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生看容泽,夏梦都看在眼里,对容泽原先心存成见,这么多年来,也明白容泽真正的用心。
夏梦抚上了时念生的脸,“别转移话题,白王子针对你们,虽然说容泽与余地一起打造的游戏,会对市场有一定 冲击,完全达不到能够威胁白王子的程度,白王子费尽心思,甚至动用了乐园的力量打击容泽的原因是什么?”
时念生与容泽的处境够麻烦,却也不想要牵扯父母进来:“白家看中了这次联合开发的游戏,希望将游戏融入到他们的乐园里去。容泽没能同意,白王子心眼小,就打击报复。”
“念生!”夏梦不满地望着时念生,这是要将母亲当成宝儿哄骗吗?
时念生委屈地说:“我说认真的,你看我说实话,母亲又不相信,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问我呢?”
“你这丫头!”夏梦不知道该怎么弄时念生。
时念生笑道:“妈,你不是很看好容泽吗?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他能够处理好的。”
夏梦还想说什么,时念生笑拉着夏梦,要去百货商场购物,并且说好长时间没有跟妈妈一起逛街。
时念生要尽孝道,拿出了赚钱的黑卡,豪气万丈地说女儿赚钱了,要去百货商场的刷卡买衣服,随便刷。
夏梦知道时念生不愿意她继续追问,转移话题来着。
她磨不过时念生,只好给时先生发了一条短信,让时先生去套话。
时念生与夏梦很久没有逛街,她们走入了商城,购买冬装,服务员还以为她们是母女。
夏梦是做奢饰品行业,对形象气质的管理非常高,所以她的身材这些年几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除了脸上的胶原蛋白流逝了点外,几乎寻不到什么岁月的痕迹。
时念生心里却明白,母亲老了,而她也有了自己的责任。
夏梦试了非常多的衣服,时念生决定大出血。
时念生说来惭愧,这么多年来,几乎都没有送过什么礼物给母亲。
在节日送礼物这一方面,时念生还比不过容泽这个女婿,他操心她照顾不周的地方。
夏梦买了一件羽绒服,时念生跟她买了一件同款,付钱之后,给容泽发短信,叮嘱他小心她爸爸。
时念生偷看到了夏梦给爸发短信的内容,知道二老始终不死心,怕是不调查清楚,不会选择走人了。
她旁敲侧击问夏梦什么时候去法国,夏梦压根没回答,直接丢了一句办完事就走。
至于是什么事情?
时念生用脚指头都能够想出来,父母怕是要跟她杠上了。
容泽收到时念生短信五分钟后,就听到慕容鑫上来通知,说有重要客人来找。
余地特别来看容泽,看一看容泽的状况,听到有重客来寻,笑道:“你现在是个瘟神,全帝都都知道白家要对付你,哪个胆子大的人敢过来,跟你套近乎?”
容泽懒得捧他,这家伙的话里头不就是在说他是胆子大的人吗?
他似笑非笑道:“余先生,你看过我了,可以走了。”
“我刚刚坐下没多久,聊完公事啊,这么快就急着赶人,莫非重客是个女人,怕我在大小姐面前搬弄是非?”余地瘫坐在沙发上,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说话别这么不着调,来找我的是岳父,你确定要在这里?”容泽说。
余地一听时先生来了,不禁愣了一下,还没等他考虑,办公室的大门打开。
时先生从外面走了进来,余地笑道:“叔叔,您来了,我跟容泽刚刚谈好了事,准备走了,你们慢慢聊天。”
余地算是打了一声招呼,就逃之夭夭的溜之大吉。
容泽站起来,殷勤的邀请时先生坐下,笑道:“爸,你怎么来了,不提前通知一声呢?”
时先生今天早上送容宝儿去学校,去了公司一趟,收到了夏梦的短信,决定来试探一下容泽。
他进入办公室后,见到容泽的办公室,装修风格还停留在五年前,说明是个念旧的人。
时先生笑道:“我们不是外人,过来是想跟你一块吃个饭。”
“吃饭回家吃,不就好了吗?”
“回家吃饭,有女人在桌上,我们同命相连。”时先生与容泽属于妻管严的人。
时先生表现更加夸张,集团被夏梦掌握在手里,至少时念生从未干预过容泽的生意。
容泽没有异议,餐厅定在了雪儿的绿色主题餐厅,白雪儿休养的这段时间,是由安心年打理生意。
安心年忙着画廊与餐厅里面两头奔跑,餐厅与画廊的业务都提上了正轨。她也就是偶尔出席开个会。
见到容泽与时先生过来吃饭。安心年心里头有几分诧异,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时先生选择此中餐,这里的健康餐点非常美味,安心年做了简短的介绍,发现时先生最终目的不是吃饭,容泽让安心年按新鲜的上菜。
时先生看到餐厅生意不错:“她是余地的妻子?”
“嗯。”容泽微笑点头。
上菜速度极快,时先生满意的笑道:“办事挺能干的,余地那小子从小混到大,天天跟明星艺人厮混在一起,他家长没少操心。”
“安心年是一名模特。”容泽解释说。
时先生点头:“我知道,念生跟她合作过,你跟余地的关系挺好的,怎么认识?”
“通过安心年。”容泽实话实说:“有些人一见如故。”
时先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也知道我的来意,我们大老远从法国赶回来,担心你们两个人的情况,你们生活工作上遇见什么麻烦,没必要自己扛着。”
容泽说:“眼下的问题,我和念生能够处理好。”
“报纸上的事情,你不对我解释一下吗?”时先生挺担心报纸上的内容,无论是真是假,其实假的传递久了,容易变成真的。
容泽倒了一杯酒给时先生:“不是事实,爸,我答应过会对念生好,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只要对她好就行。”
时先生说:“只要对她就好。说的好。”
两个人碰了一杯。
时先生叹息说:“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这个女儿从小古灵精怪,就没得不到的东西,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弄给她!她虽然胡闹,大部分是有分寸,我爱人天天催着她嫁人,我却不想。”
“她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如果敢负了她,就准备脱一层皮吧。”时先生没过问容泽招惹白家具体的事,撂下狠话,让容泽珍惜念生。
容泽笑道:“多谢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对不会辜负念生。”
时先生不再说什么,后面谈论了点生意上的事。
容泽不愿意将时先生牵扯进来,即便会有点助力,怕是阻力更大,反而得不偿失。
容泽找来了代驾,送时先生离开。
安心年看着他微微松气,笑道:“糊弄过去了?”
“糊弄,这么精明的人,糊弄不过去的。”容泽疲惫笑道:“他应该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大约了解个大概,具体情况,还没摸透。”
安心年见他面色不好,“去包厢里休息一会儿,余地在里面等你,还有一些信息……”
信息?什么信息?容泽恍然点头,对安心年道了谢,快步走向了之前相邻的包厢。
包厢里还有点点饭菜的味道,一看就是余地与安心年共进午餐,顺道偷听的伎俩。
容泽也懒得追究,毕竟他们说的也不算什么大秘密。
余地懒洋洋地笑道:“你家岳父不是常人,心真大,都不追究你。”
“追究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