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让你做这些活了吗？你身体刚刚恢复不久，就不要坐这一些针线活了，大不了去买现成的。”

杨子贤家里，依旧灯火通明，红杏坐在灯下，一针一线的缝着虎子过冬要穿的鞋子。

杨子贤被那些灯光晃的眼睛，压根就睡不着，他躺在床上，看着红杏的样子，脑子里乱糟糟的，越想越烦。

红杏没有理他，依旧自己做自己的。

杨子贤拿手遮住眼睛，骂道：“红杏，你是不是故意要不跟我说话？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日子，不想过了，是吗？我们大家伙儿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红杏放下手中的针线，瞥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杨子贤，冷道：“杨子贤，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不想和你过日子，不想大家伙过日子的人，是你，不是我？”

“那我知道错了，你还不原谅我吗？”杨子贤坐起来，怔怔的看着红杏。

红杏冷着脸，“镜子碎了，还能完好无损的合上吗？”

“那碎都碎了，就算为了虎子，我们也不能天天这样吵架吧？我明天还要上山，年前的东西都没有准备，你想我快点死吗？”

杨子贤靠在床头。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吵架，孩子刚刚睡着，别把孩子又给吵醒了，夫妻两，没有过不去的坎，大家互相体谅体谅，这也就过去了。”

红杏听见外头，婆婆起床的声音，她闭上了嘴，吹熄了蜡烛，躺进墙角里头，盖上被子。

“睡觉吧，我们不睡，孩子和娘亲总要睡觉的，睡吧，我累了。”红杏掩上被子，闭上眼睛，脑子里又浮现廖水仙那张令人恶心的脸，还有杨子贤和她在一起的样子，叫她如何跨过这一道坎？

不能。

她是一辈子都不能跨过这一道坎。

杨子贤躺下来，钻进被窝里，他摸着她的手，冷冰冰的，忍不住皱起眉头：“红杏，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好好过日子？那个女人已经离开这里了，我跟她再没有半点牵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没有不放心，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懒得和你说话，杨子贤，你还想我怎么样？”红杏抽出自己的手，离杨子贤远远的，她越是逃避，杨子贤就越是逼过来。

杨子贤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某处清晰的触感，提醒着她，她和杨子贤是夫妻关系，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红杏，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嗯？”杨子贤闻着红杏身上特有的体香，舌尖轻轻拂过她的耳垂，顿时，厚重的呼吸传到红杏的耳膜。

红杏身子发寒，“我没有怪你，是你一直疑神疑鬼的，生怕我对你有什么意见，我对你没有意见，我累了，你明天不是要去干活吗？快点睡吧，别折腾。”

“你对我没有什么意见，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意见。那我们重新，稳稳当当的，像以前那样，过日子，你照顾家里，我打理外边，好不好？”

“可以。你可以放心我，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我不会再对你有别的要求，你管好自己，对娘，对孩子好就可以了。我没有别的要求。”

“不。我不仅要对娘，对虎子好，我真真正正要对她好的人。是你，我亏欠你太多了，红杏，给我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杨子贤温柔说道，手慢慢地伸到红杏的胸前。

红杏抓住他的手，冷道：“杨子贤，你拿开你的手！”

“我不拿。”

杨子贤搂住红杏的腰肢儿，红杏红着眼睛，拼命挣扎，她不敢太大声，这种事情，让婆婆和孩子听到了不好，“杨子贤，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累了，你放开我！”

“有什么好放开的！我是你丈夫，我们亲热一下怎么了，你冷落了我这么久，我受够了，今晚，必须得来一次！”杨子贤粗暴扯开红杏的衣服，扔到床底下，红杏咬唇哭泣，不敢大动干戈，杨子贤正是猜中了她的这种想法，动作大胆放肆起来。

“杨子贤，你住手，你放开我，我不想，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可由不得你，我给你的时间足够多了！”

红杏看着自己的身躯，暴露在杨子贤的眼中，这种感觉就好像让她赤裸着，走在大街上一样，让人觉得羞耻。

杨子贤跟饿了几天的野狼一样，挤在女人的腿，女人偏过头，拼命的躲开他的吻，他也不在乎，飞快解开自己的衣服，不顾女人的干涸和生涩，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红杏难受地拱起身子，眼泪像泉涌一样，她捶打着杨子贤的后背，他根本就纹丝不动。

“杨子贤，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你快出去，你快给我出去！”

“红杏，别喊了，这是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事情，我是个男人，我有这一方面的需求。”某一瞬间，快感涌上来，杨子贤感觉全身的力量都涌了上来。

他紧紧搂住红杏的身体，胸口贴着她丰满的柔软，身下是她已经有些松垮，但是还是能给他快感的幽谷。

他像一只干渴了几个月的野牛，拼命的冲刺，女人紧紧的咬着牙，怎么都不肯松开嘴巴，他也没在乎，自顾自的享受她的躯体。

“红杏，你就不想要我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杨子贤，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呢！”红杏咬他的胸口。杨子贤嘶了一声，另一种快感涌上来，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粗暴的翻过她的身子，红杏跪在床上，手撑着床头。

男人扶着她的腰，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和一个厌恶的男人做这种事情，简直生不如死，可是。这个人又是她的丈夫，她没有选择，只能被迫接受。

忽然，一个温热的物体舔进她的某处沟壑，红杏咬牙，羞耻感充满她的脑海。

他从前不会这样的，他说，那儿很恶心，他是一个男人，不会对女人做这种事情，只有女人跪在他的身下。

这是他从那个女人那儿学来的吗？

“嗯……嗯……杨子贤……你放开我！你真让人恶心……嗯嗯嗯……你放……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