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钢丝上的舞蹈
8月26日晚上，我从摩根史丹利的宴会回来后，陈果关切的向我说道：“少爷，早点休息吧！忙了这些天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下面落实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该好好睡一觉了。”我听了真的很感动那是家人的关心呐，自从到了着过世上后我和陈果、陈敢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你以为我费力把你们十一个调来就是跑腿的？要跑腿的上海多的是。今天先休息吧！明儿一早就把‘胡半城’一起请到我房间来，我们仨有要事商量！”我边说边示意他去休息。
不是我不雷厉风行要拖到明天，实在是我还没想好，下面是情报工作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我不得不慎重。现在情况又那么复杂，情报官我没有要求，是德方主动送来的，郁闷的是还明明白白告诉了我。是对方坦荡无私呢？还是……？其他军官里还有没有情报人员？查吧可能要破坏现在良好的合作关系，暗查吧职业间谍可不是吃素的，真是一子错满盘皆罗嗦！难啊！“查！”我不觉发出声来。对就是要查，不然内紧外松根本无从谈起。既然不能暗查咱就把它摆在桌面上大大方方的查。不但我要自己查，我还要德国人，和美国人帮着查。”我下定决心了。
8月27日一早，我就要抽调陈果他们十一人、二十名亲卫、二十名伙计跟德国通信官、情报官学习，并在崇明岛上购置一庄园做训练之用，和对德国教官的身份背景做全面调查。{手.打/吧 Shouda8.Com首发}和“胡半城”、陈果商量，取得一致意见。“胡半城”和陈果当即就去办购买庄园和抽调人选事宜。当晚我就宴请了摩根史丹利和小克虏伯，要求他们代为购买情报器材和特种通讯器材，和四辆别克轿车其中两辆防弹的（一辆我准备运回广安给父亲）。当我提到调查德国教官身份背景特别是通信官、情报官、和二十名校级军官时，小克虏伯表示理解，他们都表示这样有问题摆在明处，有助于提高三方互信；摩根史丹利更是表示既然川东涉及到三方共同的利益这样的调查是必须的。晚宴中我们还就三方互派常驻代表达成了共识。这顿晚饭啊，吃得我汗流浃背，不过结果还是好的，我总算松了口气。
德国人和美国人的效率还真高，第二天中午，他们就分别把结果送过来了（德国和中国有7个小时时差，实际他们调查了一个整白天）。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不过还好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问题，特别是在上海这十个人都没问题，他们都是德国一战后退役的中下级军官，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德国贵族、贫民、犹太人都有，看来小克虏伯还是基本可信的。不过校官中的一个叫柯尔特的中校可吓了我一跳，此人竟然是德国右翼组织、红色苏联、北洋军阀段祺瑞部的三重间谍。下场嘛！不用说也知道了，还没到广安我们就电报通知了舰长和陈义。柯尔特这条大鱼可能在他沉入嘉陵江底做龙王爷女婿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在川东这条小河沟翻了船。
看来前段时间川东集团太风光了，已经引起了多方重视，川东集团的情报系统必须尽快建立起来，这点我和小克虏伯、摩根史丹利达成共识。
8月29日，川东情报组在崇明岛陈家庄园正式开训。十名德国教官都很优秀，其中有一男一女我尤为满意。男的叫施罗德，35岁，曾任德军情报部门少校，会讲德、中、日、英四国语言，精通特工技能，尤其擅长情报分析；女的叫珍妮弗，25岁，曾任德军上尉通信参谋，会德、中、日、法四国语言，精通电讯技能，擅长破译电报。为了使情报部门快速进入状况，我决定让他们边训练边从事简单的工作。任命陈果为独一旅特别情报部部长，施罗德为情报总教官兼情报组组长，珍妮弗为通信总教官兼电讯组组长。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秘密甄别应聘到川东的大量技术人员；和监听各大势力往上海的电报通讯，了解各大势力对川东集团对独一旅的态度。
随着情报、通讯器材和四辆别克的陆续到位，情报部门的训练和工作快速而有效的开展起来了。别说，小克虏伯和摩根史丹利还真下了不少功夫，不但一个星期所有器材全部到位，而且还真有不少好东西，每人配备了1支M1911、1支掌心雷、1支K98狙击步枪、1把德国伞兵刀这一身特种装备不说，还给了50支刚下线的汤姆森冲锋枪不少伪装枪、微缩照相机、录音监听等特工装备，更难得的是还有3台500瓦电台和50台便携式50瓦电台(只有两块砖头大小)，最重要的是把其中一台别克改装成了无线电信号定位仪（这可是当时最先进的技术了）。
当然投入和产出是成正比的，半个月过去了训练和甄别工作都有了很大的成绩。训练方面：一流的老师、一流的设备、一流的苗子加在一起当然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一流的人才，特别是独一旅送来那十个政战官，他们本来就有英语和日语的底子，在来上海前又经过了一个多月的魔鬼军事训练，这半个月进步只能用飞速来形容。尤其是杨立仁和沈醉两个用施罗德和珍妮弗的话来说“这两小子天生就是干情报的料！”杨立仁，16岁，祖籍湖南长沙，毕业于广安育英中学，天才的情报收集分析人员；沈醉，祖籍浙江嘉兴，毕业于广安蓬文中学，天生的特工行动人员。甄别工作方面：查出了一批想到川东混吃混喝的流氓混混和各大军阀想安插进川东的钉子，他们还算不上间谍没有间谍那本事。所以只是把他们清除了事。
看着杨立仁和沈醉这两小子我就动起了脑筋，准备把他俩培养成独一旅驻上海情报部门的负责人。既然做了决定，就要给他俩铺路了。先是任命杨立仁为川东大厦（川东集团驻上海机构）贸易部经理，沈醉为川东大厦保安部经理。然后带着他俩携带重礼，拜在青帮头子杜月笙门下充任“学”字辈弟子。（民国时期，各路情报部门和青帮勾结在一起，大家相互利用，心照不宣。杜月笙：青帮“悟”字辈大佬，三巨头中爱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