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光亮着,胡晓梅已经睡了,把他的换洗衣服搭在沙发上。看到自己的天蓝色*那一眼,何在江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受到特殊照顾的暖流,像这种情况确实从来没有过。他看了看传呼机的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赶紧扯了衣服冲凉。卫生间紧贴着卧室的门框,他不敢过于投入,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弄醒熟睡的人。冲完凉,他关了客厅的灯,蹑手蹑脚进了卧室。本着男外女内的原则,一直以来胡晓梅都是贴墙睡里边的,大概是这段时间独占一床,养成了霸道的睡姿,手脚肆意地全面摊开。何在江试图将她的身子往里面挪动,以获取一席容身之地,可无论他怎么弄,她就是不合作,仿佛睡得人事不省。他的手碰触过她敏感的脚踝,也碰触了她谷粒一样结实精致的双臀,好几次从她的手臂掠过因为平躺或侧卧而变化着形状的**,但是双双没有出现应有的反应。面对黑暗中的一副不再怀着怒气,却也毫无情感色彩的身体,几番徒劳的重复之后,何在江知趣地放弃了。[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位置不足并非放弃上床的全部理由,实际上,只要他侧着身子躺到床上,还是可以睡下的。
“算了,”他心里对自己说。借着客厅外面的亮光,他躺回到属于他的沙发上。他的沮丧和憋屈,似乎连蚊子们都表示同情,今晚它们集体达成休战共识,没有朝他发起对抗人道的攻击,暂时还给了他一个晚上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何在江上班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胡晓梅的气息。她果然是说到做到,已经回了老家。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以往随意摆放的物品,全都整齐地归类码好。在变得井井有条的居室里,何在江像个被罢黜的君主,站立在已经没有群臣致意献礼的宫殿中央,咀嚼着孤家寡人的凄清滋味。
“早知如此,这房子还租下来干嘛呢?”而后的每天晚上,只要一回到租屋,何在江都不免生一通气,不是生胡晓梅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这里不再是爱的暖巢,而是被废弃的暗雕,每个月要为这里的悲伤记忆支付550元的租金。他迫切地要离开这里,为自己的内心减免负担。他突然想起了肖向利,想起了那个没有下雪,但冷雨飘飞的长沙春节,那时他多像一只不入流的狗,被人从高贵的场合赶了出去。
而现在,胡晓梅却像一只高贵的宠物犬,一不小心被自己弄丢了,一去音讯杳无,至于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大概只有天知道。何在江给自己下达了一个考验指标:要是一连半个月不会想念她,说明这段爱情就不需要继续推敲,迅速把这个房子退掉了事。这个“想念”当然包括感情上的思念以及**的渴求,以什么程度为思念和渴求的标准线?自己下达的指标由自己衡量,看来也是够为难的。
一点也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但也远没有那种失魂落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实际上,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胡晓梅的离开而出现,而是日日厮守在一起时的常态。归根结底,彼此牵连的东西太少,一直以来,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客客气气的,即使*,也难得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身心交融,浑然一体的一次。在她面前,何在江始终觉得隔着那么一道栅栏,或者说隔着一级台阶,她占的是上风,居高临下,正如她戴着眼镜的双眼,将一个流水线女工的历史拦腰隔断。
半个月过去了,到底还有没有戏,何在江实在没办法给自己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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