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觉得自个挺无辜,自古都是爷们调戏娘们,尤其像司徒羽这么俊俏的娘们,相信有心有胆没肝没肺的牲口肯定愿意脱光了调戏这看似无害的黄花闺女。 (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陈杨一直认为自个没啥桃花运也没啥野心,这猎艳的思想小时候少不更事或许有,长大后,尤其经历那场情变,陈杨就知道女人这种感性的动物只要有钱有势,不凑没这福分。
但司徒羽很明显就不该是这类庸俗的女人,陈杨认为就算是块完整的玻璃,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大老爷们,就算这司徒羽反感排斥玻璃,也不该这么赤露露挑逗自己,这压根就算不上挑逗,明显是在钢丝线上蹦跶。
按摩涂油,陈杨已经很荒唐的发现这司徒羽压根没有不适,接触长了,确实有着一股子颤抖,但陈杨很清楚这颤抖是自个唬自个唬出来的,与躺床上惬意享受的司徒羽毫无瓜葛,要不是知道这娘们不像水性杨花的女人,指不定陈杨还真认为是徐静生特意给自己找来解闷的小妞。
被司徒羽这么一握,陈杨立马知道这旗杆是很难降了,听这娘们竟然不识这旗杆的来历,甚至一个劲认为是颗毒瘤,还主张自己去医院给切了,陈杨无由来泛起一股寒意,是吓的,确实是吓的。
他可不认为这是司徒羽在装傻充愣扮纯情,那股子语态流露着的茫然陈杨一听就懂,他没想到这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竟然如此单纯,难道真个混迹中东天天跟人打仗就忽略了生理课程这么重要的学问?
但想起小时候看电视,以为亲亲嘴就能生小孩的那股子幼稚,再结合这明显不谙世事的司徒羽,也就渐渐释然。
看来司徒羽确实是个彪悍的娘们,平日里估摸着也没啥牲口敢在她面前炫耀把子,会说带把的爷们却不明白这带把的意义,如此矛盾的思维让陈杨哭笑不得。
陈杨确实害怕这娘们真个把自己给做了,害怕之余再考虑到这层环节后,心下那股子害怕也就有所舒缓,虽然这跨度小到可以忽略,但只要不是继续朝着负方向增长,陈杨就有信心能在司徒羽懵懂之年脱离虎口,这事天知地知她知自个知,只要不传扬,估摸着司徒羽得嫁人后才会明白这男女有别,爷们为何带把这么纠结的问题。 首..发
陈杨有信心在顺利完成这任务后立马跑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包括海域共1045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难道就没有栖息之所?就算真个跑神农架做野人陈杨也相当愿意,但如果真有选择陈杨宁可窝在高静的别墅中做一辈子小白脸。
确实是胆小怕事,与人格道德无关,是陈杨自个觉得理亏,因为摸也摸了,揉也揉了,最该死的就是对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真要让这司徒羽明白男人象征的真实含义,指不定今天的经历就得成为这娘们心理的一层阴影,陈杨无法保证这性格贞烈的女人会干出啥蠢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司徒羽不会放过自己。
感觉司徒羽仍在慢慢擦拭着那根旗杆,忍着身体传来的那股子快感,陈杨颤声道:“要不你先出去,你在这,我不方便洗澡。”
或许是天太热的缘故,卫生间也没冷气,加上热水散发的烟雾环绕,陈杨跟司徒羽,都算得上热汗淋漓。
司徒羽的脸蛋早已泛起一层红润,估摸着是被热气熏的,而不是羞的,但陈杨脸上的红润却恰恰相反,试问被一个娘们捏着那地方摇晃,还得憋着忍着,这感觉姑且算得上痛并快乐着。
但似乎司徒羽就压根没有放手的觉悟,明明肥皂沫都已经干了,还一个劲不断捣鼓,陈杨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司徒羽这么挑逗?
似乎感觉到一股喷发的酝酿由远及近,山雨欲来的风声鹤唳也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咬紧牙关试图掰开司徒羽仍在摇晃的芊芊玉手,但还是忍不住那即将溅洒的尿意,**战胜理智的陈杨将满脑子顾忌暂且搁置,豁然睁眼,一瞅着司徒羽微微颤抖着的玲珑曲线,大手立马攀上了那上下蹦达的两条白兔,同时不自觉增加了手指揉捏的力道。
这股力道让司徒羽有些疼痛,只不过还处在承受范围,并没有阻止陈杨对圣女峰的亵渎,只不过握住旗杆的力道跟速度,也因此不断攀升。
“啊!”
陈杨仿佛垮了般不断痉挛,酝酿的洪水无情的溅洒在司徒羽洁白的肌肤,被这股液体吓着的司徒羽立马惊愕的打量着这些液体,但憋不住的陈杨却没停下,自个捣鼓起来,喷洒的方向,仍然是明显懵了的司徒羽。
半晌,似乎获得满足的陈杨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司徒羽指着身体一处处液体呢喃道:“这些是什么?”
憋了一肚子火的陈杨在获得这么场艳遇后愣是烟消云散,理智思维渐渐趋于正常的前提下,没敢脑门发热说出实情,琢磨一小会,尴尬道:“尿。”
“尿?尿是这样的?你可别骗我?”
“真没骗你,男人跟女人有很多不同点,正常情况下的尿都差不多,但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些不方便,这男人也有,懂吗?”
司徒羽傻愣愣瞅着溅在身体上的“尿液”,陈杨想说啥她懂,每个月那几天都得疼的死去活来,这印象中最可怕的事情对一个娘们来说记忆犹新,陈杨这种明显唬人的荒唐谎言愣是让司徒羽深信不疑,似乎很厌恶身体上沾染的排泄物,立马就打开热水冲洗。
陈杨还龟缩在墙角坐着,瞅着司徒羽毫不遮掩的曼妙春光,不知不觉旗杆再次拔起,这男人千万别开荤,一开荤就甭想戒掉,琢磨着是不是该哄哄这娘们帮自己再弄一次,反正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就算十次八次也还是死,还不如死之前赚够本,起码不亏待自己,但这似乎很无耻的想法立马就被陈杨压下,不过那双贼溜溜的眸子可不讲那啥子风度,该瞅的瞅,不该瞅的,也瞅。
清洗干净的司徒羽依然皱着眉,似乎仍介意沾染这些被陈杨哄骗认为是尿的液体,立马就抓起肥皂擦拭,但腰部臀部那位置擦不了,就指着陈杨嚷道:“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知道吗?敢朝我身上撒尿,小心我阉了你!”
咕噜…
狠狠吞了口唾液,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惊的,这吓的自然是司徒羽到底懂不懂啥地方才算阉,这惊的就是那股子波涛汹涌的态势。
陈杨不傻,也不介意这正中下怀的要求,虽然态度恶劣,但陈杨愣是不在意,这不是犯贱,这是赤露露的喜出望外,这娘们估摸着也不敢跟别人提这茬,也就表示这事恐怕得瞒上很长时间。
“听到没有?瞧你这德性,说两句就吓成这样,真不够爷们,娘娘腔!”
陈杨下意识瞅了眼胯下,琢磨着这还算不上爷们那怎么才算爷们?不过瞅见那鄙夷的目光,愣是不在意,还一个劲傻乎乎朝司徒羽点头,这模样像极了遭绑架还遭勒索的人质,胆小,怕死,这是司徒羽自个的看法。
司徒羽瞅着陈杨那股子‘卑微’姿态,没了火气,将肥皂抛到陈杨脚下,不客气道:“刚才替你擦了那么久,轮到你了,帮我擦擦。”
陈杨这次没矫情,搞了半天司徒羽对于男人的理解还停留在小学阶段,不认君子只认小人的陈杨原本还有着一丝道德底线,但清楚总有一日得东窗事发的陈杨占这便宜也没了那丝愧疚,立马拾起香皂就朝司徒羽身上捣鼓,臀部、胸部、大腿是陈杨重点招待的对象,也不搭理司徒羽是啥反应,反正上下其手彰显男儿‘本色’,让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徒羽浑身发软,站立不稳。
琢磨着是不是该突破那层关系的陈杨立马赏了自己个耳光,这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真要再干那事,以后也甭再把自个当人看,是畜生,估摸着还得是禽兽不如。
开着温水冲洗着彼此身上的泡沫,彻底压下**的陈杨暧昧抱着软趴下的司徒羽离开了卫生间。
陈杨将司徒羽放在床上,就试图找些衣物穿戴,这浑身**着始终不是办法,但还没转身,就被条葱白玉臂拉住,双眼迷离的司徒羽轻声道:“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徐先生已经约了人,让你明天跟那人碰面。”
这一瞬间陈杨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点点头爬上床,跟司徒羽一样缩在被子里,关上床灯后,陈杨问道:“跟什么人碰面?难道大圈的人来了?”
“不是,听说是新义安的强哥。”
“怎么跟新义安扯上关系?”
“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徐先生只是说明天你会知道的。”
陈杨还在琢磨着徐静生的用意,却惊恐的发现司徒羽竟然环着自己脖子,小脑袋亲昵的靠在自己臂膀上,陈杨没敢动,真没胆动,他知道这要真动指不定就得玩出火。
陈杨对自己的良心跟理智很有信心,但对身体的背叛,还有男人的本能天性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他甚至产生股负罪感,这才有了媳妇,立马就勾搭上其他女人,这实非本意,但白白占了便宜若愣说自个是被动承受,指不定就得遭全天下男人的泡沫星子活活溺死!
趁着理智还在,陈杨很想将司徒羽掰开,但听到对方有节奏的鼾声,哭笑不得的陈杨呢喃道:“看来今夜这正人君子还真得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