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拿起电话，果然是小丽的声音，她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我告诉她我在别的屋里来着。他嗯了声问我下午有没有事儿，我说没什么事情。“那你去买点菜，”她说道，“小婧在我家里，晚上她跟我一起吃顿便饭。”

我看了一下表，说：“现在还没到中午，怎么就想着晚上的饭了，那你中午上哪吃啊？”

“这你不用管，中午我和她吃泡面，晚上你过来，给我们做几个菜！”她在电话里说。

“咦！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在家里不能做啊，让我跑来跑去的！”我不解地问。

“你是傻还是怎么的？”小丽有些急了，“让你做顿饭怎么这么费劲，你做是看得上你，别人想做我们还不吃呢，瞧你这拿捏的，好象我们在求你似的，不做算了。”她气恼地放下电话，把我晾在那里。

我没说什么啊？我看了看电话心里想，我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她不自己做，这就不对了？我放下电话郁闷地坐下来，也许她有什么事情？这脾气真是够呛！我重新拔通她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婧。

“怎么了，她生气了？”我问道。

“没有，”小婧在电话咯咯笑着说，“我们俩都不愿意做饭，她让我做，我让样她，最后她想到了你，说你一定愿意为她做饭，所以给你打了电话。”说完她又咯咯笑了。

“那我现在去吧，反正单位也没什么事？”我说道。

“行啊，那我们中午就不用吃泡面了。”她很高兴地说。

小丽在另一头抢过电话，“你不用来了，永远别来了，我们俩饿死算了！”她气恼恼地说。我听见小婧在抢她的电话，她接过来说：“你别听她的，你要是过来，我们就等你，要是有事儿，就忙你的。”

“我没事儿，不过……”我看了一下表说，“我到市场买完菜也得半个小时，恐怕中午不能正点开饭了。”

“我们等你，”小婧嘿嘿笑着说，“好饭不怕晚。”

“那好你们等我，我给你们露一手。”

“让他来什么，她兜里没钱！”我听见小丽在一旁喊道。

“她说你没钱！是这么回事儿吗？”小婧说。

“别听她的，没钱我也能借着。”我放下电话，心想：我真的没钱，兜里总共才二十块，显然是不够干什么的。我过有师哥在，总还是好办的。

我在屋里等了一会，师哥竟然没回来，我只好去找他。师哥还在主席那屋，俩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神侃，见我进来，疑惑的目光紧着我，他知道我肯定有事找他。

他看了一会，见我没吭声，于是就问：“有什么事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我装作没事的样子反问道。

“别他妈装蒜了，那点事都写在你脸上了，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瞪了我一眼说。

孙主席坐在哪儿嘿嘿地笑，我无奈地笑道：“借俩钱！”

“我说就是吗，象你这样扣们的人，也总有为难的时候。说吧用多少？”他从兜里摸出一些钱来。

“我也不知道，吃顿饭能用多少钱！”我问孙主席。

“那在看你到什么地方去吃了。”孙主席说。

“在家里吃，请几个朋友！”

“什么朋友？”

“小丽那方面的朋友！”

“男朋友女朋友？”

“女朋友！”

“几位呀？”

“一位！”

“操！”师哥不耐烦了，“那算什么请客，只不过是吃顿便饭罢了，三个人有一百块钱够了，给你，拿去！”他递给我一百块钱，犹豫了一下后，又塞给我一百，“多带点，别不够让人家笑话。”

我有些犹豫，用得着这么多钱吗？我一月才挣五百块，一顿饭干进去这么多，下半月怎么办啊？

“瞧你这样，就不是个大方的人。”师哥说道，“小丽的朋友你应该大方点，别让人家吃了你的饭，还说三道四的，那是何苦。快去吧，把这钱都花了。”他挥着手向外赶我。

我拿了他的钱，心里又泛起了低估：我没请过别人吃饭，也不知道应该买点什么。想来想去，觉得不妥，回屋又给小丽打了个电话。这回用的是手机。

“谁呀？”我听小丽说。“我，长林！”“长林……你用谁的电话？”“我的！”你买电话了？”她有些惊诧，“嗯！”“你这该死的，你什么时候买的？”“有几天了。”“怎么没通知我一声？”“才买的。”“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省得我往单位打，弄得全城人都知道。”“那怕什么，知道就知道呗，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你可真行啊！有什么事快说？”“都买什么菜啊？”小丽在电话里停了一下，她回头去问小婧，小婧说了一大堆名字，小丽转述一翻，我找了一张纸，按她说的一一记下。最后她说道：“钱你先花着，回头我给你。”我放下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社会太麻烦，人情道理不象我想的那么纯洁，总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杂在里面，让你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在众人的调教下，开始如履薄冰了。

我到菜市场走了一圈，按照她们的喜好，装满了手中的袋子。三个？屁，看六个人也吃不了。我颠了颠手中的份量，到还不算沉。

我进了屋，小婧穿着小丽的睡衣，手里捧着一摞子手稿，趟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读着。我高兴地问小丽：“写完了？”她摇摇头，“没有，她在看第一部分。”

我把菜放下，小丽穿得很少，一件薄薄的沙制上衣，仅能遮住她优美的上体。浅红色的奶罩透过衣服，让我眼前一亮。她是那么有诱惑力。三角内裤只被遮住一半，圆满的臀部勾引着我的目光。她在我面前走了一圈，低头检察一翻，见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她便偷偷抱住我小声说：

“生气了？”挑逗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她这样暴露地展现在我面前，还是头一次。我几乎被吓呆了。突如其来的冲动一下子占据了我的思想，我的热血开始沸腾，一种不可明状的想法另我变不知所措。我想冲上去，把她抱住，让她的躯体溶化在我的欲念里。但又胆怯地想逃走，这是我想要的吗？这种倒霉的念头，在我的头脑里只是那一闪便消失了。可是我，还是在惊慌地问自己：她这是怎么啦？她疯了吗？当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你一心想得到，却从不敢开口，也不敢有所枉动的女人，毫无遮拦地站在你面前，你还能想什么呢？我简直慌得不得了，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开，躲闪着突然的诱惑。

“说实话。”她直视着我。

“没有。”我明知道自己在撒谎，但在这种时候不能不这么说。

“不可能！”她娇柔地拉紧我，将**顶在我的胸上。我感觉是那么柔软，那么赋有弹性。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晰的乳勾蕴藏着那么多诱人的相思。

“真的没有！”我的话几乎没通过我的大脑，便说了出来。

“你骗我，你说你生气啦了！”她把我诋在门上，紧紧压着我，脸对着脸。

女人**散发出的芳香，几乎让我瘫倒，我一下抱住她，用力地吻着她的嘴唇。她发出轻漫的呻吟声。这更给了我更大的勇气，我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狠狠地抓着，那股子疯狂，是一个处男永远也无法想象得到的。虽然我已经跟双姐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我还没有真正的享受过一个女人的爱……

我们正在疯狂之迹，小婧在里屋喊道：“屋里有人，不许搞小动！”

小丽呻吟了几声，笑着推开我，接着，又恋恋不舍地在我胸前依偎了一下，说：“你知道吗，快过年了！”

“我知道，还有五天。”我不知道亲热跟过年有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小婧从里屋出来，略有些妒忌地倚在门上，上下打量着我们俩，说道：“如果你们再在我面前这样亲热，我会生气的。”

小丽指了她一下，笑着说，“滚回屋里去，再偷看我就报警。”

“那还是我先报吧，你们这叫性骚扰！”小婧说着，拧身回了里屋。小婧的身材比小丽丰满多了，她有一种丰腴女人的美，大大的**，大大的臀部，细细的纤腰。我心想：能同时看到两种女人在你前展现她们的身材，真是一种享受。

“别理她，她跟立爽吹了，正生气呢？”小丽跟我说。

我的热情一下子被沷了一盆冷水。我指了一下她的衣服，她疑惑地看了看，我见她没明白，就在她耳边小声说：“你穿上点吧，这样不礼貌！”她打了我一下，笑着回到了里屋。

小婧有些不自哉，她没趣地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见我和小丽进，就沮丧地说：“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我还是走的好啊！”说着从一个手包里找出一个粉盆，给自己补了一些装，然后提起包接着说，“明天见吧，你们好好亲热！”

小丽连忙拉她，抢下她的包说：“你这是怎么啦，我们不过亲热一下，他总也不来，你是知道的。你又不是个大姑娘，干嘛生种气？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见过呢？”

小婧笑了，“我当然见过，我还见过几个男人，几个女在一起干那事儿呢？”

“闭嘴！”小丽历声说道，然后抚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婧才破涕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