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2-07-31
新婚夫妻欢鱼水,葵水甲木相济圆。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秋去冬来清香去,金花散尽白花来。
东院少房之中,正见——
主人白衣青丝挂,端坐椅中扶案前。悠然心神闻妙法,醒春玉液口中含。
美酒如水温寒玉,清香入肺桃花开。花开清香人儿醒,妙纱遮玉唤君来。
桃木椅上张百福正贪读经书,忽闻身后轻响声,嘴角含笑取来案上红线夹在阅读之处。正欲起身笑迎贪睡人,却不知那贪睡人儿已在他身旁。
你看那贪睡人儿,是何模样——
鹅白妙纱闻红玉,十万青丝欲盖臀。粉红白面清香淡,娇胜三月醒春花。
王诗如蹑手蹑脚,悄悄走到自家夫君身后,温臂交缠,含香道:“夫君猜猜妾身是谁。”
张百福闻言见笑,转头道:“如儿一口夫君,又一口妾身。为夫就是憨儿也晓得,旁人是日渐智开,你是夜过还童,再过几日你岂不是变成贪猪?”
王诗如玉颊贴在百福耳边,嬉笑道:“又笨哩?甚好,娘亲曾云:智慧牡丹无人问,无德青兰媒登门。妾身虽笨,但夫君智明,如儿跟着哥哥走就对哩。”
张百福转身将她拉入怀中,笑道:“如儿只知岳母上半句,不知下半句。”怀中人儿手挽青丝道:“是甚?”张百福轻抚其发,说道:“‘智慧牡丹无人问,无德青兰媒登门。登门媒人见笨如,连呼百福迎走妻。’”一语诗后,喜得怀中娇妻双目贼望,粉红薄唇轻轻在自家夫君面上一点,又缩回怀中。
张百福闻香,笑道:“今日已过百日,为甚不在多睡一会?”
怀中娇妻欢道:“公婆、叔叔都爱吃如儿做的菜,反正梦短不如早早起来。话说如儿起的再早,也无我家夫君刻苦哩。”话后,娇躯轻挪,忽感背部一冰,惊如白兔玉背猛直,温手伸入百福怀中,捏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琉璃珠,宝珠内含冰水,其寒凝血。
王诗如攥着寒珠,心中暖道:“如儿能嫁与哥哥真好。”回神后,将寒珠放在案上含气道:“夫君莫要日日带着,若是受寒如何是好?”
张百福手指刮在她粉鼻上,笑道:“如儿可见过冻死的黑熊?”
王诗如嘻嘻一笑道:“夫君才不是黑熊哩,我家夫君乃是仙人。”懒腰一伸、立腰提臀,娇道:“妾身给夫君束发。”
一盏茶后你看这夫妻二人——君子黑衫白银冠,德女挽丝雪花裙。玄丝白雪阴阳配,夫妻二人可凡尘?
张百福长袖一挥,熄灭了铜盆红碳,支开窗门,喜见窗外白花从天飘落,胜似精灵起舞,又闻院内皑皑一片,好比白玉雕琢。
白花之中右见一朵翠花,翠儿身穿阳绿棉裙,捧着粉手正欢喜的转舞弄裙,目光转过正巧看见,老爷立于窗口笑看自己,面色一红连忙迎去。刚到窗门房门已开。
张百福提袖笑道:“本想我和诗如起的够早,却不想翠儿已出门赏雪。”
翠儿端庄道了个万福,低头道:“翠儿见过老爷,回老爷话,翠儿也是刚刚起来。”
张百福正欲劝说,身后夫人便舞着白裙欢道:“呀,下雪了。”看着门外翠儿连忙迎上,说道:“妹妹起的真早,走随姐姐打水去。”话完拉着翠儿跑入灶房,半盏茶后二女打来温水。
浄面漱口后,张百福坐在桃木椅上道:“夫人,为夫有些事情要与你相商。”语毕见翠儿欲出门避耳,唤住道:“翠儿不用回避,我等皆是一家人,又不似皇宫无太多规矩。”
王诗如挽着翠儿手臂道:“是哩”,转目又道:“夫君有甚要说,妾身听着便是。”
张百福见她身体直立,其目观脚,挥袖笑道:“夫人哪里学得这般礼数?又不是甚么训妻之言。为夫九花已结,就是和夫人说一下,我欲闭关三十日,助金丹化元神。”
王诗如心中暗喜,抓其手臂问道:“夫君可是已到炼神返虚之境?”
张百福起身道:“此时还不是,不过等出关之后便是。”
王诗如闻后抚掌祝贺,翠儿虽然不明道语、但其心甚慧,连忙巧语祝贺。喜的百福拱手称谢,三人含笑带喜一路走入正堂。
正堂中,张逸身穿白衫靠在椅子上,端着芝麻糕吃得正欢,见入堂三人笑迎道:“哥哥、嫂嫂有礼了。”
四人礼毕之后,张百福笑道:“弟弟真是好雅兴——含香饮茶闻白雪,悠悠自得心成仙。”
张逸嘿嘿一笑,挽起他的手臂,说道:“成仙成道修炼苦,不如娘亲麻糕甜。我观哥哥冬日闻春风,笑容花满面,可是有甚喜事?莫非我那侄儿入胎了?”
见身旁诗如面色一红低头不语,张百福扶案解围道:“你家嫂嫂无喜,倒是你家哥哥,腹中胎儿欲归元哩。”
张逸闻后火瞳一亮喜道:“哥哥何日成婴?”
张百福反手抓其手臂道:“今日与爹爹娘亲告明之后,便借兄长密室返虚。我若不在,家中之事便由你来主持,弟弟还需费心。”
张逸抚掌快道:“哥哥宽心,只管前去,若是何人敢在家中祸事,弟弟必让他知晓吃荤的兔儿不好惹。”
张百福闻他最后半句‘吃荤的兔儿不好惹’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王诗如听后遮面嬉笑,翠儿抿着嘴强忍笑意,真是——春意满堂众人笑,含笑只因喜事来。
这时张锦入堂呼道:“福儿,有何喜事在此欢笑?说来听听。”
堂中四人闻声行礼,礼毕之后。张百福笑道:“爹爹娘亲起得真早,正好孩儿有事要明告爹娘。”
张锦抚须道:“福儿已成家立业,张家上下以你为主。不论何事你拿主意便是。”左右赵杨二夫人听得连连点头。
张百福点头道:“若是旁事孩儿自然做得了主,然,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此事还需爹娘同意。”
三老闻后皆是面带担心,心中埋怨,张锦提袖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福儿既有意云游一番,不知欲往何处,又何时归来?”
张百福道:“爹爹误解,孩儿并非要外出云游。而是道境已入炼神返虚,头顶三花皆开。孩儿欲往青云山,借用兄长仙府密室,好助金丹化元神。”
张锦闻后一愣,随即喜道:“我说为何来时福儿笑的如此欢快,原来是这等喜事。好好好,我儿只管前去便是。”话后抚掌又道:“早饭之后你便前去,修道之事为父虽不懂,但又一理你须谨记。”
张百福礼道:“请爹爹训教。”
张锦目观堂外白雪,抚须道:“张驰缓急,把握有度。急时放缓、驰时欲张。家中内有如儿、外又逸儿,你入山静修便是,莫因俗世误了大道。”
张百福闻后恭敬道:“孩儿谨记爹爹教诲。”
张家老太爷训子之后,严面一收大赞自家孩儿。左右老夫人得老爷允许,双双加入其中,六嘴百赞听得百福耳朵都羞红了。老夫人拉着少夫人前去灶房烹制美食,翠儿取来美酒先行为张锦三人助兴。
真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花起舞弄青烟。
袅袅炊烟清香起,全家围坐一桌前。
一席众人欢声多,七嘴八舌笑语全。
若是客来问何事?只因百福进门前。
门内多是白头翁,从古至今几少年?
少年今日开先例,欲将金丹化婴孩。
喜宴之后张百福再次叮嘱弟弟、又训教其妻。命二人外多费心、内多操劳。二人闻家尊训言连连称诺,谨记心中。俗世已安、道心生来,百福不敢误了入道之机,起风迎雪直入青云。
青云山、灵狐洞中,孙儒正摇头讲经、轻茶眯眼,双眼瞟过台下贪睡的连峰,放下手中经卷,连连摇头自叹。感叹之余,心服百福教徒有方,又烦自身学问浅薄,烦闷之余唯有观雪静心。心情尚未静下,只见一道黑影挡住洞外美景,孙儒正欲发怒,观面见喜,连忙起身相迎道:“百福贤弟,真是想杀为兄啊。”
张百福提袖笑道:“兄长腹中妙诗,怕是已藏满仓了吧?”台下弟子闻声皆醒,个个面带喜色,对着来人行弟子礼。再看地上贪睡的连峰,听到百福二字,梦眼未开身体瞬立,对着高台恭敬礼拜道:“弟子见过老师。”
他这一呼,惹得洞中弟子大笑,黑毛小狐狸见后心中发急,纵身一跃黑尾大力抽其后脑。连峰被抽的眼瞪神醒,见台上无人,又慌忙转身望去,见孙儒、张百福双手互挽已到身旁,慌忙跪地行弟子礼大呼道:“弟子见过老师。”
张百福回上半礼,扶起他道:“这礼一次我可受得,两次怕是要:百福折福成日福,日日清福无福消哩。”连峰慌忙起身不敢再拜,孙福指着他,笑骂道:“闻我之言如闻酒,昏昏大睡梦周公。听弟一语如闻道,精神抖擞散棋盘。同是你师,为甚如此偏心?”一首骂诗尽表心中不平,听得连峰黑面紫红,立在原地连连作揖,嘿嘿憨笑。
张百福挽着孙儒飘上高台,端起玉壶自斟自饮道:“借酒闻道心中喜,青莲白雪本一家。一家之人分你我,只让愚弟心中寒。”
孙儒闻百福赞他青莲,心中暗喜雅兴顿生,低头稍想之后,举杯道:“贤弟乃是君子量,莫将戏言放胸前。愚兄不过随口话,意表心中几日烦。烦来烦去烦学浅,思来思去君不来。本欲亲往府中去,唯恐搅扰添麻烦。”
张百福提壶添酒,笑的:“兄长此话速收回,何必尽说外人言。你我相交虽短暂,但也已有形结三才,张百福神魂盘于三花只上,左手指下,右手立胸,左手指下连三花,右手立胸结法印。只见他胸前右手拇指压在中间两指之上,咒道:“玉花金花九花,三花速速助我,蓝光金光红光,灵光快快归神。”
闻百福咒语,玉花金花九花、三花齐明,蓝光金光红光,光光入指。三色灵光顺着他左手食指游走周天,灵光入魂后——神魂之中见三色,三色灵光精气神,精气神光开天妙,迎合三才天地人。三光似清泉上涌,如水润大地,张百福神魂越来越亮,微放毫光,坐下三花几乎透明,欲化青烟。
泥丸之中不知年,只见三花变云烟。许久之后其身如夜明宝珠,三色宝光齐放,听他又咒道:“灵光已入我神魂,魂中三花欲逢春。”三花化作蓝、黄、红三道光线,钻入百福眉心之中,眉心内泥丸中光线汇聚成芥子光点,成品字排列。
你看——光点如种灵似水,灵水浇灌灵花开。花开叶生三光聚,犹沐春风见盎然。
张百福内观元神三花齐绽心中暗喜,手结法印,咒道:“三花聚顶金丹转,真火助我化元神。”丹田金丹闻咒,周天运转加快,泥丸真气如阳绿清河,从百福元神之上飘过,分出一条细水直灌入他头顶百会。纯阳入魂灵光大盛,真气自转散余元神。愿本三色之中又添一色,元神真气每转一周,丹内纯阳真气便分出一丝,助他凝炼元神。
功到此处,借《纯阳归元》经云——
三色灵光点红烛,真火欲燃真气出。纯阳真气炼琉璃,琉璃含光化元神。
元神凝聚君莫喜,还需内外心如一。心境如一结道印,怀抱婴孩静化神。
南瞻部洲、灵空山宝光洞中,黑衣、赤衣二道人正在洞内把酒言欢,只闻赤衣道人喜问:“道兄你说的可真?”黑衣道人敛袖探头左右四顾,严面道:“凝道子,贫道像是在唬骗你?”那赤衣凝道闻他怒言心中暗喜,慌忙添酒道:“庚玉道兄莫恼,此事太过骇人,凝道哪里遇过这般造化,一时心乱口出疑言。君子莫怪,君子莫怪。”
黑衣庚玉严面收回,抚须笑道:“原来如此,庚玉错怪道友,实不相瞒我初闻此宝藏之时,比起道友更是不堪。不知道友可愿前往东州一趟?”
凝道忙道:“道兄将此造化拿来与我同享,凝道如何不肯?道兄在此稍等两日,容我前去打听。”话完凝道敛袖起身欲出东去,忽敢衣袖被扯,转头问道:“道兄还有何事?”
庚玉叮嘱道:“道友此事你我知晓就是,莫让六耳听去。我观道友德行深厚,才将自身造化拿出与道友共享,贤弟莫要寒了愚兄真心。”凝道闻他叮嘱心中暗感,肺腑道:“凝道子入门以来甚少兄友,今日与兄长一见如故。兄长将此大造化拿出与愚弟同享,愚弟感激不尽,如何能做出那般恶畜之事?凝道子可对天起誓,我若是……”
庚玉打断道:“贤弟莫发毒誓,你一片真义我如何不知?愚兄不过是叮嘱一番,俗语云:人逢造化,八字欲说,我意在劝说道友收心。”凝道闻后连连点头,礼道:“兄长心境胜凝道十倍,多谢提点。”礼完又道:“兄长若无他事,愚弟便先行告退,等我归来再与兄长畅饮。”庚玉黑袖一敛礼送主人,主人还礼化光东行。
宝光洞外黑衣庚玉面迎暖日、明目含金芒,见丁火归阳之后,抚须含笑漫步走回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