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防晒霜,卫生间
作者:红枫漫天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908

陈杨依稀想起小时候欣赏的第一部欧美小电影,大致剧情是躺在海滩涂防晒霜慢慢涂到床上,这类残缺的记忆在这节骨眼上一骨碌全朝脑门涌,似乎那还在酝酿中的脑细胞生怕陈杨这宿主给忘记这茬,这不甘寂寞的卖弄无疑让本就亢奋的陈杨火上添油。

作为主导这一切行为意志的司徒羽很显然没陈杨那么多花花肠子,身为一名游走于穆斯林信仰统治下的雇佣军,最缺乏的恰恰是那股子娇贵矜持,本就闷热的环境没少露大腿在一群牲口眼皮底下晃悠。

曾有几个黑人想调戏司徒羽,还试图拉上车带荒郊野岭舒缓筋骨,只不过这些意图不轨的黑人没能得逞,反而给脱掉衣裤光溜溜吊在棵树上活活饿死。

骨子里司徒羽算得上保守的女人,但这种保守并不代表就缺乏豁达,干这买卖一个劲矫情只会让人作呕,就跟当个兵搞得比文明人还文明,比斯文人还斯文,生活在和平时期还好,最多遭些处分,这要是战乱时期,准得死,还可能背上叛国卖国的罪名。

陈杨一听司徒羽竟想玩这等欲火烧身还得将自个烫死的危险游戏,立马一个劲摆手,不愿道:“不擦!要擦你自个擦!”

但这么直愣愣起身陈杨立马后悔了,这才想起自个裤裆可不文雅,支起座帐篷肯定能让司徒羽朝那环节思考,想立马跪坐下,避免这尴尬,但死活没那股子勇气。

诡异的是,四周没一丁点声响,惊恐的陈杨甚至能听到自个心脏的跳动,这噗通噗通的声音毫无节奏,时快时慢,无疑与司徒羽有着直接挂钩。

陈杨很担心这想不开的娘们会给自己来一脚撩阴腿,跟那遭瘟猴子的下场一样,想起当日猴子躺地上那股子凄惨,陈杨愣是毛骨悚然背心发凉。

“你站那么高干什么?赶紧给我坐下!”身后传来司徒羽不满的吆喝,这划破寂静的悦耳声无疑让陈杨心脏狠狠震了震,至于那高昂的士气也立马萎靡,高楼成了瓦房,帐篷成了地毯,平的是一塌糊涂。

也不敢劳驾司徒羽一而再再而三提醒,陈杨一骨碌立马蹲坐下,尴尬道:“先前蹲累了,想起身活动活动,你刚才去哪了?怎么都没声音?”

噗…

陈杨感觉到软床狠狠震动了一阵,估摸着应该是司徒羽朝软床躺了下来。

果然,很快身旁就传来司徒羽的解释:“当然是去拿防晒霜了,我搁卫生间的梳妆台上,好了,伸出手,我给你倒上。”

“真擦?”

“擦!好端端一大老爷们,真不知什么心态愿意扮个黄花闺女,娘娘腔也就罢了,还跟个更年期女人一样啰嗦,真恶心!”

陈杨很识相的摊开手,这不该摸的也摸了,该摸的也没少摸,真要东窗事发,就算今天不给这娘们涂防晒霜,肯定也得出事,至于是被一子弹崩了,还是从这八楼给丢到楼下,陈杨不愿想,也不敢想,破罐子破摔的陈杨很清楚就算自个当真不是娘娘腔,在这节骨眼上也得装,呕心自个总比小命不保要实在。

打从司徒羽本性暴露的那一刻,陈杨就知道这娘们性子烈,放在古代算得上贞洁烈女,可能是长期生活在中东地区,没有中国女性的矜持含蓄,一根筋的性子若是正常情况下很容易相处,大丈夫的豁达注定不会太拘束繁文缛节,但如果这身体让男人糟蹋了,指不定就会干出些同归于尽的蠢事,就算没真正突破那层薄膜,估摸着也会理所当然认为自个失了身,不贞。

当满手的油腻不断游走于司徒羽的肩背,这看似艳福无边的待遇让陈杨一直处在惊心动魄的酝酿状态,不甘寂寞的旗杆很不争气又再次昂起,由于涂抹方向的变动没少隔着条裤子与司徒羽的玲珑身段产生摩擦,这憋着火又不敢发作,还得一个劲承受刺激的癫狂状态让陈杨浑身颤抖,不过陷入到某种意境不能自拔的司徒羽很明显没这福分瞅着陈杨的窘态。

司徒羽不安分的扭动身体,这股子暗示也无需这娘们提醒,肯定是不满足就这块区域的来回涂擦,陈杨的双手渐渐朝下滑动,立马就抵在那两片臀瓣,擦中带揉,愣是将司徒羽侍候得浑身无力媚眼如丝,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这娘们来些更刺激的过激动作,但惊闻一阵不和谐的敲门声,陈杨原本颤巍巍的手立马收回,同时想也没想就自个朝床下蹦达。

司徒羽也听见敲门声,媚眼如丝的瞅了眼很明显扎到脚活蹦乱跳的陈杨,就开始自顾自披上床头的那件睡衣。

瞅见陈杨依然在原地抱着条腿转悠,司徒羽微微皱眉道:“将那毛巾脱了,省得别人以为我虐待你。”

陈杨很理智的将箍着脑袋的毛巾取下,他很相信司徒羽如果敢**着开门迎客,那么自个还真就不担心自身的安危,甚至还敢趁乱上了这让自个憋火的娘们。

摘下毛巾的陈杨需要一段适应光线的时间,司徒羽没嫌着,也没陪着陈杨蹦达,自顾自打开门栓,敲门的是个娇小可爱的小女孩,瞅见司徒羽立马甜道:“司徒姐姐,你还没睡呀?”

司徒羽笑道:“小丫头,这句话该是我说吧?”

小女孩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也没搭理司徒羽,反而自来熟的朝里面瞅着仍在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陈杨,灵动的眸子很明显有着股兴趣,想上前搭讪,却被满脸坏笑的司徒羽伸手挡住,原本还兴致盎然的小脸蛋立马垮了,可怜兮兮道:“司徒姐姐,就让我今晚睡这,行吗?”

“不好。”

“司徒姐姐…”

司徒羽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绝,小女孩有些焦急,立马就使出撒娇这套糊弄成年人博取女人母爱天性的阴损伎俩,只不过这伎俩对司徒羽毫无触动,妩媚的脸庞仍是一股子坏笑,瞅着这态度小女孩就知道这姐姐是铁了心要将自个赶回老窝,恋恋不舍的朝陈杨瞅了眼,就打开了不远处客房的大门。

关上门的司徒羽瞅见陈杨依然一副摇头晃脑,显然被那毛巾绑着确实得眼花缭乱,估摸着一时间很难睁开那眸子,满脸坏笑的司徒羽眸子里闪过一丝捉弄,走猫步来到床沿,轻手轻脚宽衣解带,光溜溜的司徒羽立马躺在床上,还顺手盖上了层毛毯。

足足过了五分钟,陈杨的眸子才渐渐舒缓,瞅了眼微微打鼾的司徒羽,陈杨突然想起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夜间八点,因为这满手油腻浑身不自在的陈杨轻手轻脚钻进卫生间,本意是打算洗洗手,然后再作打算,但瞅见全身不少地方都沾了些油渍,苦笑着脱下衣物,并打开了热水喷头。

当水声传来之际,司徒羽立马睁开眸子,似乎猜到陈杨肯定在卫生间洗澡,掀开毛毯就朝着卫生间跑。

陈杨最失误的就是没把这门反锁,也就让司徒羽毫无波折闯了进来,那一刻陈杨首先瞅着的是那滑溜溜散发油光的玲珑曲线,还有那黑乎乎的郁郁葱葱,说到这反应陈杨自认造诣不浅,立马就捂着胯下转身,惊恐道:“你怎么进来了?难道不懂敲门?快出去!”

司徒羽瞅了眼惊慌失措的陈杨,还以为这娘娘腔是害羞,也不搭理,对于陈杨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愣是没啥抵触,反而笑眯眯抓起香皂朝陈杨走去,当瞅见条葱白的手臂将热水关了,陈杨立马闭眼,浑身颤抖着这娘们是不是打算真个把自己阉了。

但一股冰凉的滑溜不断覆盖在后背,伴随而至的是柔滑的抚摸,陈杨知道司徒羽是在给自己擦拭后背,脑海立马闪过先前的惊鸿一瞥,配合着这种异性的肢体接触,陈杨不可抑止就起了反应。

司徒羽脑子是啥想法陈杨不知道,因为已经察觉到这娘们开始将那芊芊玉手伸向自己胸膛,呼出的热气也丝毫不差喷在下颚处,陈杨除了闭眼浑身颤抖,实在对这娘们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

“把手放开。”

伴随着司徒羽芊芊玉手渐渐下滑,陈杨心脏疾速跳动的同时,被死死压住的旗杆也达到一种铁杵般的硬度,原本以为司徒羽会顾忌这男女有别略过这环节,却没想到这脑袋瓜给人感觉不可思议的娘们竟然想将这手伸向这地方,陈杨傻了,真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特立独行的女人,死活不肯松手的陈杨愣是要捍卫作为爷们的最后一丝尊严。

司徒羽不耐道:“你到底松不松手?别逼我用武力,待会若伤了你一条胳膊,可别怨我。”

陈杨依然摇头拒绝,宁可断臂也得保住小命跟这延续香火的命根子。

“松手!不然我就一脚踹了!”

惊闻此言的陈杨满脸煞白,敢情这一踹会不会跟猴子一样闪黄陈杨不敢保证,但深知这娘们说到做到的英雄本色立马没了脾气,颤巍巍松开那一个劲捂着的双手,遮遮掩掩扭扭捏捏试图侧着身子不让这娘们瞅见,但很显然这举动对司徒羽来说毫无意义。

“唔…”

陈杨发出一股轻微的呻吟,因为司徒羽一只掺杂着炮沫星子的芊芊玉手已经抓住了这不争气的命根子,还一个劲跟擦背一样自然,不断在这跟铁杵一个硬度的旗杆上滑溜。

陈杨脸上那股子惊悚的害怕跟乐此不疲的享受没有任何遮掩,但司徒羽却无暇欣赏陈杨那矛盾的脸庞,而是好奇的不断擦拭着陈杨那根旗杆,眸子毫不掩饰浓郁的好奇,就跟瞅着外星人一样。

“轻点!”陈杨憋不住,终于嚷道。

司徒羽握住旗杆的芊芊玉手速度越来越快,这考验男人定力的体能消耗愣是带给陈杨一股酣畅淋漓,生怕玩出火的陈杨试图制止司徒羽这种超乎常理的暧昧动作,但制止的言行举止却是那般无力。

司徒羽很听话的缓了缓,但手没肯松开,而是紧紧握着,同时疑惑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根这么奇怪的棍子?还是你身体不对劲长出的肉瘤?带着这么根又硬又重的肉瘤,平时不累吗?不如趁早去医院把这肉瘤切了,说不准时间长了会得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