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套上一件长袍，将自己的躯体遮住，那美丽而诱人的**在我眼前暂时消失了。我自觉地溜进厨房，让这俩个美物留在屋里，去说她们的梯已话。过了一会，小丽手里拿着一个围裙来到厨房，看了看我洗好的菜，拦腰将围裙系在我的腰间，柔声说道：“我帮你弄。”

我将她推到一旁，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还是进屋吧，这几个菜我一会就弄好了。”

她不相信，也不舍得让我一个人干，于是就坚持说：“我帮你，这样快一点，我都有点饿了。”

那也好，我心里想，有她在身旁我心情愉快多了。

不会功夫几个菜做得了，一一摆在桌上，小婧从屋里出来，逐个品尝。嘴里唸唸有词地说：“这个不错！”她指了一下回锅肉，“这鱼……我再尝尝……”她又挟了一口，“咸了一点，不过挺鲜，这是什么鱼呀，这么小？”她瞪着眼睛问。

“笨蛋，这是‘麦穗’，最好吃的鱼了。”小丽打了她一下说。

“那怎么没吃过？”小婧里含着筷子说。

“你竟吃大餐了，那有心思吃这等小鱼？”小丽从柜子里拿出两瓶红酒放在桌子上，闪身脱掉长袍。

我立刻示意她穿上，小婧看着她**的样子，也忍不住说道：“这么愿意脱衣服，干脆当婊子得了。”

“滚蛋，三句话不离本行，我就这样舒服，怎么地？”小丽叉起腰，一副气人的样子。

“那好，你就脱……”小婧扬了一下手说，回头看了看我，我那能还镇定下去，连忙抓起袍子递给小丽。

“你还是穿上吧，这样我吃不下饭！”

小婧笑了，“怎么样，有人讨厌你了吧？说你不信，男人并不喜欢在他前毫无摭拦的女人，这你不懂，干过我这行的，都明白这个道理。”小婧坐下来，不管不顾地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点红酒。

“那你告诉我，要想吸引男人，怎么做才能好一点？”小丽穿上衣服，凑到小婧跟前说。

“不告诉你，学这种事儿的女人，不会是个好女人！”小婧并不理她，弄得小丽很不好意思。

“这有啤酒，我还买了一瓶白酒……”

我想叉开话题，让她们轻松一些。俩个人却谁也没理我。我只好没趣地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听她俩在哪儿说女人的事情，这让我很心烦，男女之间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难道除了性就没有别的了吗？我双手捂着脸，静静地听着，小丽突然拉了我一下，我被吓了一跳，仿佛刚从梦里回来似的。

“你靠我近一点，让我感受一下男人的温暖！”

我呆呆地看着她，他在拿我当试验品，我有些生气了。

“你想干什么！”我顾不得小婧的存在，以前我喜欢她完全是因为她单纯无知，而现在她却象婊子一样卖弄风骚。他伤害了我的自尊，另我愤怒不已。

“又怎么了？”她糊涂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稳定一下情绪，把自己的怒火压制下去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如果你拿我当嫖客的话，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这样不行，你是个有孩子的母亲，我也深深爱着你，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爱你，但你这种行为着实伤害了我。我不能让我爱的人这样，我也不能去爱这样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越说越感到恼怒，不知道是自己错爱了人，还是受到了侮辱，那股子激情和浪漫转顺间荡然无存。我还从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火，她惊诧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一脸迷茫之色。我起身离开了桌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拉开了门，向外走去。

痛苦和绝望伴随着眼泪倾泻而下，我快速下了楼，身后传来小婧的喊声。我顾不得那么多，内心的委屈象一把锥子刺穿了我的心，我跑出小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冬末的寒风抽打着我的脸，我确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是我爱的人吗？我不断地问我自己，任凭泪水在脸上四溢……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仔细去思考一些问题，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我跑了一会儿，猛然停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是她有什么不对吗？也许不是，那我为什么要这样？不知道，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措手不急，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步入了一个奇怪的，莫明其妙的圈套里。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甚至一点也不知道，但就这样发生了。我还爱她吗？这是一个关键问题。此时，我竟然说清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了河堤上。

这条平静而舒缓的河流，经历了多少事故的沧桑，确依然以它那平静的心态漫漫走过这片土地。我小的时候，无数次爬上这条河堤，从没感觉到它是那么安静。我烦躁的情绪在它面前一下子变得无地自容了。天气已经转暖，冰封的河面开始溶化，轻风吹过的水面留下层层涟漪。我将失控的情绪整理一下，沿着堤坝向前漫步走去。

小丽一定狠死我了！我突然这样想，按她的脾气以后也将不再理我。我曾预想的将来，就在这新年将至之际变成了过去，我苦笑了一下，她原本就不属于我。此时此刻我意识到男女这间的爱情，是那么可遇而不可求，你喜欢一个人，不代表你就爱她。你爱一个人也不代表你就喜欢她。当她剥开她的伪装，你会感到无比的厌恶，那不是你想要，你想要的东西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事实又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呢？我只能想到里，确给不出更深层次答案。

我的手机已经响了几次，我都不原去理会它，但我最后还是接听了它。

电话是双姐打来的，她说她到了沈阳，马上就要上车回广州了。我遏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是多么想在她面前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让我多年来无法排解的心情，得到彻底的解放。她大概听出我的声音有些异样，于是在电话问：“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凝视着河面说。

“如果心情不好，去找小丽，她会让你开心的！”她在电话是里咯咯笑着说。

“好……我会去的。”我伪心地说，可这种谎言连我自己都骗不了。

“那好撂吧，改开再打给你！”她最后说了一句，电话那一头传来嘟嘟声。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哪儿，多么想再听一会她的声音。我漫漫收起手机，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河提上站了有多久，直到感觉累了在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还有坐稳就听身后有人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我可是累了？”

我回过头是小婧，紧裹着大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有一丝诧异，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立刻迎了上来，坐在我旁边说：“你出来，我就跟了出来，你在前面跑，我只打车跟着你，我又跑不动。”

“你不应该来！”我说道。

“是小丽让我来的。”她说道。

我没有抬头，我突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她见我没什么反映，就接着说：“你怎么了，情绪不太稳定，是单位的事儿吧？”

“单位没事儿。”

她沉默了一会，“我还不知道你的自尊心这样强，在男人里是少见的。”她歪头看着我。我已经不在乎她们怎么想，也大想理会她。

“小丽哭很伤心，她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当她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就会无所顾忌。”

“是吗？她太下贱了。”我突然说道。

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她显得有些吃惊，但马上笑了。

“那你认为两口子睡觉是不是也下贱呢？”她平和地问，大概是怕激怒我。

“不要把两种事扯到一起，我通得什么是睡觉。”我说道。

“你不懂，我虽然比你小，但我经历的事儿可比你多！”

“那当然，天底下只有你们最了解男人，可一个男人要想了解女人那就难了。”

“谁说的，男女是平等的！只要你用心一切尽在撑握，你相信吗？”她探过脸来，笑着看着我。

“我是想了解，可永远也了解不到。”

“能的，有点自信吧，现在就证明，你赢得了一个女人的心。”她拉着我起来，接着说，“我没有资格说你们什么，因为我就是个下贱的女人，所以还是免开尊口的好。不过，我已经在你身后站了好一会，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跟回去吧！”

“不，绝不！”我不知道哪儿来倔劲，一下子变得固执起来。

“你他妈纯是个傻瓜！”她站起来不在理我，自己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这算个什么事儿，有人给你台阶下，你就下来算了，你以为你谁呀，刘德华还是李家诚？收起你们男人的尊严吧，我见得多了，那一个不是当面讨好，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你是怎么当的助理，没有小丽你能当上吗？她在你面前脱了衣服，你就觉得受不了，如果我不在场，你又会怎么样？还不是想狗一样趴上去？我他妈看见你这样的人就生气，即想当婧子还想立牌坊，真他妈的。”她在那里骂骂咧咧，引起几个散步的老人的注意。当他骂够了，恶狠狠地拉起我，“走，回去，我他妈一天没吃饭，还得跟你们吵这份闲心。”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走。几个老人，看着我们偷偷地笑，我无趣地摔开她的手，白了她一眼。

“行了，我的大爷，我也失恋了，别让我也伤心行不？”

她推着我下了河堤，叫住一辆车，硬把我塞了进去。