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边喝咖啡，边问：“你究竟是做什么职业的？”

“你猜。(手机阅读本章节请登陆 wap.shouda8.com)”

“你是老师？”

“像吗？”

“太年轻，不像。”陶子低声说道，“你协助警察办案，可能是个黑客，但是电脑黑客都是笔记本不离手的，所以你绝对不是黑客，肯定是个医生。”

张思翰笑了一下，正要否定，陶子忽然小声说：“来了。”

“什么来了？”

“你要找的人。”陶子说，“对面小区的停车场，有一辆红色本田，看到没有。”

张思翰抬头看见一辆红色本田缓缓停下，下来一个妖娆的女子，似有几分面熟，像在哪里见过，迈着匆忙的脚步走进小区。

陶子说：“你看清楚没有？”

“借走资料的那个女子就是她？”张思翰重复地问。

“就是。”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张思翰问。

陶子说：“偶然在商场里撞见，晚上没事的时候，逛街是女孩子最喜欢的休闲运动，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就喜欢回头率，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没认出我来，但是我却认出她了，于是悄悄尾随到此。”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张思翰心想，男孩多看你几眼，你就说人家色，人家不敢看你，又觉得没面子，女孩子的心理是怪物，“她没发现你在跟踪吗？”

“她要是发现，还会在这里出现？”陶子反问，“她是做什么的，是间谍，女毒贩？生活条件蛮优越的。”

张思翰想，我的奶奶，不能再和这个小丫头纠缠下去了，她的思维太灵活，容易接受物资的引诱，这样太危险了，他绷起脸色，低声而神秘地说：“告诉你，我是国家安全局的，现在你知道的一切都要保密，懂吗？”

陶子眨了两下漂亮的大眼睛。点头说：“明白。”

张思翰恢复脸色，“好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可是我的咖啡还没喝完呢。”

张思翰很潇洒地冲着服务生喊道：“打包。”

服务生的眼睛瞪得老大，从来没见个打包咖啡的客人，无耐之下，只好找了个塑料袋，把陶子还没喝完的咖啡倒进塑料袋里，陶子生气地骂道：“张思翰，你就是个混蛋。”

张思翰笑着说：“我的小丫头，我们公务员是靠工资吃饭，你要这要那，我的口袋一会就得被你搜刮干净。”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快把陶子按进车里，扔给司机五十元车费，叫出租车飞快地离去。

盯着出租车绝尘而去，老李笑了，他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茶馆里，因为竹镰低垂，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他破例给自己点了一壶好茶，然后把手机卡换好，开机。

好茶的滋味就是不一样，别有滋味，苦尽甘来，预示着将来的生活。老李的心情有一点复杂，他不想任何人插手他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好像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轨道前进，白莎暴露了，张思翰会把这个发现直接告诉圆圆和林队，他想实行的计划会更有难度，所以实行计划的速度必须加快。

拨通了白莎的手机，老李用低沉的声音说：“你暴露了，警察已经盯上了你！”

沉默了片刻，电话那端传来白莎的回应，“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老李说：“钱，我需要钱。”

白莎冷笑着说：“这个世界人人都需要钱，遍地都是找钱的白痴！”

老李抿了一下嘴唇，说：“听着，如果警察找到你，可能是很大的麻烦，如果我帮助你摆脱麻烦，你得付钱给我。”

这一次，白莎很麻利地说：“我喜欢钱，但是不喜欢麻烦，用钱来收买麻烦，公平合理，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老李犹豫了一下，最后狠了狠心说：“因为那个发现你的人，曾经见过你去借阅资料。”

“是那个图书管理员？”

电话那端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了，过了一小会，白莎问：“你要多少？”

老李咽了口唾液，吃力地说：“五，五万！”

“没问题。”

老李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脚心，脊背，甚至是裤裆都在不停地出汗，如何帮助白莎摆脱麻烦，其实他并没有想好，他只是先试一试，没想到白莎会如此痛快地应允，出乎他的意料，五万块让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太阳穴上鼓起老大一团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