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古城堤陆羽塔上的大铜钟敲出苍劲而悠远的钟声,在竟陵的夜空里飘荡,已经是夜里11点了,城市在静悄悄地向新的一天迈进。
宁静在大街上,昏黄摇曳的路灯下,两只寻夜觅食的狗在追赶一只抢食的猫儿,猫儿丢下嘴里的大骨逃命去了。狗们合力战胜了猫儿,在街心为食物展开了争夺战,偶尔传出争斗的吼叫。一辆白色的轿车亮着大灯疾驶而来,险些撞上了惊慌夺路的野狗,剌耳的刹车声尖利而急促。但轿车没有停滞,由缓渐疾一路向东驶去。
市区东街“风华小区”玉楼,丰鸿昌正在电话训斥程国华办事不力:“……千万贷款到账了,你就知道往刘行长腰包里塞红包。想没想过这笔贷款是怎么来的,荷花潭项目的后续资金缺口怎么办?这一切都依仗吴书记的夫人啊,……怎么办?生意场上的事还要我交你,笨蛋。”
电话里,程国华的声音说:“是是是……无论如何今晚都把劳务费送到吴夫人手里,放心放心……”
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丰鸿昌不等程国华说完就按停手机,丢在了沙发上。
丰鸿昌是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身后的进门,关门,扣保险卡,这一套轻盈的流程动作他太熟悉了。她叫胡惠玲,21岁的风华美女,竟陵电视台当红主播,他足足花了近半年时间和老大的耐心才征服她,第一次上过她的身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相比之下,他阅历过的女人中,柯雅兰当属一品,此其二,其他那些不过是餐后补味的甜食。
其实,男人的处女情结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过二十岁的女孩有病才会留存处女身。也是,花儿现蕾了自然就要开放。生理本能的**是人的意志无法克制的,男人如此,女人也是如此。又有多少男人真正了解女性的生理结构,哪一对男女的第一次是先检验再交欢的?那一刻的疯狂连命都不要了,还顾得上去验证。再说,谁对谁忠诚不是那初欢的落红能够证明的。
男人品女人,品的是质感、是风腴,是女人身上往外“咕嘟咕嘟”冒出的娇媚。
“来多久了?”
“时间不长,就是心急。”
“有么子好急的,早晚不都是你的。”
胡惠玲站在沙发旁脱下长裙,说:“我先去洗……”
丰鸿昌起身搂抱着胡惠玲,直接丢到床上,脱掉身上的T恤短裤就扑上去了。她笑着,摆动头躲着他的嘴,说:“还是让我去洗洗吧。”
丰鸿昌捧着她的脸说:“没看见牛马猪狗们交合前,公的追着母的屁股嗅气味,先要激发起双方的**,才做成好事,这叫臭味相投。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来,让我先闻闻。”
说着,他扯下她有*。她喜欢这样的性程序,她要让身上的男人像一头燃起了**之火的猛兽,让她有**的铺张和灵魂的飘浮。正当**翻腾的时候,阳台上传来“啪嗒”一声巨响,接着是楼下一声闷响。
胡惠玲下意识地大喊“有人。”
丰鸿昌捂住她的嘴,急忙爬起来下床穿上短裤,楼下就传来了“抓贼”的喊声。他顾不上穿上T恤衫,冲到窗口向外张望,看见院墙外有转向移动的车灯,接着是离去的引擎声……
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跑步声直奔楼下门前,有人在说喊:“拦住,别让他跑了。”有人说:“跑不了啦,这家伙已经摔伤了腿……”
“完了……”丰鸿昌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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