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卓雅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房子，公共裙带的荣耀就名至实归了。公共裙带，不是一般地荣耀。
跟神话一样。
一般地，一个女人要成为某些玩弄权术玩弄阴谋无所不用其极地扩大势力范围的男人们的公用品，得具着很多别的女人不可替代的卓越品质。
光知道上床的女人肯定不行。
谭卓雅，其实，一开始，也只是就知道跟男人上床，而且只跟一个男人上床。后来，被管如仁上过以后，王伟正第一次半『逼』着上她的时候，她不肯，很别扭地被王伟正弄把完了，谭卓雅还哭了大半夜，连王伟正给她的钱都扔了。
再后来，慢慢地，跟几个男人上床下床，就琢磨出别样的味道来了。
深宫。东方女人天生的很三八的有一个令男人着『迷』的深宫。
女人的深宫，甚至可以淹没一个朝代——用另一种意思表达的话，就是红颜祸水。
谭卓雅在床上躺着，身体上多多少少地盖了块浴巾。点了一根烟吸着，是男人吸的九键。
她拔的是曲延的电话号码。
“师哥，想你了，想得都不行了。”谭卓雅慵懒加风情的声音。
“有事你说话，我正在准备炸弹呢。”曲延和诺诺姐、宋二公子和水沙坐在一楼大厅，各自方向不同地看着东西墙壁上挂着的两件飞天绣品。四个人正在琢磨《东方神韵》杂志的封面。
头一期，肯定得有炸弹效果。
“我是有名有份的二『奶』了，师哥，祝贺我吧。”谭卓雅象个思春的闷『骚』－女似地，吸一口烟，吐一个烟圈儿。
“你早就是上品二『奶』了，怎么，我感觉好象，你在享受……那仿高端的，一个人的寂寞。”曲延走到了阳台，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那些挺恒久的眨呀眨地遥远的神秘天体发出来的星光。
“二『奶』的落寞。”谭卓雅下床了，“我穿衣服了，回学校，我听我那几个死党说，学校里的野火很好看，野火……就是男人的欲－火，欲－火烧不尽，二『奶』催又生。”
“地上有火，天上有星，很好，我这儿准备飞天……晚上，有机会，一块儿聊聊。”曲延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
“弟弟，你看看，我琢磨的，飞天，只飞一件衣服不是挺好地吗，要是画上了人，就太具象了。”诺诺把菲丽刚弄到电脑上的一张飞天的绣品的衣服给移了出来，看着确实有想象空间。
“好，我来加几道光线。”水沙动手了，这家伙中国画的基本功磨了十年，最喜欢的就是线条和意境。
“还缺点什么？”宋二公子凝视着电脑里的画面。
“星光和整个天的玄妙……我纯是外行，我小时候，看见邻居家的二妮撮着嘴巴子坐在门槛上看天，就觉得，天这东西，很不一样，有时做梦，也能梦到自己飞呀飞地。”曲延几乎是点睛了。越是外行，越容易点睛。
封面定下了。再经过水沙的细加工，几天后就可以出样了。
“人家要去看火了，斌斌，陪人家去好不好？”水沙的妖人状态突然泛滥，看着宋二公子的眼神儿，几乎都能把千年的寒冰给化了。
“好，陪你去看野火。”宋二公子答应了。
水沙激动得两眼都『毛』蒙蒙地了。一伸手就挽住了宋二公子。
一对公『性』绝唱就这么出去了。
曲延和诺诺站在阳台上，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女生的尖叫声占主流，穿透力相当强。
野火烧得很猛。比上一次还猛。这一次，不是脚蹬三轮在运货。是象赖建平他们那样的加长大货在送货。范围扩大到了一百里外。
一百里，也就一个多小时就过来了。松树松材为主，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搞什么大型建筑呢，可能当年，造阿房宫也就这么个阵势。
简直是火图腾了。说到图腾，最著名最有历名的无非是两种，生－殖－器图腾，再就是火了，因为有了火，就有了文明与非文明的本质上的区别。
会用火的是人，不会用火的就是畜类。相信上帝的相神有神的人说，是神让人学会了用火。
当然，后来的某位所谓的伟人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有了别种含义了。
“弟弟……”诺诺轻轻抚住了曲延的肩膀，“过几天，我和金姐就去南方了，南方也要有火，南方的某些城市，也要象春珲市一样，接上火，准备炸弹。”
“怎么这么快，我以为还要过个一两年呢。”其实，曲延从香港回来的时候就知道金姐和诺诺在做着去南方的准备——不是一般地小准备，财力商业人脉都得动起来，还有暴力准备。这些都是不可或缺地。
美国的老头子节奏快，想的是在大陆百花齐放。百座城，一百个真正可以执掌城市的人，同时合唱一曲百花齐放，太美妙了。
金姐的功劳很大，以她一个人的运作，已经安排了**个跟春珲差不多规模的城市掌管人。
城市掌管人。可能很多人都觉不出有什么含义。某集团经常『性』把一座又一座的城市吹得没边儿没沿儿地，报纸上电视台整天就是大而又大高而又高快而又快，好象主流得不能再主流了撑控得不能掌控了，对于掌管这么平和的词汇都鄙视得早就不用了。
曲延却知道，金姐说出来的城市掌管人是什么意思——规则，能够善解大部分人的规则——用暴力的精致准备，做非暴力的善解，就得有规则，真正被认同的规则，就得有一个掌管人。
“弟弟，什么事儿都是一点儿一点儿做起来地，你要是站在天上的某一个星座往下看，咱们的春珲，可能比一粒沙子还小，你想，你那么一只大手，还管不好一粒沙子吗……肯定能，我相信弟弟。”诺诺伸出左手，握住了曲延的右手，“如来佛翻了翻手掌，就有了顶天立地的五指山。”
“这样啊，我的手哪有那么大，立起来还是五根指头，放下去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巴掌。”曲延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指头一动一动地看着。
“我看弟弟的就是五指山吗？老高老高的五指山。”诺诺把曲延的右手举起来，歪着头从指缝里看被野火照亮的杜鹃林，“这么大一所大学，都在弟弟的五指山里。”
“诺诺姐也在我的五指山里，我要『摸』『摸』，诺诺姐身上，哪儿有山哪儿没有山。”曲延嘻嘻一笑，一只手搂住了诺诺的腰，一只手『摸』到了诺诺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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