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哟……顶到我了。”
唐润玲把罩罩的带子解开了,弱柳扶风地在曲延的胸口上,很飘摇地起起伏伏……曲延的那东西,很自然地响应。
唐润玲『摸』了一下,,猪,只能就这样,猪怎么会有尊严,而且,猪不脑残的话,就不能叫猪了,大陆语境下,十多个亿的脑袋上打了红叉号的猪们,都有一个听起来很庄严的名字——国家的主人,1949年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脑袋上带红叉号的猪们,你们已经当家作主人了,是两条腿站立的最悠久最伟大的地也大物也博的最幸福的主人——你要是告诉他们,说他们是脑袋上打了红叉号的猪,他们就会象疯了的狗一样,跳起来咬你,他们最不想听的就是被人说成是仍然四条腿趴着乞食的猪——我承认我是一只猪,一只淌在烂泥塘子里的猪,虽然我有时候跳起来了,短暂地清爽了一下,可是我的四个蹄子落下去的时候,还是溅在了烂泥塘子里。”
曲延说完这些话,笑了笑,转脸亲了一下唐润玲的小嘴儿,“在床上,跟一个男人聊这些东西,会不会觉得无聊?”
“不会哦,一心想钱的女人,才会觉到无聊……我,算是很想钱的女人,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太物质的女人,如果一个男人纯粹为了我的身体,我躺到他床上,什么也不会说,就用身体,晃啊晃,摇啊摇地,换到我想要的东西……象你这样的男人,就不一样了。”
唐润玲把曲延的内裤脱了,用小手抚住了曲延的那团物事,“喜欢我的五妹妹的感觉吗?”
“恩,好烫哦。”曲延往上挺了挺屁股。
“有烫吗?”唐润玲松了手,往自己的脸上贴了贴,“好象不烫哦。”
“你的脸也好烫,身体也好烫。”曲延一只手按在了唐润玲嫩弹的屁股上,“这儿,也好烫。”
“想看看你的屁股。”曲延轻轻地把唐润玲的内裤往下褪了一点儿。
“啊……是不是要那样子撅起来。”唐润玲的上身立起来,稍转了一下身体,“要69吗?”
曲延摇了摇头,“就是看,纯看,看看你的深宫里的内部构造。”
“天哪……”唐润玲摆了一个苍井空式的小塌腰动作。
曲延稍侧了一下身体,慢慢地把唐润玲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上。内裤的弹『性』很好,唐润玲并不费力地开着腿,显『露』她的深宫的真容。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曲延两只手抚上去,稍微用了点劲儿,把唐润玲的深宫的边缘地带撑开了。
很鲜活的一个深度的内部世界。
霏丽的《深宫》画,用朦胧技法写实出来的『露』『露』的屁股下的深宫,也很鲜活——就是那种需要亲自体验的鲜活,让曲延一直惦记着『露』『露』的屁股。
终于得偿所愿,曲延就对女人的屁股和屁股下的深宫,有点儿小『迷』恋了。
很多男人不知道女人的深宫是什么样子,就象很多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不知道大陆的上层建筑构建的所谓的自我特『色』的不可替代的深宫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可以说,一无所知。
“真是个好东西……天地造化,鬼爷神工。”曲延用指头轻轻碰了碰。
“坏人,看就看了,还要评价,人家好紧张……”唐润玲低着头通过两腿间的缝隙看着很专注地盯着自己那里的曲延。
曲延很自得地说道:“好东西都是要评价的,你知道,京城现在有一大帮子人,多郑重其事地在那么大的一个大裤衩里,讨论整个大陆的无比优越的裤裆里的内部构造……我觉得,京城那一堆人,跟我现在,坐在床上,一个人对着润玲姐姐的深宫,是一样地……我太喜欢了,我得细细地用嘴咂『摸』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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