想和女人睡，而不是什么挣钱发大财，这个想法几乎成了一个宿命。小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个疯狂的性幻想的对象，或者是同学，或者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甚至是亲人，要不大家可以看看网上流行的**小说，要么是同桌，不是有首歌叫做《同桌的你》吗？要么是邻家女孩，或者大婶什么的。但是一旦接触到女人，知道和女人发生关系是什么样的感觉的时候，这些想法也就没有了，可能这也标志这一个男孩子完全成为一个男人了，正如一个女孩只有经历了那件事，才能够完全成为女人。李振方想的女人就是他家前院的一个本家婶子，记得她结婚的时候，她只有十九岁，而他那个时候才刚刚上小学五年级。她结婚的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她，她脸型是那种圆脸，白白的，胖胖的，胸前鼓鼓的，皮肤白嫩，比自己高两头。他就站在她家院子的墙边看着她和本家叔叔结婚，他发誓他一定娶一个像她那样的女人当妻子。为了能完成心中的梦想，他拼命地学习，因为他知道在农村，自己就会没有资格找到那样的女人。但是越是拼命地学习，似乎女人离自己更远，因为好像没有女人愿意和像自己一样的书呆子说话，因为这个，他一直很郁闷。

记得有一件很有趣的事发生在自己和前院的婶婶之间，但那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永远的秘密。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他在屋里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只感觉着前面隐隐地冒着金光闪闪的星星，头脑发昏。还有一个月就要中考了，考上也许就会离开农村，到外地上学，能够娶一个婶婶一样漂亮的女人，考不上那就在家种地，娶一个膀大腰圆，皮肤黑黑的女人了。他想还是先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看，只有精力恢复了，记的东西才能多。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家里人都在田里拔草还没有来，他感觉着浑身燥热，特别是下身的那个地方尤其的热。他躲在墙边，开始用手摆弄着下身，手在一上一下的撸动中，血脉在不停地扩张，终于在一阵一阵地滚动的血液的冲击中，达到了兴奋地顶点。他回过头来看到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他家院子的后面是一个河岸，也是一个护河的大堤，河岸的上面实际上和自己家的院墙一样高，上面种满了树，夏天里农村的人经常拿了镰刀到林子里割一些槐树叶子回家里喂羊。他看到婶婶的眼睛先是直直的，当看到李振方也在看她的时候，马上红了脸，转身挎着镰刀向林子里走去，她又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过不是看他的下身，这次她看的是他的脸。那眼神是惊奇，是嘲笑，还是什么，都是李振方一阵的慌乱。第二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在她家门口，他看见了婶婶，她只是又用那大大的眼睛看了他两眼，并没有说什么。他低着头，一路小跑进家把门关上了。

当自己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了，一切都不那么神秘，一切都不那么美好。还有五天就要结婚了，他没有什么激动，也没有什么慌张。他冷静地观察着一切，因为一切结婚的事情都是有家里操办，结婚那两三天，他和孙秀莲只要回家举行婚礼就可以了。

这几天，李伟比较忙碌。还有几天，李振方就要结婚了，他现在怎么也要叫他知道和自己做对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认为目前应该做的就是尽量让全校的老师在行喜礼钱的时候，礼钱要低，低到最低的程度是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感觉到他的难堪。一般的礼钱都是五十元，关系好一点的都是一百元，给他的礼钱应该就是三十元钱。要把这一任务完成好，应该说沙虎是最好的助手，因为他是学校的主任又是年轻教师，既能代表学校又能代表青年教师，他要是拿三十元，别人就不好再多拿了。

“李振方结婚，你行多少礼钱？”他把沙虎叫道办公室问。

“怎么也得五十元吧?”

“我看三十元就可以了。原来都是三十元钱，怎么他结婚就涨上去了？你就说我说的，都拿三十元钱的礼钱，学校统一先给垫上。”

沙虎看着李伟板着的脸，不再说话。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李伟会认为自己也是和李振方是一伙的，自己也会成为他算计的对象。他下去给老师们说给李振方行喜礼钱的事的时候，李红说自己单独行礼钱，拒绝参加学校的统一行动，其他老师没有反对的。谁想卷入这场是非呢？没有人，每一个人都在冷冷地看着事件的发展。沙虎把礼钱交给李振方的时候，不停的解释着自己的困难，李振方没有说什么，他明白真正的原因，也明白每一个人在任何时候其实都要保护好自己。

婚礼那天，天气很好，太阳在高高挂在空中。在阳历的三月份，虽然天气很好，阳光也是普照，但还是有些冷。亲戚们在看着他们进行完结婚典礼，吃完饭以后，纷纷都回家了。晚上只有两桌酒席，一桌是本村帮忙执喜的人，一桌是帮忙的本家。在堂屋的大桌子前，李振方的姨夫已经喝醉了，鼻子红红的，摇着头对李振方说：“听说，你学校的老师都行三十元的礼钱。”

“嗯。”

“我说爷们，你是怎么混的，我们老百姓也没有行这个礼钱的。我看你不行，不行。”

“你喝醉了？”有人看他说话很不入路，对着他说。

“我没和醉，他姨哥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行一百呢，我们还都是老百姓呢。”

“他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有人就过来，扶起他，连拖带拥把他往外面拉。李振方坐在桌子旁边一边愤怒，一边蔑视着姨夫。不就是因为自己考上学出去了，他的三个孩子没有考上学在家里种地吗？何必要这样呢？

“你怎么瓷了，你怎么不说他？”父亲在旁边有些愤怒地说着李振方。

十一点钟的时候，客人终于全走了。孙秀莲已经坐在南屋的床上了，看见李振方走进屋里，忙把被子拉起来说：“赶紧过来吧，别再生气了，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你先睡吧，我想一些事情。”李振方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过滤着从学校到家里的人和事，孙秀莲用手抚在他的胸口慢慢地揉着，他感觉着是有些放松了，但是心里还是很烦躁。她用手在他的胸口抚摸着，他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把手不停地向下移动着，她的手终于移到了那一片毛茸茸的地带，她摸到了他的命根子了，明显得感觉着他的身体一颤。她揉动着他的下身，慢慢地那肉硬起来了，他也转过身来，搂着自己，嘴唇在自己的脸上，身体上乱动。也许，这样他能够放松自己的心里，她这样想。她用手导引着他的下身，她把身体贴上去，他们再一次体会着他们曾经多次体会过的激动。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没有浪漫，没有欣喜，也许以后的生活就是这样，他们将在相互的理解，相互的扶持中度过两个人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