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站在院子里喘着粗气,一副生气的样子。江员外走来问:武大人,姚县令如何处理?
武承嗣大手一挥说:将他软禁起来!
江员外陪着小心说:以民押官,小人担当不起呀?
武承嗣大包大揽地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江员外:是。
县衙里,县丞正在办公,几个衙役跑回来,他们急促地说:二太爷,大事不好,太爷被武大人抓走了。
县丞:你们亲眼所见?
衙役:亲眼所见。
县丞叫着:给爷备马!
衙役:二太爷要到何处去?
县丞:赴京告状!
在江员外家的一间密室里,寂静无声,姚元之躺在一张床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这时,江员外从门外走进来。
江员外来到床前小声地说:太爷,请到外面用饭。
姚元之将脸扭向里面,不悦地说:不用了。
江员外又说:那就用点茶水。
姚元之猛地坐起吼着:不用!
江员外:你想吃些什么?
姚元之愤愤地说:砒霜!
江员外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安慰着说:你不吃不喝如何得了啊?
姚元之铁青着脸说:我是朝庭命官,不明不白地被关在这里,是何道理?还不如让我死了!
江员外陪着小心说:太爷,武大人不是要关你,是想让你想一想,配合他均田。
姚元之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均田,笑话!朝庭均田是无偿分田给农人,而武大人却是要卖田于民,我身为三河县父母官,岂能容他横行?
江员外劝道:太爷,常言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是个七品知县,他是朝中三品大员,他比你大多少级?你不会不知道吧?况且人家还是皇亲,如今你和他拗起来,能有你的好处吗?
姚元之坦然地说:我虽说职微言轻,却敢执法如山,有违朝庭制度之事,我是从来不干的。
江员外劝着:太爷,你好好想想,过一会儿,武大人亲自来和你谈。
姚元之拒绝着说:劝他莫要多此一举,你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何必再谈?
江员外叹息着说:太爷何必如此执拗,这就难办了。若按武大人的意思办,与你与他都有好处。
姚元之冷笑着问:你说的好处指的是金钱吗?
江员外:当然,当然!
姚元之愤愤道:本县视金钱如粪土,决不枉法!
江员外生气的说:你……你怎么……能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