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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袁绍自讨董之战后,做了那盟主事,自身又是四世三公名家子弟,其声望更是一时无两,奈何,一直屯兵于南皮,受制于人,平日里一郡之粮草供给等一应事物,皆要受韩馥这位冀州牧的管制,那袁绍哪能受得住这闷气。
他袁绍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南皮小庙哪能容得下他这尊大菩萨,再说,不管是论能力,还是论声望,他袁绍与那韩馥比将起来,自是要超过他多多。
却说,自这讨董会盟之后,袁绍声望再涨,连着这招的兵马亦是变成了以前的好几倍,但这钱粮却是管在韩馥手上,这韩馥亦算是位忠心为国的人物,可不管你袁绍声望几何,只按着朝庭规定的份量给这南皮拨这钱粮,可是袁绍这会养的兵马,可是一郡总兵力的好几倍,就韩馥给的那点钱粮哪能够,若不是背后有他袁家撑着,估计这兵马也早就散了。
南皮太守府内,此时袁绍正自聚众谋士于一堂商易这粮草事宜。
有谋士逢记进言道:“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大丈夫纵横于天下间,挥师而百战不殆,却哪有钱粮受制于人的道理!今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以为我用?若有此等富饶之地,何需受制于他人。”
“未得良策,以图冀州矣!”
“此易事耳”只见逢纪微拈髯须轻笑道:“善闻北地公孙瓒常有野心,将军可使人暗赍书信与公孙瓒,约其进兵以共取冀州,公孙瓒必兴兵南下。将军再暗中使人密报于韩馥,以纪思量,韩馥无谋之辈,闻公孙瓒领燕、代之众南下冀州而来,必将胆怯,以将军之名望,必请将军领州事,至时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矣。”
闻得有此等不费吃灰之力即可全得冀州的好计谋,袁绍如何不大喜,即刻手书一封,写了封好处无限的书信,着人以八百里快马,送到公孙瓒手处。
且说公孙瓒处,自讨董之战后,手下有刘关张及严纲、王门这等猛将,又有田楷、田豫、关靖这类谋主,兵强将广,更兼得董卓把这天下弄得混乱不堪,如何又不让公孙瓒滋生野心。
自得了袁绍手书,言二人相约起事,夹攻冀州以平分其地,如何能不大喜过望,公孙瓒手下,一帮谋士里,唯有田豫算得上是号人物,能多少明白点袁绍使得这手段,只是田豫此时年方二十,只属于小青年,刚投入公孙瓒手下没多久,自是得不到多少信任,而对于田豫的话,公孙瓒亦是只听听,左耳近,右耳即出来,根本就不曾往心里去。
见得公孙瓒手下头号智士关靖坚持出兵,做为新近投靠过来的人士,又兼得此时的田豫年纪尚幼,尚没有十年后的那份心智,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此事也就这么通过了,公孙瓒一边着人回复了袁绍,一边亲自领军,竟点起马步弓手五万,着大将严纲为先锋,田楷,田豫,王斗随军同往冀州而去,又着人以快马送手书至平原处,着平原相刘备起兵共攻冀州。
却说闻得公孙瓒果然信了袁绍之言起兵往冀州而来,袁绍即已得到消息,自是大喜,当下不敢怠慢,一边亦是使人整军备战,一边按着计策,着人暗中通知于韩馥处。
得了袁绍处密报言公孙瓒起马步军五万来攻冀州,更兼得有刘关张这类猛将同来,韩馥自是大惊失色,慌忙使人寻得来荀谌、辛评二位谋士共商这御敌之策。只是可怜我们韩馥老儿,只怪他有眼无珠,不知人心不识人,放着忠心耿耿兼智谋出众的沮授沮别驾不用,偏要招这二位背主之人前来商易这种事,这荀谌,辛评二人早以为袁绍所收买,又如何能为韩馥出得好计谋,这后果,可想而知。
当下那荀谌进言道:“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领精锐大军五万长驱而来,其锋不可挡。兼得有刘、关、张这等猛将助之,以我军之实力,势难抵挡。”
“诚如此,又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闻得自己手下谋士亦是如此说,韩馥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得团团转啊。
见得已是达到预期想的要效果,荀谌自是不敢再做作,当下拿出自己的底牌来:“将军勿忧,岂不闻四世三公袁本初乎?”
一旁辛评接口道:“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如颜良,文丑之辈更是万人难敌,将军可请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孙之患自解矣。”
见得手下二位谋士皆如此说,韩馥自以为得计,当下去了忧患,差治中关纯去请袁绍来同主州事。
闻得韩馥有意相让冀州与袁绍,有长史耿武入内谏韩馥于前曰:“袁绍孤军客居于我南皮,粮草供给皆赖我冀州供应,其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若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今府君以州事委于袁绍?此犹如引虎入羊群,后患无穷自掘死路耶!”
诚所谓有忠言逆耳之说,当如此大难临头之时,韩馥为去当前之难,更是难听得进去耿武的劝,只推说自己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能不如袁绍多矣,自古就有择贤者而让之的事迹,今日他韩馥所为,亦是依先贤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不说耿武,关纯,赵孚等人大叹天亡我冀州,只说众人相商,将计就计,以举州里兵事,伏兵于侧道,只望能击杀袁绍以保住冀州。
且说,数日后,袁绍引兵至邺城外,做为州长史的耿武,治中关纯等人,自是相随于韩馥左右,一同出来迎接袁绍,意欲刺杀袁绍。然则,以耿武、关纯二人,也不去打探打探那颜良、文丑之辈,是何等样人,在他们二人面前想着行刺袁绍,譬如竹篮子打水,只会是一场空矣。颜良斩耿武,文丑砍关纯,二人各施一招,可怜两位忠心耿耿的冀州长官就此横死于地上。
袁绍既以入得冀州,交接了官绶印,虽然碰上了耿武,关纯这档子事,但这官面上的文章却还是得做的。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为谋主,分掌州事,其它大小将佐各行分赏,算是尽夺了韩馥之权了。
韩馥让了冀州,却只得了个奋武将军的闲职,被袁绍幽禁闲赋在家,至此时,韩馥才算是明白过来,然而到此时即便想后悔已是无用,只得寻了个机会,弃了家小,逃奔出了冀州,匹马往投陈留张邈去了。而做为韩馥的亲侄子,兼头号大将的韩猛,在韩馥失势后,自也是被闲赋在家,想起往日众义兄皆投了青州方宁,亦是拾掇了番投奔方宁去了。此是后话,此且不说。
却说公孙瓒亲自领军刚至广阳,即收到袁绍已据冀州之事。派了其弟公孙越去信都,自是要袁绍实现当初的诺言,以平分冀州。
这冀州,早已被袁绍给吞进了肚子,这吞进了肚子里的东西,哪还有吐出来分给别人的道理。见得公孙越来要地盘,当初双方互有协商之事,自是不好一口就回死了人家,只说让你家兄长公孙瓒来此与商议才成,你还不够格。虽然这只是一个推托的话,但如果公孙瓒真傻到那种地步,听了袁绍的话单枪匹马的来冀州与袁绍谈,他袁绍并不见意让颜良或者文丑二人谁上去把公孙瓒一刀给剁了,顺便也把整个幽州地盘也给接收了下来。
这边厢刚推托了公孙越,还没等公孙越出得太守府,那边厢里,谋士田丰即入内建言道:“如今冀州新定,韩馥复又出逃,冀州境内多有旧吏不服主公者,今若公孙瓒起兵来攻,我冀州必生大祸,主公可先行稳住公孙瓒,待我冀州稳定之后,再徐徐图之。”
见得田丰说得再理,袁绍亦是颇感无奈道:“如此,该如何以应付公孙瓒?”
公孙瓒屯兵五万于广阳,以幽州公孙瓒之白马义从之精锐,不出三五日,必可兵陈于信都城外。如今信都城内,正是激流汹涌之时,袁绍可不敢去冒那个险。田丰做为一位纯谋士形的人物更是需要考虑进去这个险情,所以,一时三刻亦是想不出什么好计策出来。
见得这位一向自傲而号称北地第一智者的田丰吃憋,一旁的逢纪,许攸之辈却是不无得意。
“此事易耳,纪有一策,可为我军多拖延些时日。”一旁的逢纪终是接口说道。
“哦??元图有何妙计,且快快说来”前番得逢记妙计,不费一兵一卒得了这大好一个冀州,对于逢纪,袁绍可谓是给足了重视的,这番又闻得逢记有妙计,更是大大的赞赏。
见得袁绍问起,逢纪以眼挑田丰,自得的一笑道:“若要稳住公孙瓒,无非是不让公孙瓒知我本意即可。”
“可其弟公孙越现以回广阳路上,不出三日,以公孙瓒之能,必已知我等心思。岂不照样兵戎相见耶?以信都之局势,当前大战,其就如元皓所言,将会糟糕至极”
“然也,其关键处只在公孙越身上,若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事岂不完美乎?”
“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怎么可能?公孙越与公孙瓒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且公孙越对那公孙瓒向来顺从,这种事又怎会相蛮。”
“若想公孙越不开口,倒也容易。”逢纪单手成掌状,做了个下切的手式,阴笑道:“闻得虎牢关外,公孙瓒身先士卒,大杀西凉士卒,想来董老贼要杀公孙瓒之心更甚,公孙瓒老儿弥辣,久处北平万军之中,杀之不易,如今其弟入我冀州地界,若能击杀,想来董老贼必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嘿嘿。。。”
“董贼嘛!!!哼哼!!!亡我十九路诸侯之心不死啊。”
“。。。。。”
却说公孙越在袁绍处吃了个缓兵计,一路拖拉着往回走,出了信都地界不过五十里路,道旁密林处忽闪出一彪人马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开山厚背刀,舞刀拍马直往公孙越杀来,可怜公孙越还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回事,即被对面那汉子抬手一刀给削去了半边脑袋。
“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今只为杀公孙而来。”
待得其从人回报与公孙瓒,怎么说公孙瓒手下亦是有些能人的,前番袁绍去信联合公孙瓒共谋冀州,到得最后,却是让公孙瓒空欢喜了一场,白白让袁绍得了个冀州,如今又诈称是董卓的兵马杀其弟弟,这前后一联系,公孙瓒哪里还有不明白袁绍这粗浅的嫁祸计,当下是怒不可遏,拔营起寨,当下即提兵杀奔冀州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