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嘉从里屋出来了,“师哥,好了,讲完真相了,可以了,晓虹姐可以象夏花一样灿烂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这么效率,这么成功,厉害。”曲延拍了拍沙发,“再跟这位姐姐聊一聊人『性』的光辉普世的神的慈爱——你现在就是春珲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活菩萨。”
“师哥,你怎么这样!”苗嘉羞了。
曲延站起来哈哈地笑着,朝里屋走,“我去跟晓虹姐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晓虹已经起来了,换了套行头。紧身的肉『色』丝袜,青『色』的牛仔裙,白『色』的短袖小衫儿。正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着粉扑,弄那张挺粉嫩的脸。
“这就美上了,这就精神焕发-春光灿烂了。”曲延一歪身,坐到了按摩床上了。这张按摩床是一个见证。那年那时,曲延拎着个大箱子搞社调,很忑忐地进了晓虹的美发屋,两手无措地站着,说出来的话都是刘得华唱歌似的那种颤音。晓虹也是刚立户的新手,连个请坐的招呼也没有,直接就奔主题地说,全套200,曲延也是开门见山,太贵了,不做了,哪有这么贵的,别的家最贵的也是150。晓虹怕走了客,就说,那就150。
150成交。曲延呼吸急促地进了里屋,很学生地坐在按摩床上。晓虹『插』好外面的门,拿了个小脸盆,倒了些水,端着水进来,拉了下帘子,蹲在地上,洗下面。曲延隔着帘子看见了晓虹两腿间的浓黑。晓虹那年才十九,可那儿特别茂盛,看得曲延特别冲动,连套也忘了戴,就急三火四轰轰烈烈地进去了。晓虹本想哼哼两声表示配合,可曲延这货太过激动,进去以后就横冲直撞猛冲猛打,也就两分多钟就缴枪了。晓虹啊呀了一声,推了曲延一把,斥了曲延一句:谁让你弄里面了。
曲延触床生情,恣意地回味着跟晓虹的第一次大活儿。
“来一趟不容易,多聊会儿?”曲延捏了捏晓虹的耳朵。
“懒得跟你说,好好地钱不挣,想这么个歪点子,这一天一夜……让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钱人就是坏,一个比一个坏。”晓虹拿着粉扑在曲延脸上抹了一下,很烂漫的笑。
“尝过了地狱的滋味儿,才知道天上人间是多么地弥足珍贵……一会儿,请你去吃大餐怎么样?”曲延拿了个枕头平躺在按摩床上,把脚放到了晓虹的大-腿上。
“别出去了,到处是放鞭炮地,你能来一趟,就知道你还是个有良心的坏蛋,你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以后,就别花花了……在大学里混个教授当当,多有脸。”晓虹『摸』着曲延的脚,“早知道,当初赖定你,我现在也是有里有面儿的教授夫人了。”
苗嘉在外面喊了一句:“师哥,我回学校了,校长找我呢。”
“去吧,花店那边儿你盯着点儿,有事儿联系。”曲延打算跟晓虹和熟姐一起吃顿饭。
苗嘉应了一声,出去打的走了。
熟姐站在门口,等苗嘉走远了,把伸缩门全落了下来。回转身倚在里屋的门框上,眨么着眼瞅曲延和晓虹,“重温旧梦?”
“去你的吧,老『色』鬼。”晓虹笑骂了一句。
曲延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千块钱递给熟姐,“晓虹姐不爱动,买回来吃吧,别心疼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要是不够,回来再给你补。”
“我去买夜宵,你们两个继续。”熟姐深知内情的朝晓虹眨了眨眼,笑着,打开后门出去了。
“干吗你,有钱没地方花了。”晓虹叹了一口气,挺女人地趴在了曲延的身上,伸手慢慢地解曲延的衬衣扣子,“我刚才还想着,下地狱以前,要是搂着你,那么睡一晚上,真死了,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晓虹把曲延的衬衣脱了,手『摸』着曲延的胸,“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别上我这儿来了,我一个人过得也挺好,再干两年我就回老家了,我又找了个男人,在我们老家给城里的几个超市送菜,挺好地。”
曲延『摸』着晓虹鼓鼓的两团绵肉,“没事儿,我本来就不是正经男人,天生不爱装……我刚弄了几块地,要不你去帮我看地得了,把你那男人也叫来,我那儿真缺人。”
“看看再说吧,我干这个的,怕影响了你。”晓虹解开曲延的腰带,把曲延的裤子脱了,用大-腿磨着曲延的那地方。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儿了。”曲延有些兴动了,把手伸到了晓虹的那团浓黑上轻轻抓了抓,勾着头,用牙咬了咬晓虹已经『露』出来的暗紫的蕾头,“还那么旺盛?”
晓虹床上的事儿很猛,一般男人根本抵挡不住。曲延跟晓虹粘乎的那段时间,一直是被动型的,晓虹一做起来,忘乎所以,大开大阖地,床声也层出不穷绕梁三日……
“你还想着,怕不怕?”晓虹抬了抬大-腿,把那地方靠近了曲延的东西。
“不怕,怕你就不来了……”曲延两只手搂住了晓虹的腰。
晓虹喘气粗了,下身冒热气了。
“小曲,你说我是不是天生的贱,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用按摩棒……一想着你,下身就受不了,做梦跟你,地动山摇地,舒服死了……今天已经换了两次床单了。”晓虹的屁股开始晃动了。
“你是末日恐慌症,一碗医院的菠菜汤就把你吓成那样。”
“怎么能不害怕,那个人我看见了,那脸扭得成麻花了,吓死人了……医院的医生也缺德,治不好病,就胡说八道。”
“人哪有说自己不行的,都习惯了装,习惯『性』缺德了。”
“我看,你也缺德,有那么好的女朋友,还跑我这脏地方找刺激……”
“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有好-『性』之德……”
曲延嘻笑着按住了晓虹的屁股,“你还是宝刀不老哦,屁股还是这么翘。”
“老了,明年就二十四了……”晓虹头一低,亲住了曲延的嘴。
晓虹一旦亲起来,很疯狂,都叭叭地带响。从上到下,哪儿都亲。
“真受不了你,一上来,就来这个。”曲延离开了晓虹的嘴,拍了拍晓虹的背。
“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来……”晓虹又把嘴对上了。
……曲延很享受地闭着眼,重温曾经的女攻男受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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