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就是知道你的性取向是不是正常的?”余地看过关于容泽的花边新闻,曾经有男人想要跟容泽在一块的消息说的似真似假。
“余地,你想死吗?”容泽挑眉,他作为容宝儿的父亲,还有人怀疑他的性取向问题。
余地摇头:“不想,不过这些报道的出处,我帮你了解了一下,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做的?”
他摆出一副要余地猜的味道。
容泽轻笑:“得了吧,说正事。”
余地见他一点都不好奇,纳闷道:“不是白家人透露的。”
“看你表情,就知道是谁了。”
“是谁?”余地不相信容泽真知道。
容泽懒得搭理他,聊这些八卦的问题,不如聊一些有用的:“医生那边传来了新消息吗?”
余地看他一点都不关心自身清白:“喂喂喂,人家都道你的脑袋上撒尿了,你还漠不关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容泽声音一沉:“我问你情况。”
余地只好放弃了,看得出容泽这个家伙是真不在意自身带着的脏水,点头说:“医生说,她的状况开始好转,比起之前,有苏醒的前兆。”
她,指的是灰菇凉。
余地也被人监视着,很多事情只能通过别的渠道联系。
白家的科技系统牛逼,余地与刘医生不敢直接接触,通过别人的邮件,而且以文件的形势,弄了代码,大约了解灰菇凉的状况。
“什么时候苏醒,目前还没有具体时间吗?”容泽希望越快越好,也知道事情急不得。
余地无奈的耸肩,白家盯得紧,他们要照顾的地方多了去,白家应该怎么都猜想不到灰菇凉会在自家资助的孤儿院里面躺着。
“我要跟说的事不仅仅是灰菇凉,更重要是另一件。”余地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交给了容泽。
容泽打开一看,见到里面一摞摞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白王子与盛非开。
余地笑道:“他调查我们,我们反侦查,盛非开与白王子这两个人,最近走得非常的近。”
容泽说:“他们在乐园的项目上有合作,两个人走近一点,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啦,盛非开是什么角色,白王子又是什么角色,两个人都是商业上的狠角色,跟我们两个菜鸟完全不同。”余地摇头晃脑。
“你是菜鸟,我不是。”
“得了吧,你跟我要不是老婆这样,哪里会去碰什么乐园,玩什么拯救地球的梗。说白了,胸无大志,就像好好生活。”余地特别将坐吃等死享乐生活说的无比高尚。
余地笑道:“权利名誉,对我们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我们懂得吃喝玩乐,又在原则之内,是懂得人生真谛的人,一般的人哪里有我们这样的思想觉悟。”
“少往脸上贴金。”容泽扫视过照片后,想起了时念生的话,盛非开这么多年没结婚,难道碰不到比时念生更好的人吗?
显然不是。
容泽说:“你调查到了什么?知道他们两个人接触的目的吗?”
“盛非开愿意投资乐园,貌似跟盛老爷子有关。”余地将听到的传闻说出来,“至于为什么跟盛老爷子有关,我也没调查到,乐园项目隐藏太多的秘密。”
“盛老爷子?他不是病了吗?”容泽曾经在新闻报道上见到过,现在长期住在医院。
余地说:“是的,他年纪很大了,盛老爷子一直期盼着等着盛非开结婚,希望看看曾孙子,可惜啊,盛非开死活不结婚,盛老爷子心愿不了,就在医院吊着一口气。有人说,盛非开不愿意结婚,或许跟盛老爷子有关。”
“怕他一结婚,盛老爷子心愿了了,人走得更快。”余地神色凝重。
容泽说:“盛老爷子与盛非开的关系很好?”
“当然,盛非开多聪明的人啊。”余地笑着说:“天之骄子,成就比白王子牛逼多了,要不然当初为嘛大小姐没嫁给白王子,先嫁给了盛非……”
容泽俊脸一黑,余地骤然感觉包厢里的空气降了好几度,浑身感到不自在,耸了耸肩,笑道:“当然,你比盛非开更厉害,盛非开就当了一天丈夫,你可将大小姐给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余地认怂的辩解了两下,容泽的面色才好看一丢丢。
容泽说:“要我调查盛非开与白王子之间的交易?”
余地拿起一张照片,盛非开亲自去拜访白王子,而白王子亲自送盛非开出来:“白王子逼得我们这么紧,我们当然得反击啦,现在你的状况最差,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人生最低谷了,无论怎么走,都是在上坡。”
“我现在的人生不是最低谷。”容泽从来没将白王子的伎俩放在眼里。
余地汗颜:“你还认真上了,我只是打个比方,一个比方而已!!”倒茶后,一脑门灌了下去。
容泽收起了照片,跟余地再说了计划,上班时间到了,两个人在餐厅分道扬镳。
安心年见余地离开的时候,笑容满面,不由疑惑道:“你跟容泽谈话顺利吗?笑得这么开心?”
“哪里是谈话开心,你也知道,我在容泽的身上讨不到便宜。”余地拉起安心年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开心是因为中午能跟媳妇吃饭。”
安心年:“……”
余地望着安心年,笑道:“晚饭,我们吃什么?”
安心年心里头复杂,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样搞怪不按常理出牌的余地:“你能不能正经点。”
“老婆,我很正经了。”
安心年没看出来,推着他上车,哄他离开。
等余地喊了一句回家生小猪,踩着油门离开,安心年这才回头看向车子离开的轨迹。
曾经总是没有归属感,安新年很早察觉到了自己的一点点不同,没想到还真结婚成家,老公不学无术又给人莫名的依靠感。
她说:“终于,稳定下来。”
心,有了牵绊,也有所依托。
哪里是女人想要坚强,只是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罢了。
安心年明白,余地时不时占安心年的便宜,还对她千依百顺,归根究底是怕失去她。
她想了很多的同时,余地同样在想,期望着灰菇凉能够快点醒过来,带给他们一些重要的线索。
容泽命慕容鑫找一些靠谱的侦探调查一下盛非开与白王子的合作内容。
一天忙碌结束后,容泽回到家里,见到时念生捧着一本名族,给容宝儿讲故事。
容宝儿听得津津有味,看到容泽到来,脆生生地喊着爸爸。
容宝儿舍弃了听故事,跑到了容泽的面前,又要求抱一抱。
时念生不满地放下了书,这些天忙着整理工作,没时间陪伴容宝儿,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跟她聊天读书联络感情。
容宝儿一点不领情。时念生放书的动静有点大。
容泽看出了时念生的不满,要容宝儿去跟时念生道歉,毕竟没有经过允许就抛开,辜负了妈妈读书的好心情。
容宝儿撇嘴,慢吞吞地走到了时念生面前:“妈妈,对不起。”
时念生看向容宝儿,冷声道:“错哪里了?”
“我没对妈妈说清楚,就直接跑向了爸爸,让妈妈吃醋。对不起。”容宝儿垂下了脑袋。
时念生说:“宝儿,你几岁了?”
“五岁。”
“五岁的大人,会跟爸爸要抱抱吗?”
容宝儿默默地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应答道:“不会。”
时念生再问:“那会干什么?”
“不干什么。”容宝儿见时念生骤然变得这么严肃,有点儿不开心,“妈妈。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