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凝儿凝视着唐川望着唐雨远去有些愧疚的眼睛。( 手、打。吧更新超快)
“没……”
“嗯?”
唐川想要遮掩,最终还是在对方的眼神中落了下风,只得坦诚道:“没憋住,把她收了。”
“我就知道……”李凝儿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异思迁!我才走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
“我不后悔,”唐川淡淡有些出神:“她说会永远跟着我,难道我要让她做一辈子处女么?”
“那也不能在我前面啊!”李凝儿咬着牙说道:“这小姑娘现在看似清纯无邪,要知道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这以后还不得爬到我的头上去?”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唐川嘻笑道:“她还没到二十岁,论年岁,论地位,你肯定是长房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凝儿松开嘴,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结亲这件事要提上日程了,否则谁知道你还要沾多少花,惹多少草。”
唐川笑而不语,这个问题倒不是他着急不着急的事情,首先要做好程太后的工作,而程太后的工作自己一个女婿自然不好开口,所以,他很淡定。不过他巴不得早点和她成亲,因为李凝儿这身材,这相貌,必定是床下贵妇,床上荡妇的典范,想到这,他忽然有点饥渴难耐,看对方的眼神也变得玩味。
李凝儿是过来人,看到唐川燃烧着火焰的眼神,微笑着说:“你怎么比我还急?”
“那当然了,”唐川舔了舔嘴唇,故意摆出一副想要饿虎扑羊的架势道:“要不然咱们先生米煮成熟饭吧?谁知道太后娘娘会不会答应。”
“那怎么行,万一煮熟了你再不要我,那我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李凝儿笑道:“你还是忍一忍吧,不是还有小雨妹妹呢么。”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像我这种身体强壮,精力旺盛的年纪,一晚上怎么够?至少要双飞才过瘾啊!”也许是对方是已经经过人事的熟女,唐川说起话来越发的无所顾忌。
李凝儿媚眼如丝,上下打量着唐川,突然恶狠狠地说:“跟我在一起之后要是能让你还有力气去碰别的女人,就算我输。”
唐川一个激灵,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而李凝儿则没有乘胜追击,只是笑道:“不早了,我回来之后是先来的这,还没有去看望母后,我先进宫去了。”
看着身材有如魔鬼的李凝儿袅袅婷婷地走了,唐川擦了一把汗,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大着胆子说些过火的男女之事。
自从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最近唐雨每天都会打一盆热水在唐川睡前给她洗脚,尽一个日本女人对夫君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结果往往是用过的洗脚水还来不及倒,唐雨就被唐川抱上了床,起初唐川总觉得有些不适应,久而久之,反倒觉得唐雨端洗脚水进房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进门时难为情的尴尬局面。
夜深人静,唐川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等着“小老婆”唐雨来给自己洗脚暖床,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想起傍晚的事,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袭来,他噌地翻身下床,径直快步奔向唐雨的卧房。
到了门口,唐川也没敲门,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待得看到唐雨侧身躺在床上,这才放慢速度走到她身边,坐在床沿,问道:“怎么了?病了?”说完,唐川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后者本能的扭过头去,道:“月事来了,有些不舒服。”
“哦,”唐川放下心来,用不带丝毫情*欲的语调关切地问:“冷么?是我搂着你睡,还是你自己安静地睡一觉。”
唐雨转过头来看深深地看了唐川一眼,然后道:“不必了,你回去吧。”
“哦,”唐川不以为意地说:“那你好好休息。”
“嗯。”
得到后者的答复,唐川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走了几步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仔细想想,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大姨妈就这么巧,赶在出事的时候?”想到这,唐川停下了脚步,扭头回到唐雨的房门前,鬼使神差地蹲在门口,破天荒地想要抽支烟。可是这个时代,哪特么有烟,所以他只好忍,前车之鉴使他宁可冻死也不愿离开。
夜色如水,唐川忽然觉得很荒诞,仅仅凭一个预感,就大半夜的不睡觉守在一个女人的门口。
有时候预感只是一种有如空穴来风,类似神经质般的感觉,有时候,却真的能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过了一会,就在唐川准备练习蹲睡大*法的时候,房门悄悄的地被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唐川倒是没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而是察觉到背后的空气流动有些不一样,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也愣住了。
唐雨一身短打,肩挎小包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干嘛?”唐川皱了皱眉头,道:“要走?”
唐雨闻言点了点头,又突然摇了摇头。
“点头又摇头,啥意思?”唐川站起身来,看了看她紧紧攥住的包袱带子的手,又盯着她的脸瞧。
“我……我想去看看小英姐姐。”唐雨声音微弱,像是做了错事被抓到的孩子。
“你去看她?你能找到地方么,再说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唐川有些急了,眼蕴怒意地说。
“你……你不是还有公主么?我对你来说,恐怕是无足轻重的人吧。”说着说着,两行泪水不争气地从唐雨眼角流下。
唐川冷哼了一声,道:“跟了我的姓,还说什么无足轻重,你早就是我的家人了,懂么?”说到家人,唐川忽然变得有些激动,两只手也开始颤抖,然后他阴阳怪气地说:“小英走了,你也想学着她不告而别,你们还真有默契哈。”
“我……”唐雨踌躇了半天,说不下去。
“我什么我,你丫就是一没心没肺的死丫头,你倒是说说,我对你怎么样?”唐川生气地质问道。
“没心没肺……”唐雨自己咀嚼着这四个字,突然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你说我没心没肺,那你呢?小英姐姐为什么悄悄地走了,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这句话着实戳到了唐川心中最痛处,本来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七八分,他在心中叹道,都说古时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你说这都是怎么个情况?
事已至此,他只好走近唐雨,用近乎哀求地语气求道:“小雨,不要离开我,好么?”
唐雨的身子颤了颤,一阵心软,紧握着包袱的时候也开始松动,颤抖,其实从开门见到唐川蹲在门口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动摇了,憋着劲远走高飞的那一丝冲动也在这一刻被软化。
唐川见对方不说话,连忙上前去将她一把搂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牢牢地抓住又一个即将要失去的人的心。
唐川越抱越紧,越抱越觉得充实,似乎对唐英不辞而别的失落感也让他倍加珍惜眼前这个人,他开始轻柔地亲吻着唐雨的脸颊,鼻子,嘴唇,和眼角留下的泪珠,想要用温情将她融化。
若是说唐雨在这块大陆上只有唐川一个熟悉的人,那唐川又有几个呢?唐英走了;何兰生死不明;邓愈薛显等一班兄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常遇春一入羽林卫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再就是李凝儿和成宗李安了;都说伴君如伴虎,现在看来,这个患难与共的皇帝也越来越难以交心了。
唐川附在唐雨耳边轻轻呢喃着:“雨儿,不要走,好吗?”
唐雨松开手中的包袱,任由它掉落在地,随即环抱唐川,轻声道:“唐哥哥,我怕。”
“怕什么,傻孩子?”唐川见即将大功告成,便轻声劝慰道。
“怕你成了驸马就不理我了。”唐雨刚刚被唐川吻干了的脸颊又落下了泪水。
“不会的,傻孩子,”唐川安慰道:“我下午已经和凝儿说过了,她是大老婆,你是小老婆,要是有人不许,我就不做这个驸马。
“真的?”唐雨破涕为笑,似乎小老婆这个在二十世纪被国人唾弃的字眼对她来说是一种褒奖。
唐川轻轻松开怀抱,看着唐雨如梨花带雨的笑靥,微笑道:“当然。”
驱逐唐雨心底的那块阴云之后两个人顺势在她的房间一番**,尝到过甜头的她根本不想拒绝。
唐川龙精虎猛一蹴而就,再来个梅开二度,然后又是一出帽子戏法,最后以酣畅淋漓的大四喜收工,期间唐雨求饶不迭,殊不知从她嘴里唤出那娇嫩的求饶声就像是一剂春药,刺激着唐川越发勤恳耕耘不愿放手,最后要不是唐雨说了一句天亮了,唐川还想再来一出五福临门。
突然想到第二天要继续去大理寺监工,唐川极不情愿地从“耕地”上下来,一头栽在床上呼呼睡去。
唐雨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和大腿,也舒舒服服地靠在唐川胸口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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