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头脑发胀,那处境正是应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他终于卑鄙起来,猛的攫住她,看她的眼神几乎把她烧着了。
“那你呢?你说你爱我,你怎么证明?”
她气极了,冲口而出:“我不需要证明!如果爱需要证明就不是真的爱了。我证明不了,信不信随便你!”
他突然制住她的头,带着凶狠吻下去。她像一头小兽,挣扎的剧烈,不停的骂他混蛋。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她已经推开他逃进房里。门落锁的一刻,她仰在门上,像是要再加一道防线,将他远远的隔开。她的眼泪夺眶而下,可是身下突然一阵巨响,她下意识的跳开,就见身后那扇门给他踹的掉下半扇。赵祖锡死神一样站在外面,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她被吓到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她惊的再也不能动。他走近她,她却忘记了逃跑。
就那么僵持着。赵祖锡,那个温文儒雅,谈笑淡定的人,遇到任何事都笃定镇静胸有成竹的人,俊逸的脸带着陌生的狂热眼神看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她面前如此的强悍,她却分明感觉到他其实也在害怕紧张。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她还是无法动弹,他宽阔的肩膀拥住她,并不粗暴,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她听到他的低语。他说:“请你原谅我,成君,我只是怕你离开。我怕这次一放手,就再也挽不回你。我是真的怕。”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烫。他的声音也濡染了**变的低沉沙哑。可是他再没有动粗,就只是拥抱着她。慢慢的她平静下来,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原来他一直在忍。忍得很辛苦却依旧不肯放开她。她逐渐放松下来,微微挣了一下,他却突然发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的手却已经让她颤抖不已。她没有像刚才那样挣扎,带着困惑叫了一声“赵祖锡”。他动作有了些许的停顿,马上她又听到了他低沉的笑意。
她开始还害怕,立即又沉溺在他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激吻和抚摸里。记忆里那个被她唤了无数遍的大哥再也不存在,压在她身上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强势而且放肆,手和唇带着滚烫的热度,撩拨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越是私密的地方逗留越久。他的手牢牢箝住她的腰,不许她逃避,他强悍的进入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赵祖锡所说的男人是这个意思。他在她的身上,是个完全的征服者。她疼的掉出来泪,看他的眼神绝非痛恨,却带着惊讶。“我没想过会这样。”
“我却想过很久。”赵祖锡说,呼吸浑浊。
即将爆发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捧着她的脸连连的吻,表情是真的不确定和害怕。她空虚的难受,却无法纾解。他问她:“成君,你恨我吗?”
她艰难的吐出一个“不”字来,他惊喜的笑了,终于任意妄为。事后他伏在她身上很久才退出来。他在她的耳边呵着气,痒痒的,问她:“我们一起去洗洗?”她满面通红的,一翻身,意外的看见床单上没有一朵盛开的红花。赵祖锡也看到了,脸色也有些怪异。血色又从她脸上褪下去,她紧张的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着急说话,却说不出话来,嘴角嗫嚅着,也只说得出零星的几个字。她想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之前没和别人在一起过,你要相信我。”可是她太激动,说出来的话早已经变了声调。
赵祖锡心疼的抱住她,小心翼翼的安抚。他叫她不要担心,一遍一遍的向她保证:女孩子第一次不出血的大有人在。她渐渐的平静下来,他以为云开雾散了,想再尝尝她芳香四溢的唇,不料她又冲他瞪起了眼睛,炯炯有神的,颇有法官审理犯人的精明强悍。她带着教训的口气质问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又不是医生,你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