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子曰:“?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朱熹集注:?,大计反。赵伯循曰:“?,王者之大祭也。王者既立始祖之庙,又推始祖所自出之帝,祀之于始祖之庙,而以始祖配之也。成王以周公有大勋劳,赐鲁重祭。故得?于周公之庙,以文王为所出之帝,而周公配之,然非礼矣。”灌者,方祭之始,用郁鬯之酒灌地,以降神也。鲁之君臣,当此之时,诚意未散,犹有可观,自此以后,则浸以懈怠而无足观矣。盖鲁祭非礼,孔子本不欲观,至此而失礼之中又失礼焉,故发此叹也。谢氏曰:“夫子尝曰:‘我欲观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征也;我欲观殷道,是故之宋,而不足征也。’又曰:‘我观周道,幽厉伤之,吾舍鲁何适矣。鲁之郊?非礼也,周公其衰矣!’考之杞宋已如彼,考之当今又如此,孔子所以深叹也。”
为了简便,我就把 灌 理解为 洒酒于地 ,叫献酒,四川话叫献伏子。
普遍的解释和朱熹的理解一样,是说在行礼洒酒之后,孔子就不愿看下去了。不愿看下去的原因无非是不合规矩。
可是,注意了,往,是指以前,而不是以后。灌是行礼的开始,那么孔子的意思明显是,灌毕之前我就烦了,就是说从一开头我就看不惯了。
四川人说像孔子类似的话,意思就是整个都看不惯,而且是非常看不惯的表达方式。因为 ? 这个礼仪,只有天子才有资格,而当时在举行这个礼仪的人肯定不是天子(这可以参照朱熹的注解)。
切。
因此,我觉得,古老的方言,如果是自然消失,可以不计较;人为地消失它,对文言文文献的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倒不是美事儿。
比如,欲将粤语替换成北京话。
我觉得北京话,流传不流传,对传统文化反倒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