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猴子,心里酸酸的,就又装了几件较小的瓶瓶罐罐作为补偿,也不知值不值钱,干脆回头把这些零碎兑给糖人算了,歪瓜裂枣的,换包烟抽,谁叫我老爹那么抠门。 首发--无弹出广告想到那阴谋家糖人,我膝盖骨都隐隐作痛,不知道他和刘苏小变态两人去了哪……先不管了。
傻子缓醒了过来,把我最后半壶干净的水敦敦敦敦往肚子里倒,我一看这还了得,我们心知肚明——这河里的水是万万喝不得的。不等他把水壶捂热了,便一溜烟跑过去制止了他,他浑身打哆嗦,好像发烧了,我也没办法,无奈地在腋窝下擦擦水壶的口,象征性地稍微抿了一口。
“傻子,跟我走,走快点,这样身体容易散热,你不懂,这是物理降温法!”
我和傻子蹚着水打算寻找条生路,每一步所发出的声音在四壁阻挡下萦绕不绝,地上掉根针都会被无限放大成咣当一声。
我看到墙壁上有画,就扶着傻子走了过去,墙壁保存的非常好,但进了水,下部进开始脱落,画上不管是人还是什么都是一片威严。
我看书较多,知道上面一个画的是吉光,吉光是上古的神兽,长的跟麒麟差不多,是不是表亲就不得而知了,其在这里出现,应该是他们在搞图腾崇拜,古人的吉祥物。据说这畜生的皮毛很珍贵,‘入水不沉,入火不焦’我看看周围,要是真有一只,逮回去扒了皮做件马甲儿也是好的。
旁边另有俩小人,一个是谷父,头上顶着个太阳,一个是蚕母,体态臃肿,这并不罕见,应该是他们祈求上天风调雨顺,下届——虽然我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沈哥,他好像在叫你……”
“不是!不是!”我马上反驳道。
那家伙冲我点了下头,感情脑袋出来左右摇动,还可以竖向移位。我很纳闷,我和他一非亲二非故,又素未谋面,叫我能有什么事。
烟?我看他用两个手指.xzsj8.在嘴前比划了几下,我跟傻子对视了一下眼神——他是在要烟。妈的,尸骨都快寒了一半了,还忘不了这口。傻子也经历那草的厉害,自然有些生了些怜悯。学着那人的样子,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好好好……我给,我给还不行吗!真是的!”
我拨开一层又一层油纸,从盒里取出一支递给了傻子,要他给那人递过去。
傻子阴沉着脸,这孩子不怕鬼,却怕这种半死不活的人,我看他吓得都快要哭了,双手哆嗦着塞到那人嘴里,他好像连抽一口力气也没了,傻子给点着了也不见他动,只叼在嘴里,偶尔吸一下鼻子,一脸满足。
“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姓沈?你认识我?”
他点了点头。
烟灰倏地坠落。
一个形同哑巴的人——是半个形同哑巴的尸体,我也难从他牙缝里问出点什么来,只能盼着他抽完这棵烟在享受中快点死去,省的耽误我们的大事。
眼睁睁看这他把整根烟慢慢燃尽,最后烧到了烟蒂上了,他也不知道。
谁知他学会了点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接二连三又冲我点了几下,不过这一次换了副嘴脸,两眼眯成了一条线,直让我联想到了小时候外婆哄我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在示意我过去,在我确定他不能对我构成伤害后,款步走了过去,开门见山道:“你怎么会认识我?”
“呵呵……”他在笑!
我冷不丁被他的天籁之音吓到,下意识向后挨了半步,手电筒的黄光瞬间晃了一下,我只觉得腿部被拍了一下,然后再看,匕首已经没了!我的冷汗反应速度倒快,犀利地渗了出来。
“啊——快——快跑!”
情急之下,我一个趔趄滑到在上,但双脚还在不停地在台阶上搓——这匕首如此锋利,那是三刀六洞下去,就得去阴间过年了。再说那家伙块头在那里摆着,瘦死的骆驼也比我马大上一圈,我可降他不住。
“沈哥!等等!”傻子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貌似他有想站出来掌控局面的意思。
“怎么?”傻子这次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妈的自己离那家伙八丈远,感情那家伙喊过去的不是他。我真想对那大块头敦敦教导一番:人生自古谁无死,临死拉个垫背的,是为读书人与君子所不耻的,我们读书人讲的就是节气!所以,放下屠刀吧,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再说你还抽了我一支烟!还我先!
呵呵呵。看吧。有点悬。有点疑,胆大心细的就往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