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因为陈正涵这个蝴蝶而改变,徐从治,谢琏没有战死,反倒升官,孙元化亦重新得到任用,被斩首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了。周延儒也因为陈正涵的缘故重新得到崇祯看重,更与温体仁形成势均力敌之势。如今温体仁想扳倒周延儒已不是易事。其实温体仁此人并没什么本事,历史记载其上任首辅其间,大明更加不堪,朝上争斗更外严重。周延儒虽拉帮结派排除异己,但还能有些建树不至于让官场败坏至极。
四月十七曰,太监到达莱州宣旨,众人该升官的升官,该领赏的领赏,非常喜庆。陈正涵升了官,便又马不停蹄地收篇俘兵。同时源源不断的蜂窝煤运来,开始在山东流行起来,供不应求。山东也盛产煤,又不缺劳力,因此陈正涵又命人回密云生产设备,准备就地生产蜂窝煤。莱州城东侧一块三百亩的土地已被陈正涵买下,上千的辽东流民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特干。布政使朱万年嗅到蜂窝煤做商机,便找来陈正涵商议。陈正涵知道若要扩大市场,没有这些地方官参与,不给点油水是不行的,这条真理古今通用。不过嗅到商机的不止朱万年,徐从治与谢琏亦找上陈正涵商议,他们身后可是有无数商人支持的,得罪他们就是与天下商人为敌,与天下官员士子为敌。陈正涵自觉得自己实力尚弱,不可能像各路穿越大神那样开挂戴金手指,一出场便是打土豪,分田地,这样太不实际了。为今之计便是团结一部分土豪官绅,组成统一战线,待实力强大了再对抗,再者陈正涵更是看中土豪官绅们的财力,他们那一伙身后不是数百成千万两的财力。因此骗也要把他们手中的部分钱财拿到手,这可比打土豪分田地实际多了,而且名利双收!
经过陈正涵的多日洗脑,这些官员们接受了陈正涵的条件。在山东设立蜂窝煤贸易股份商行,共三万股每股十两,然后大家依照所购股份获等销售份额,蜂窝煤则由陈正涵自己从事生产,产品依照成本价再上浮两成出售给各股东,不得出售给他人。陈正涵要求自己生产煤球的理由是煤球生产投资大,工艺复杂成本难控制,而且一旦工艺泄露出去便形成恶性竞争不能袭断销售。官员们对陈正涵的理由深以为然,一致同意。大家签好协议便开始认购股份。最终徐从治认购十三万两,谢琏十万两,朱万年五万两。剩下的又让各路商家抢购一空。陈正涵一阵忽悠三十万两现金便到手。
拿了钱财,陈正涵便与商人们商议在济南,青州,兖州,东昌四府开设厂坊,登州府虽然末收复,但也提上日呈。至于建厂资金陈正涵又不想出,于是又估计每个厂坊的建造及器械成本为六万两,陈正涵又发行干股每个厂坊六万份,每份三两,每认购一份便可享受厂坊每月六万分之一的股权分红,且每个厂坊只出售两万股,分红保底为每股每月两分银子,上不封顶。但只有分红权和股份出让权。陈正涵也保证股份会按照发行价回收,但若本地发生战争或地方失陷侧只认每股一两回收。虽有限制,但各路商人还是涌跃认购,不出两天,莱州,济南,青州三府的股份便认购完,陈正涵又获得十八万两,其余各府则在热火销售中。
四月二十三日,监军高起潜及孙元化等人带着粮草到达莱州,山东各路援军亦星驰来援。此时莱州城外集合了六万余军队,攻打登州指日可待。
对于监军高起潜的到来,陈正涵是深恶痛绝的,这个没卵子的东西日后可是害死卢象升的主谋,如今与其同事受其节制别提多恶心了,不过他可是皇帝派来监军的,陈正涵却无可奈何。只能拿点银子巴结一下他,让他别给自己穿小鞋便行!于是陈正涵找准机会,在人少之际便接近高起潜行礼道:“末将陈正涵拜见高公公!”
高起潜视了一眼眼前的陈正涵便不屑地道:“你便是那陈正涵?”
“正是末将!”
“洒家听说你立了不少功劳,但洒家却是个实在人,无论谁都不能在凭借功劳在洒家眼皮子底作胡作非为,洒家看中的是任劳任怨,卖力办事的人!”高起潜根本不把陈正涵放在眼里,只是冷谈地推敲着道。
“你m的,本少爷竟然热面贴冷屁股,高起潜这没卵子的太监,本少爷就拿银子砸死你。”陈正涵心里厌恶,但表面还皮笑着道:“高公公教海,末将谨记。末将见高公公长途劳累,今特献上些茶水钱,望公公笑纳!”陈正涵边说边掏出一踏共计六千两的银票!
“混帐,你把洒家看作什么了?”高起潜边怒斥边偷偷瞄了一眼银票。这一望高起潜两眼瞪大起来,好家伙一踏银票足有十张,还是每张五百两面值。高起潜两眼放光话锋一转,微笑着道:“陈正涵啊,你让洒家如何说你好,你现在可是皇上嘴边经常挂念的红人,将来前途无可限量,你的、的心意洒家领了。来,随洒家一道进城议事吧!”说完便接过陈正涵的银票放入怀里。
陈正涵那心却是一下子凉到底,感觉自己就要玩完了,终望中突然又发现天空一片光芒,这玩过山车的感觉,却实令人难忘“tm的高起潜你这老阉人,不带你这样玩人的。”陈正涵心里暗骂高起潜,脸上又勉强换上笑意道:“多谢高公公提携!”起了身,又向高起潜回了句:“高公公请!”才屁颠屁颠地跟在高起潜身后。
渐渐地,尾随高起潜屁后的文武大员越来越多,但最出众的还是那陈正涵,只见其紧随高起潜左右,一路上有说有笑。身后那些个文武大员们那个气啊。
“可恶的太监,更可恶的那个臭小子,凭着那点功劳便顺势巴结,我看呐那些功劳定是冒功,不然就凭他那付细皮嫩肉,能出功劳?”
“就是,我也觉得如此,听说他挣钱利害的很,我看他的功劳定是出钱买的!”
“我也听说,那些总兵巡抚可得了不少好处,刚刚还有人看见他偷偷送钱给那太监了!”
……!
无数异样目光,各种闲语碎语在官员嘴里偷偷地传来传去。陈正涵则继续借着高起潜的威风炫耀着。好似说着本少爷出了大价钱才傍上这大阉物,今天不炫耀一番本少爷岂不亏大小,你们这些个官爷们之所以议论本少爷,那是忌妒!
如今莱州今非昔比,除了高起潜这个太监大人物,巡抚就有三人,先是山东巡抚徐从治,他官居一品又是文渊格大学士,太子少傅。所有官员就他最大,接着便是登莱巡抚谢琏,另一个登莱巡抚孙元化,两人同时督辽登莱。总兵则有五六名之东,蓟州总兵邓玘,总兵刘同柱,总兵王洪,代登莱总兵杨御蕃,宁海总兵吴安邦。另有皮岛总兵黄龙因局势没能前来。如此之多总兵,陈正涵这种小职位的军官是不入人法眼的,但因其巴结高起潜又是皇帝时常挂念的红人,此次会议便特许参加了!
会场内,太监高起潜与徐从治坐于正座,下面便是总兵副将以及各路巡抚文官。
会议开始,监军高起潜首先宣读崇祯的一些勉励话,众人高呼万岁后,会场便交给徐从治。徐从治接过话语权便道:“如今各路大军六万之众,巡抚亦三个,吾认为出兵之前当整备好军队军纪。并由各巡抚统领一路以便分兵合作便于号令,谢巡抚,孙巡抚,你们认为如何?”
“徐大人,下官认同!”谢琏道。
孙元化接着道:“全凭徐大人安排,下官设有异议。”
“高公公,你认为如此安排可好?”徐从治又向高起潜问道。
“既然大家认为如此为好,那便依照行事,不过皇上说过孙大人精通火器,并且能呼应部分辽东军民,因此要求孙大人督抚邓玘及陈正涵一路,并让其为先锋,以便说降各州县叛军,以彰显王恩浩荡。其余的你们自己分配吧!”高起潜淡淡地道。
“既然如此,那么谢大人,吾便督抚刘同柱,王洪,杨御蕃三镇作为中路支柱前后增援你们。而谢大人便督抚吴安邦,黄龙两镇,并从水路前往皮岛旅顺一带并由水路阻围攻并阻其逃路,你看如何?”徐从治道。
“那便于徐大人之计行事吧!”谢琏回道。
……。
会议讨论一阵子,最终决定孔元化前锋领兵一万七千人,并拥有大小火炮两百三十门,火铳兵三千。这些大大小小的火炮全由陈正涵所有。
徐从治中军三镇共有战兵三万九千人,并有神威大将军炮五门,红衣将军炮四十五门。监军高起潜坐镇中军。
谢琏两镇战兵一万三千人战船一百五十艘。
分配好兵马粮草后决定五月初二便开始拔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